慕晚站在一旁,漠視着這一切,大致的看出來,陳惠君因爲精神有些失常,完全被慕清松那個僞君子給囚禁了。
“慕清松,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你一定會有惡報的!!一定不得好死!!”
面對保鏢的控制,陳惠君哭訴着、怒吼着,當年夫妻和睦的樣子早已不復存在。
也許這就是這個社會最爲殘酷的一面吧,你以爲你擁有了全世界,到頭來不過一場浮華、過眼雲煙。
最後,在保鏢控制的無可奈何下,陳惠君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而是就這麼任由着保鏢將她拖上樓。
看到這樣的一幕,慕晚不由覺得此刻的陳惠君確實有些可憐,曾經這棟屋子的女主人,此刻,卻活得不如一個傭人。
“慕清松,你壞事做盡……拋妻棄女、殘害手足……你一定會遭到報應,一定會下地獄!”
聽到‘殘害手足’幾個字,慕晚臉色一怔,擡目望着被保鏢一路拖上樓的陳惠君。
“等等!”
那保鏢看了眼慕晚,甚至她身邊站在的阿輝身手在自己之上,也不好強行將他們二人趕離這裏。
可慕董交代過,不準外人看到夫人這副模樣。
盯着已經陷入精神失常中的陳惠君,慕晚一臉怔色,緩緩向着樓梯上走去。
此刻的陳惠君像是不認識慕晚了,整個人就這麼坐在樓梯臺階上,像個沒有靈魂的軀體,目光渙散、嘴裏唸唸有詞。
慕晚走到她面前,不明白她剛纔嘴裏說的‘殘害手足’是什麼意思。
盯着陳惠君,她問:“你剛纔說什麼?”
陳惠君像是根本看不見她似的,目光始終渙散的注視着正前方,喃喃自語,忽然又笑了:“哈哈哈……所有人都覺得你是愛護妻兒、有了身份地位也不忘初心的好男人,殊不知……”她眸色突地變得陰冷:“你就是一個行同狗彘的衣冠禽.獸!不禁背信棄義、連自己的親弟弟也狠下毒手……哈哈哈……你欺騙了全世界,哈哈哈……卻騙不了我……”
聽着她嘴裏自顧自說,慕晚震驚的臉色都白了,一把抓住陳惠君的衣領:“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連自己的親弟弟也狠下毒手?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難道所爲的‘親弟弟’指的是她父親?難道父親當年並非死於意外?
盯着精神失常的陳惠君,慕晚心急不已,迫切的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你說啊!!”揪住陳惠君,她嘶吼着!
一旁的保鏢見狀,立即就要拉走陳惠君,知道再這麼下去慕清松的那些所作所爲全都要被她給抖出來!
面對慕晚的奮力搖晃,陳惠君緩緩擡起頭,顯然已經不認識眼前這個人還是她前一秒憎恨不已的大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