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晚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對於慕清松的行爲他自然有些看不過去。
“她這副樣子我不敢放。歷董,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就別管了吧。”他此話一出口,歷董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了。
“你先出去吧,這裏是集團,我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只是有幾句話想對她說。”
要他出去?
歷董自然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慕晚。
可面對慕清松的話,他又不好反駁,一來他是集團董事長,二來,這也確實是他們慕家的家務事,於公於私他都沒有干涉的權利。
“有什麼事不能改天再說?我看晚晚受傷了,讓我帶她去醫院看看傷。”歷董看了眼慕晚受傷的手,確實也有些擔心他會對慕晚做什麼。
畢竟,若慕晚剛纔所說的事都是真的,那這就直接威脅到了慕清松,爲了清除這個障礙,難保他不會動壞心思。
慕清松聽得出,這歷董是想帶慕晚走。
可他所有的事都被這小賤人給知道了,若不採取一點措施,他今後還怎麼在御城和慕氏集團立足?自然不能讓他帶她走了。
“歷董放心吧,我把話說完,會讓人送她去看傷的。”
說完,見歷董不爲所動,他又道:“歷董突然這麼關心慕晚,該不會是想要從她口中知道一些什麼,好以此取代我在集團的地位?”
他此話一出,歷董的臉色當即驟變:“你這叫什麼話?”
“你!”顯然歷董被慕清松這句激將法的話給氣到了!
雖然還有些擔心慕晚,可面對這種質疑他謀奪地位的話,他自然也只能憤怒的甩袖而去。
慕晚到不懼慕清松會對自己怎麼樣,反而覺得所有人都離開也好,如此一來她就可以痛快的和慕清松進行對質!問問他,爲何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要下手!
當年他和陳惠君背井離鄉來御城投靠她爸媽,若不是爸爸念及親情、心疼他們風餐露宿,到現在他們有可能還在校園門口擺煎餅攤呢!
“現在人都走了,你也不必再裝模作樣了。”
慕清松掃了她一眼,冷勾脣角:“你性格急了點,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衝到集團來,你以爲這樣別人就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
慕晚面色平靜:“確實,是我大意了,更沒想到你把自己的這條狗命看得那麼重,這一路上來保鏢還不少呢。”
他冷笑。
她身後站的可是顧霆淵,他當然不能掉以輕心了。
不管她是顧霆淵的情.人也好,女人也罷,只要她身後站着的是那個男人,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巨大的威脅。
“就你這樣,不去做演員實在太可惜了。把自己精神失常的妻子囚禁在家,自己卻在外面和自己的小情.人如膠似漆,就是因爲這樣,陳惠君才被你給逼瘋了吧?”
“是她自己整天疑神疑鬼!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