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對他的瞭解，一般顧霆淵做這種深入的動作，那就代表着他想要和她……嗯，那啥。
可是她明明說她來大姨媽了呀，他難道打算和她‘浴血奮戰’不成？
“顧霆淵，你……”
“你不是說來那個了？”他忽然開口，打斷了她。
她愣了下，有些懵：“啊？”
他微微蹙眉，低頭看着微光下她的臉：“可是，怎麼沒有墊那東西？”
慕晚：“……”
不是吧，他剛纔之所以那麼一陣亂摸，就是因爲感覺到她沒有墊衛生棉？
手感要不要那麼強大，明明還隔着一層真絲睡衣的啊，雖然很薄。
怎麼辦？
這下可怎麼辦？
說好來了例假，卻沒有墊衛生棉，偏偏還被他給發現了！
這謊叫她怎麼編、怎麼圓？
空氣寧靜了幾秒，他在等她的回答，而她在琢磨如何回答。
“我……”
“你沒有來那個？”
他微微推開了她一點，但雙手依舊摟着她，神情詫異。
慕晚抿了抿脣，這例假沒來肯定是瞞不過去了，她也不可能睜眼說瞎話。
“嗯。”沉默了大概五秒，她硬着頭皮點了點頭：“本來以爲來了的，結果發現好像只是自己的錯覺。
此刻，慕晚不知道的是，顧霆淵之所以露出這樣的表情，並不是因爲她說謊了所以感到生氣，反而是因爲她沒來例假，他……很慶幸！
“你……確定沒來？”
慕晚繼續點頭：“嗯。”
呃？
不對，他幹嘛向她確定？
擡頭，視線與他在黑夜中相撞，只見他原本詫異的臉，忽然浮現濃濃的笑色。
這笑明顯是要做壞事的打算啊。
他不會要和她那個吧？
想到這兒，她忽然擡手打了個哈欠，一副十分疲倦的樣子：“啊……好睏啊。”
哈欠打完，她轉身就要入眠。
都到了這哥節骨眼上，顧霆淵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這難得的機會，當即就要有所行動。
慕晚連忙阻止他探進她睡衣的手：“不行，我真的有點困了。”
“那你睡……”他聲音沙啞，想在她來例假之前要一次，這樣起碼不用多熬一個星期了。
一週不碰她，對他來說本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不要，你這樣我根本睡不着……”她軟糯的聲音在被褥中響起，忽然一頓。
因爲顧霆淵胡亂遊走的手突然停頓下來了。
不會吧，這麼聽話？
以前不管怎樣，哪怕她困得開口求饒，他想要的時候就絕對不會半途停止的。
咋地了這是。
背對着他，他不動，她也不敢動了，兩人就這麼僵持着。
良久，他低沉的聲音少了剛纔的曖.昧，而是略有些嚴肅的在她耳邊響起：“你……上個月的例假什麼時候來的？”
突如其來的話讓慕晚有些猝不及防，身體瞬間有些僵滯。
他幹嘛突然問這個，是察覺到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