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只是一個和赫連身形長得差不多的一個男人吧。
不過剛纔那兩個男人到底是誰呢?那部電梯從她來到這裏工作到現在,唯一見到乘坐那部專屬電梯的人就只有霍爾先生和他的女兒瑞拉,其他的人,似乎都不曾進入過那部電梯。
開始她也覺得奇怪,後來聽同事們八卦她才知道,那電梯是幕後那位神祕boss的專用電梯。
“叮”的一聲,電梯直達二樓餐飲部。
景一涵剛要推着餐車出去,迎面擡頭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着身穿一身制服的景一涵,譚佩妮立即甩了甩手上的香奈兒新款包包,掃了她一眼後露出輕蔑的淺笑。
“景一涵,我有時候是真搞不懂你怎麼想的,放着總裁夫人不做,非要來在餐飲部端盤子,你是有自虐症麼?還是說你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體驗生活?”
她都已經聽說了,赫連夫人已經在爲景一涵和赫連臻擇婚期,也就是說這景一涵現在已經是赫連臻的準未婚妻了。
既然這樣,那她幹嘛不好好的做她的院長夫人、又或者是至臻集團的總裁夫人,卻偏偏還要繼續在這裏端盤子,真是窮日子過慣了,反而適應不了上流社會的生活麼?
景一涵原本打算推着餐車離開的,在聽到譚佩妮這句話的時候,她有些狐疑的駐足,扭頭略帶疑惑的盯着譚佩妮。
譚佩妮沒好氣的掃了她一眼,權當她在做作:“別裝了,你和赫連臻不是馬上要訂婚了。”
景一涵垂眸沉思了幾秒。
那天赫連的母親確實說了回去挑日子,但這和譚佩妮剛纔說的那些話有什麼關係?
盯着譚佩妮,景一涵倒也沒有開口追問,雖說上次譚佩妮放了她,但她們的關係卻始終是敵對的。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麼?所以這譚佩妮哪次見她不都是想找個機會奚落她,好享受那份優越感。
“既然要訂婚了,那就好好做你的準少奶奶啊,幹嘛非要做這種低人一等的工作?”譚佩妮語氣裏雖然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但和以前相比,卻又似乎收斂了很多,至少開口時不是那麼的耀武揚威、尖酸刻薄了。
瞥着譚佩妮,景一涵這會兒似乎聽懂了一些。
她的意思是自己馬上要成爲赫連家的準少奶奶了,所以不必來幹這份工作,好好的在家享清福就好了?
“工作又不分貴賤,怎麼就低人一等了?再說,沒有我們這麼‘低等’的伺候着你們,你們又怎麼享受那高貴又優越的生活?”
譚佩妮被堵得無話可說,斜睨了景一涵一眼,撩了撩而後的大波浪長髮:“切,說得好像你很努力一樣,不還是活在赫連臻的羽翼之下。”
景一涵蹙眉。
赫連確實對她好到無話可說,也十分照顧她和母親,可這和她的工作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