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嘛，還不滿27週歲的他要管理這麼大的一個集團，旗下還有那麼多子公司，不順心肯定是在所難免的。
“公司的紀律是不是越來越鬆散了。”悶着臉，慕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許凱一愣，翻閱菜單的動作再次頓住，擡目看他：“你指的是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公司的制度紀律越來越差了，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卻圍在一起交頭接耳的，影響很不好。”
許凱愣着一張臉，有些稀裏糊塗。
不過好像也是啊，自從赫連雅進入公司，他經常走到哪兒都能聽到一些在背後議論她的人。
嗯，這一點確實要好好的整頓一下，對公司確實有一定影響！
“好，我知道了，回頭我發一則通告下去。”
慕晨沒有再開口，而是直接奪過他手裏的菜單要了一份t骨牛排。
許凱再次怔愣。
不難看出，這傢伙今天的心情確實有很大的不對勁啊。
若只是因爲公司紀律不嚴格的問題，那他剛纔不是已經說了麼，會發一則通告下去進行整頓。
然而，他的心情卻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好轉呀。
“你到底怎麼了？”他微微向前傾身，認真的盯着他問。
慕晨掀眸看了他一眼，只回道：“什麼怎麼了？”
“你明顯心情很不好啊。”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以前就算是在工作上遇到了什麼問題，他也頂多就是沉着一張臉，但不會像現在這樣，顯然還有些煩躁的樣子。
“沒事。”他淡應了一聲。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麼了，爲何會突然變得有些煩躁，心緒像是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紊亂到難以自控。
許凱還想說什麼，慕晨徑直打斷了他：“對了，‘思念’拍攝得怎麼樣了？赫連雅和凌瑤表現怎麼樣？”
這話明顯是帶着點試探，粗心大意的許凱並未察覺，只以爲他是在關心自己公司裏的藝人表現怎麼樣。
“凌瑤的表現自然不用說，就是這赫連雅吧……”對於昨晚的事她也已經聽說了，許凱垂目深思了會兒，有所遲疑的開口：“聽說昨天拍到吻戲了。”
慕晨一怔，眸底波光閃動，看向許凱。
果然已經拍到吻戲了？
“然後赫連雅不知道怎麼回事，前面那麼多場明明表現得比凌瑤還要出色，但昨晚一拍到吻戲，聽說幾十次了都沒過。”
想到陳導的脾氣，居然幾十次沒過。
額……
赫連雅是否被罵得很慘？
聞言，慕晨微擰眉心。
幾十次沒過？
幾十次……
那不就等於她被章東宇吻了幾十次？
想到這兒，心口似乎更加沉悶了，悶得讓人心煩意燥！
牛排上桌，許凱全程沒有注意到慕晨的表情，還在自顧自的說着。
“不過說來也奇怪啊，你說着吻戲有這麼難麼？赫連雅幹嘛要在章東宇一靠近她就推開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