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那麼多皮膚患者，甚至連潰爛過的他都不計其數，但就是沒有見過像赫連雅說的這一種。
“你，有沒有可能是中毒了？”
老中醫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慕晨和赫連雅雙雙一怔，十分詫異的盯着老中醫。
“中、中毒？”赫連雅確實震驚了。
她不可能中毒的啊，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呢？
而且，她身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或者不舒服的地方，這幾天依舊活蹦亂跳、能喫能睡的啊。
老中醫嘆了口氣：“我看皮膚病也已經有三十年了，你這種症狀我是真沒見過。”
“既然沒見過，那你怎麼會認爲我是中毒呢？”
“這只是我的猜測。”老中醫坦言，他確實還不敢斷定是不是中毒。
會有這個推測是因爲一年前也知道醫學界發生過一件中毒事件，當時中毒者頸部也曾出現過紫紅色的血絲，症狀和她的類似，但並非完全一樣。
而且那起事件至今還沒有個結果出來，因爲查不到中毒根源。
聽道老中醫最後一句話，赫連雅突然就鬆了口氣。
搞了半天原來是老中醫猜的，並沒有任何根據。
“算了，你直接告訴我能不能治吧，如果不能，那我們就走了。”
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老中醫爲人看着雖然還不錯，但他前面說不知道是啥情況，後面又說可能是中毒，接着又說只是猜測。
這又不是偵查案，需要他來推理才能給出一個結論。
老中醫也實不相瞞：“抱歉，在不知道病因的情況下我確實也無法對症下藥，要不你們先做個全身檢查看看。”
聽到這話赫連雅立即就想轉身離開了。
她家就是醫學世家，多多少也知道這裏面的套路，說什麼全身檢查，無非就是要你多花點錢啊什麼的。
要不是哥哥不在，她也用不着來這家醫院，說是御城最有名的皮膚醫院，但在她看來，還不如哥哥的醫院呢！
“不用了，謝謝醫生。”
說完看了眼老中醫，赫連雅轉身拉着慕晨的手離開。
慕晨原本還想着要不要就做個全身檢查，突然就被她拉着往外走，不禁擰起眉心。
“赫連雅？”
“走啦，這個老中醫一看就是爲了讓我在他們醫院花點錢才故意這麼說的。”
聽着小妮子嘀咕的話，老中醫無奈的笑了笑。
其實在醫學界這種說法已經見怪不怪了，只要讓他們花錢多做點檢查什麼的，就總會被認爲是醫院‘坑’，想要坑他們的錢。
其實說到底，這都是身爲醫生的職責，做那些所謂的檢查不過就是想把病因確定下來，然後好對症下藥，徹底根治或控制他們體內的病魔。
“丫頭。”
就在兩人要踏出診室門時，老中醫忽然起身叫住了二人。
慕晨微微頓足，拉着赫連雅一同站立，轉身看向老中醫。
老中醫長得面慈心善，倒是一點也不介意赫連雅的那句話，而是笑着對兩人說道：“你們這症狀我確實看不出來，但……你們不妨去見一見那位‘赫連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