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雅擡起頭，面對突然回來的他也有些許意外。
呃，郭嫂好像的確說過他中午時分會回來。
不過一般不都要傍晚纔回來麼，怎麼回這麼早？
“你怎麼回這麼早？”望着他，她也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慕晨擰眉，看到她表情略微痛苦。
難道是生病了？
他扶着她，一步一步走下樓梯：“我不是告訴過郭嫂中午就回來，她沒和你說？”
她愣了下，隨即點點頭：“說了，但是你怎麼會回這麼早？”
“去開個會，把公司裏的事情交代一下就回來了。”
赫連雅越聽越糊塗。
她就是問他爲什麼要這麼早回來呀，難不成是有什麼急事？
之前他還說過，這過完年剛剛開工，公司裏一般都比較忙不是麼。
“你到底怎麼了？”扶着她走向沙發，慕晨一連關心，還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赫連雅再次一愣，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盯着他。
他……居然問她怎麼了？
難道他不知道她怎麼了麼？
“你……”她說不出口，抿了抿脣最終還是選擇默默的在沙發裏坐了下來。
她怎麼了不還是拜他昨晚所賜麼？這個木頭，居然還問她怎麼了！
“嗯？”見她沒有回答，他卻追問到底。
看她的樣子很不舒服，他忍不住擡手扶了扶她額頭，卻被赫連雅一手拍了下來，難爲情的瞥了眼還站在一側的簡卓。
“我、我沒事，就是……睡太久了，有點腰痠背痛。”
盯着她略帶嬌羞的臉，慕晨愣住了，腦海裏立即就浮現了昨晚在牀上的一幕。
所以她並不是生病或是不舒服，而是因爲昨晚……
“咳咳。”想到昨晚，慕晨難爲情的擡起手握成拳狀湊到嘴邊，清了清嗓子：“簡卓，那份文件在樓上書房的第一個抽屜裏，上去拿吧。”
簡卓點頭，隨即走向樓梯位置。
其實剛纔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從慕總和赫連小姐的臉色來看，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能讓他知道的事，所以這會兒他乖乖上樓拿文件是正確的。
沙發裏，看着赫連雅那微皺着的眉心，可想而知到現在她的身體都還在疼痛。
“抱歉……”
突然的道歉讓赫連雅有些詫異：“幹嘛道歉？”
“昨晚……”
“噗！”她忍不住笑出聲來：“哪有做那件事也要道歉的，要是如此，以後你豈不是做一次就要和我道歉一次？”
慕晨性格本就內斂靦腆，尤其在面對感情的時候，更爲拘束。
“你這樣……真的不要緊？”
赫連雅歪着腦袋想了想：“應該不要緊吧，好像第一次都這樣……”
這個話題貌似越聊越羞澀，還是趁早打住吧。
不等他開口，赫連雅下一瞬已將話題轉移：“對了，你還沒說怎麼這麼早回來呢，不是說剛開年，公司會很忙麼？”
隨着話題轉移，慕晨臉上的神色也瞬間自然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