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問爲何這令牌會出現在錦州皇家影衛爲何會殺了重要人證爲何要將醉仙樓逼到絕境從而抹黑武安侯府誰又會從中得到最大的利益呢”
頂着姜澤北的威壓以及怒火,韓黎清面色不變,雙眼中卻溢出了一絲絲殺意。
他擡眸直視姜澤北的目光,說“朕不知道”
一聲朕,是在隱晦地告知姜澤北,他是這西涼國的帝王。
姜澤北明白,他不由嗤笑一聲,順便退後半步。
“主子,皇上絕對不是主使者”
白胤突然朝姜澤北下跪,落地聲停在在場其他三人耳中。
那嘭的巨響下跪聲,砸在韓黎清的耳中,讓他眉宇間輕輕皺起來。
太子垂眸望着,跪在武安侯面前的東廠都督,這人打小他就有記憶,一直站在父皇的身邊。
姜澤北退後兩步,整理身上的衣袖,甚至還彈了彈,似是袖上有灰塵。
半晌他纔將視線放到白胤身上,十分感嘆道“白虎你的心越來越軟了,這麼多年你身在其位也的確是盡心盡力,但,你可曾還記得肩負的一切你可還知道自身的身份”
白胤聞言垂頭,在面對姜澤北的方向用力磕了一個頭,“屬下從不敢忘,身在其位必謀其職”
“呵好一個不敢忘好一個必謀其職”姜澤北的聲音諷刺。
白胤腦着地,聲音艱難道“屬下以性命擔保,皇上絕非此事的主使者。
“嘭嘭嘭”
話說完,白胤不停地朝姜澤北磕頭。
韓黎清與韓永睿望着這一幕,前者眼底閃過壓抑的風暴,後者眼中流露出不忍之色。
“白胤夠了”韓黎清的聲音乾啞而艱難。
“嘭嘭”
白胤卻依然動作不停,還在朝姜澤北磕頭。
看他如此重複的動作,韓黎清握緊了手中的令牌,內心對出手的人恨不得千刀萬剮。
“白胤夠了,夠了”
白胤就像是沒有聽到,見此韓黎清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將人從地上拉起來。
可他的力量根本就將人拉不起來,白胤的動作非常沉在用內力施壓。
看到這一幕,尤其是韓黎清面上的急色,姜澤北終於出聲了,他淡漠道“行了。”
得到命令,白胤這才停下來,他擡頭望着自家主子,語氣恭敬“多謝主子。”
掃了一眼他頭上的淤青,姜澤北眸中光芒發暗。
白胤眉磕一下頭,那力度都是實打實的,絕無半分摻假。
越是如此,姜澤北的臉色越加難看,望着白胤的目光越加恨鐵不成鋼。
他伸手指着白胤,怒道“你說你有如此本事,怎麼就栽到一個女人的手上,該說你傻還是重情不管哪個都是愚不可及”
韓黎清與韓永睿是一頭霧水,只有白胤聞言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