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497章 想看妹妹開花
    她在窗邊坐了,自顧斟茶。

    蕭廷琛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的細腰,“我不在的時候,可有受委屈?”

    蘇酒搖搖頭,喝了口熱茶。

    蕭廷琛黏人的大狗般輕輕蹭她,“這麼不開心,定然是受了委屈。讓我猜猜,是李氏欺負你?”

    蘇酒沉默。

    蕭廷琛輕笑,“蘇小酒,你可是雍王側妃,比李氏的身份不知高到了哪裏。如果她敢欺負你,你就狠狠懟回去。有我撐腰,怕什麼?我的小酒兒就算在長安城橫着走,誰又敢說半句不是?”

    蘇酒盯向他,“蕭廷琛。”

    “嗯?”

    “王爺之位,你還沒有坐穩。高處不勝寒,不要輕易得罪太多人。”她斟酌着措辭,“父兄去了邊疆,我沒有可以幫你的家世背景,也不懂朝中的陰謀陽謀。唯一能夠叮囑你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蕭廷琛挑着眉頭看她。

    午後的陽光從花窗透進,她白皙的面容彷彿透明。

    朱脣精緻小巧,櫻桃似的可愛。

    但最吸引他的是那雙眼睛,小鹿般清澈乾淨,滿含對他的擔憂。

    他低笑,伸手替她捋開額前碎髮,“傻妹妹,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蘇酒沒好氣,“不許再說我是猴屁股!”

    蕭廷琛鼻尖抵上她的,聲音低啞而認真,“像賢淑的妻子。”

    蘇酒怔住。

    回過神時,白膩的臉蛋立即爬上紅暈。

    她起身,飛快鑽進拔步牀裏,“不跟你胡鬧了,我要午睡!”

    好在蕭廷琛要處理軍營的事,沒打攪她午睡。

    她睡了兩刻鐘,醒來時看見牀榻前站着一位老婆婆。

    老婆婆瞧着慈眉善目,把她扶起來,溫聲道:“老奴是老夫人請來的教習嬤嬤。”

    “教習嬤嬤?”

    “老夫人說,姑娘要出嫁了,可家裏沒個做主的,孃親又病在榻上,那些東西她老人家又不方便教,只好請我來教你。姑娘放心,我在長安專門教即將出嫁的姑娘那些東西,教得可好了!”

    蘇酒茫然,“到底教什麼呀?”

    老嬤嬤服侍她梳洗穿戴好,神神祕祕地取出一本冊子。

    她當着蘇酒的面翻開冊子,“姑娘瞧見沒,這可是老奴獨門珍藏的好東西!你學會了上面的內容,就不愁新婚之夜夫君不喜歡你!”

    蘇酒望着冊子。

    這玩意兒在金陵城時,周寶錦曾經偷偷帶進女學,給她和暖月看。

    雖然換了封皮,但裏面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不學!”

    她掉頭就往牀帳裏鑽。

    兩名侍女一把揪住她!

    老嬤嬤皮笑肉不笑,“姑娘以爲你嫁的是什麼人家?不學也得學!”

    蘇酒被摁在桌邊,渾渾噩噩地學了一下午。

    學完之後,她還是有點收穫的。

    那就是她知道她肚兜和手心裏的奶白水漬,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能做出那種事的人,除了蕭廷琛再沒有其他人。

    少女笑呵呵地送走教習嬤嬤,特意打了一盆冷水躲在門後。

    蕭廷琛從外面回來,前腳踏進門檻,冷不防一盆水撲面而來!

    他淋了個透心涼。

    他面無表情地擦了把臉上水漬,桃花眼深沉漆黑,慢慢轉向蘇酒。

    蘇酒幹完事兒纔想到害怕。

    她端着木盆,往牆角縮了縮,“手……手滑,對不起呀。”

    蕭廷琛眯了眯眼。

    視線掃過圓桌,上面有攤開的春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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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蘇小酒裙子底下的腿抖得厲害,可見是做賊心虛。

    兩者聯繫到一塊兒,看來蘇小酒是知道那奶白水漬是什麼了。

    不過她敢拿冷水潑他,這姑娘的報復心真是像極了他。

    蕭廷琛不怒反笑,兩排牙落在蘇酒眼裏,白森森的像是野獸。

    “嗚嗚嗚蕭廷琛我錯了——”

    她來不及繼續求饒,男人把她扛在肩頭,大步離開廂房。

    蕭府後花園還在修整佈置,花匠們挖了好幾個樹坑扔在那裏,只等明天運來花樹栽進去。

    黃昏裏,烏鴉呱呱飛過。

    蕭廷琛把蘇酒埋進了樹坑,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地面。

    他蹲在旁邊,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冬天把妹妹埋進土裏,來年春天就能長出許多妹妹。”

    “嗚嗚嗚……”

    “想看妹妹開花。”

    “嗚嗚嗚……”

    “還敢拿水潑我嗎?”

    “嗚嗚嗚不敢了!”

    蘇酒的心情糟糕害怕到極點。

    她真是日了狗,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睚眥必報的男人呢?!

    一想到餘生要和蕭廷琛一起度過,蘇酒更加瑟瑟發抖。

    正在這時,蒼老的怒喝聲突然響起:

    “蕭廷琛,你幹什麼呢?!”

    蘇酒望去,原來是老太太聞訊趕來。

    她如有神助,雙眼閃閃發光,“祖母快來救我!”

    老太太被蕭廷琛的惡行氣了個半死,叫婢女把蘇酒刨出來,自己揮起柺杖就去打蕭廷琛。

    蕭廷琛滿園子竄,哇哇亂叫,比烏鴉叫得還要悽慘!

    蘇酒扶着侍女的手爬出土坑,忍不住捂嘴輕笑。

    有祖母在,

    就不用擔心蕭廷琛會欺負她了呀!

    兩人在蕭府用完晚膳,才返回雍王府。

    馬車晃晃悠悠,一盞孤燈照亮了這方寸之間。

    蘇酒默默縮在角落。

    因爲蕭廷琛正在瞪她。

    良久,她從袖袋裏掏出一塊地瓜幹,討好地送到他面前,“喫不喫?”

    “不甜。”

    蘇酒急忙爭辯,“我自己曬的,特別甜!”

    蕭廷琛張開嘴,“啊。”

    蘇酒知道他不生氣了,急忙把地瓜幹塞他嘴裏,“甜不甜?”

    蕭廷琛三兩口嚼爛吞掉,幽深目光仍舊盯着蘇酒,“沒你甜。”

    蘇酒臉紅紅。

    蕭廷琛把她拽到懷裏,揉麪團般揉她的臉蛋,“再過半個月就該成親,可有什麼要求?”

    蘇酒的臉頰被他捏住,小嘴嘟了出來。

    她盯着昏暗,眼神迷離。

    有什麼要求呢?

    雖然在皇族裏,側妃的地位比一般官宦人家的正妻要高,但說到底也只是個妾。

    更何況她確實不是好姑娘,她有什麼資格要求那麼多?

    思及此,蘇酒搖搖頭。

    蕭廷琛鬆開手,眼底詫異。

    半晌,似是想到蘇酒的心結,他故意大咧咧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啊,聘禮我可不給了!”

    蘇酒氣結,使勁兒捶了他一下,“蕭廷琛,你又欺負我!”

    蕭廷琛順勢把她拽到懷裏。

    玄月眉溫潤,桃花眼含笑,“成親之後,叫妹妹領教領教,什麼是真正的欺負。”

    ,

    啊啊啊,爲什麼你們覺得會有正妃,不會不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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