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544章 喫我的喝我的,還不給我生孩子
    兩人正鬧着,

    白露敲了敲門,“主子,蕭尚書在明珠苑鬧,嫌晚膳不合胃口。廚子已經換了三桌菜,他仍舊不滿意。”

    蕭廷琛嫌棄,“隨他鬧。”

    白露:“可是他宣稱要寫奏章給皇上,告主子虐待他。”

    蕭廷琛:“……”

    爲老不尊,真是人憎狗厭。

    他摳颳着緞被上的繡花,淡淡道:“去告訴他,要彈劾儘管彈劾,都是姓蕭的,如果孤被褫奪封號,他蕭秉文也別想飛黃騰達。”

    白露立即去辦。

    牀帳深處,蘇酒艱難地扭動,試圖從被子裏鑽出來。

    扭了半天,她終於探出個腦袋。

    蕭廷琛望去,小姑娘鬢髮散亂,微微喘息着,因爲剛剛哭過,潮紅的小臉上還殘留着淚痕。

    一雙鹿眼溼潤可憐,正狠狠瞪自己。

    他好笑,“不哭了?”

    蘇酒從牙縫裏吐出三個字:“分房睡!”

    蕭廷琛被趕出了寢屋。

    他抱着被子枕頭,默默立在檐下。

    寒風拂面,遊廊里路過的侍女瞧見他的狼狽樣,紛紛捂嘴竊笑。

    霜降領着兩個侍女來送晚膳,好奇道:“主子,您站這兒做什麼?”

    “吹風。”

    “吹風?春寒料峭,這夜風冷的很,有什麼好吹的?主子呀,你不會是被娘娘趕出來了吧?呀,你被趕出寢屋了?!”

    蕭廷琛皮笑肉不笑,彎起的桃花眼莫名瘮人。

    霜降哆嗦了下,急忙領着婢女走開。

    今夜蕭廷琛宿在書房。

    蘇酒挑亮燈火,擁着被衾翻看書卷,卻怎麼都看不進。

    脣瓣的弧度微微下壓,腦海中,反覆回想着蕭廷琛那句話。

    ——花樓裏的姑娘動不動就撒嬌討賞,你也該學學。

    興許他只是無意說說,卻不知道對她而言,這種話究竟有多傷人。

    她合上書卷,輾轉難眠。

    翌日。

    蘇酒起牀梳洗,隨口問道:“他呢?”

    白露替她簪上髮釵,“王爺去上朝了,今兒不必去神武營練兵,大約能早些回府。”

    蘇酒眼眸微動。

    用罷早膳,她翻了翻衣櫥,卻沒能從蕭廷琛的衣裳裏找到謝容景的玉佩。

    白露跟在她身後,“娘娘在找什麼?”

    “沒什麼……”

    蘇酒蹙眉,想了想,快步往浣衣房走。

    寬敞的院子裏,侍女正在捶洗蕭廷琛春獵時穿的那幾套衣裳。

    她上前,狀似不經意地提起,“王爺的袖袋裏,可有藏什麼東西?”

    侍女起身,恭敬道:“回側妃,奴婢捶洗前檢查過,王爺的衣裳裏沒有任何東西。”

    蘇酒瞟了眼那一大盆衣裳,有點兒失望。

    白露更加好奇,“娘娘,你到底在找什麼?你跟奴婢說說,奴婢興許知道呢?”

    蘇酒猶豫了下,輕聲道:“找一塊佩玉。”

    白露:“是怎樣的佩玉?”

    “刻有‘謝’字的佩玉。”

    清潤而戲謔的嗓音突然響起。

    蘇酒猛然回頭,蕭廷琛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把玩着兩顆核桃,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微笑。

    瞳孔微微縮小,她忍不住後退一步。

    蕭廷琛……

    他是怎麼知道的?

    白露和浣衣房的婢女、婆子見氣氛不對勁,紛紛低眉斂目地退下。

    一時間,院子裏只剩蘇酒和蕭廷琛兩人。

    蕭廷琛步步逼近。

    蘇酒步步後退。

    她低垂眼簾,突然記起營地那一晚,蕭廷琛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蘇小酒,所謂夫妻,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對我,毫無信任。

    原來他知道,他知道那晚她讓他去洗澡,是爲了拿玉佩。

    而他的潛臺詞是,他不會出賣謝容景。

    少女纖細的脊背,重重撞在院牆上。

    面前攏下大片陰影,男人身上特有的崖柏木香撲面而來。

    蕭廷琛挑起她的下頜,冷笑,“你覺得,我會利用那塊玉佩出賣謝容景?在你眼裏,我究竟是怎樣的人?蘇酒,你說我陰狠毒辣,我認。但你說我薄情寡義,我不認。”

    蘇酒被迫仰頭與他對視。

    男人的桃花眼深沉漆黑,掌控欲極強。

    良久,她輕聲:“我只是想確保萬一。謝容景待我很好,我不希望他出事。如果你和謝容景的位置對調,或者哪怕這事兒擱在花柔柔和寶錦身上,我同樣會毫不猶豫地爲你們去偷玉佩。”

    蕭廷琛眯了眯眼。

    他忽然鬆開手,“玉佩在書房,儘管去找。”

    蘇酒詫異。

    蕭廷琛轉了轉那對核桃,斜睨向蘇酒,“書房重地,我輕易是不放人進去的,畢竟裏面藏着不少機密。如果給外人瞧見甚至拿走那些機密卷冊,我這雍王也算是做到頭了。蘇小酒,我總是信任你的。”

    這麼說着,桃花眼中卻滿含深意。

    蘇酒努力地去解讀他眼中的深意,若有所思。

    蕭廷琛勾脣,朝她眨眨眼。

    蘇酒越發肯定心中所想。

    她正要走開,蕭廷琛靠在牆壁上,慵懶出聲:“且慢。”

    蘇酒回頭,男人指了指木盆裏堆積成小山的衣裳,“不信任自己的男人,你說該不該罰?”

    “可你昨夜還用花樓裏的姑娘羞辱我,咱倆扯平。”

    “一碼歸一碼。”

    “蕭廷琛!”

    “快洗!喫我的喝我的,又不給我生孩子,讓你乾點兒活怎麼了?”

    蘇酒說不過他,只得氣鼓鼓地坐到木盆邊,用力去搓他的衣裳。

    蕭廷琛:“輕點兒,都是好料子,別給我搓壞了。”

    “……”

    “多用點皂莢,不然洗不乾淨,別馬馬虎虎。”

    “……”

    “再清兩遍,沒瞧見水裏還有泡沫嗎?”

    蘇酒好想捶他!

    她怎麼就栽在他手上了呢?!

    蘇酒搓了一上午衣裳,累得直不起腰。

    偏偏蕭廷琛還在那裏幸災樂禍,氣得蘇酒連午膳都沒喫飽。

    好在下午神武營那邊來人請,把蕭廷琛給請走了。

    少女美美睡了個午覺,神清氣爽地起來收拾了一番。

    白露笑道:“娘娘心情似乎挺好的。”

    “他不在我眼前晃,我自然心情好。走,去見元拂雪。”

    白露詫異她竟然要去找元拂雪,但還是跟着去了。

    踏進元拂雪的廂房,蘇酒震驚。

    滿屋子都是白色。

    紗簾和窗簾和是白的,牀帳和被褥是白的,就連家居擺設都漆成了白色!

    一片皓白裏,元拂雪端坐在太師椅上,白衣勝雪,髮髻上的珠花也是白的。

    蘇酒:“……”

    講道理,靈堂都比這裏喜慶。

    如果元拂雪和容徵成親,家裏死人的話連靈堂都不用佈置了,直接用他們的寢屋就可以。

    ,

    我想四月找個時間爆更,這段時間存稿,儘量四千六千字更新好不,今天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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