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554章 非得摸一下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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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啊”了聲,難得羞赧,“奴婢這就去問問女醫,看看補什麼最合適。”

    蕭廷琛這才離開。

    廳堂。

    琉璃燈點了起來,身穿黃茶色錦袍的司禮監大太監,長身玉立,背對槅扇,正觀賞中堂上掛着的字畫。

    蕭廷琛踏進門檻,眯了眯桃花眼。

    分明只是個太監,卻手握權勢,幾乎把朝中一半大臣踩在腳下。

    關鍵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蠱毒之術,實在令人防不勝防,也實在值得他蕭廷琛忌憚。

    似是知道他來了,吳嵩嗓音陰柔:“世間爾虞我詐、紛紛擾擾,最難得的,便是真心。咱家這顆真心,早在幼年時就送了出去,至今未曾收回……這一生,都不打算收回。”

    蕭廷琛慵懶地靠在門上。

    吳嵩的感情史,他毫無興趣。

    “你們這些年輕人,總喜歡談些情啊愛啊的,殊不知那些喜歡,皆是初經人世的浮華。閱盡千帆後仍舊不改初心的愛,纔是真正的愛。”吳嵩慢慢轉身,“你爲蘇酒殺害蕭秉文,值得嗎?他可是你的祖父。”

    蕭廷琛漫不經心,“生來便是孤兒,哪裏來的祖父?在蕭家,我不認爹孃,不認旁戚,只認一位祖母。”

    “嘖,好生絕情。”

    蕭廷琛不以爲意,“說起來,吳大人的手都伸到孤的後院來了,着實令孤煩惱。你我都是太子一派的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吳嵩摸了摸手背上的紅毛蜘蛛,“封了個異姓王,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也敢和咱家平起平坐?蕭廷琛,咱家最恨不聽話的狗。青銅鈴只是個警告,你若敢繼續胡作非爲,咱家勢必要你的命!”

    話到最後,他的語氣陡然狠戾。

    蕭廷琛低笑。

    早知吳嵩是來警告他的。

    但太子愚鈍,站在太子這邊的朝臣本就不多,他蕭廷琛乃是太子最大的助力,所以吳嵩絕不可能殺他。

    他攏了攏寬袖,“我與太子一見如故,對皇后娘娘更是忠心耿耿,自然不可能背叛他們,吳大人放心就是。暮色將晚,吳大人可要留在雍王府用飯?”

    “不必。”吳嵩讓紅蜘蛛爬到肩頭,大步朝外走去,“再過三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壽誕。娘娘喜歡奇珍異寶,雍王也該仔細想想,送娘娘什麼東西,才能討得娘娘歡心。”

    “是。”

    送走吳嵩,蕭廷琛含笑的眼眸瞬間陰沉。

    他捻了捻腰間佩玉。

    穀雨:“主子,吳大人這話是何意?”

    蕭廷琛不語。

    指尖的溫潤翠玉,卻被捻得粉碎。

    他用帕子擦了擦指尖,面無表情。

    身爲軍功赫赫的異姓王,卻仍舊無法在長安站穩腳跟,甚至還需要仰一個太監的鼻息賴以生存,甚至還需要花重禮討好皇后……

    幹盡歹事的宦官,手段狠毒的皇后,爭權奪勢的世家……

    就是這些人,掌控着朝堂上最重要的官位,掌控着大齊國最好的資源。

    他們堵死了寒門子弟通過讀書晉升的官路,紈絝的世家子弟們憑藉祖蔭,輕而易舉就能當上高官。

    當一個國家的百姓,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時,這個國家顯然出現了問題。

    可皇帝根本沒有廢掉祖蔭世襲的

    意思……

    或者說,有心無力。

    蕭廷琛行走在遊廊裏。

    夜風撩起他本黑色的袍裾,他看起來嚴峻冷酷,像是長夜裏不可親近的神祗。

    回到寢屋,蘇酒已經醒了。

    小姑娘穿着牙白寢衣坐在榻上,漆發垂落在腰間,小臉蒼白,正小口小口喫着白露餵給她的紅棗阿膠粥。

    她被蕭廷琛折騰得太狠。

    擡眸瞧見他進來,下意識抖了抖。

    蕭廷琛在牀邊坐了,從白露手裏接過小碗,示意她退下。

    他舀起一勺粥,吹得溫涼了才送到蘇酒脣畔,“這般嬌弱,今後可要怎麼辦?”

    莫名寵溺的語調。

    蘇酒嗔怪地瞪他一眼,“都怨你。”

    一開口,連嗓子都是啞的。

    蕭廷琛笑容意味深長。

    昨兒夜裏她叫了一宿,白日裏又被他折騰,嗓子不啞纔怪。

    軟綿綿、甜兮兮的嗓子,叫起來婉轉動聽,哭着求饒時更能激發他的征服欲。

    他按下旖旎念頭,舀起一勺粥,“過幾日皇后壽誕,帶你去宮宴上玩。”

    “好。”蘇酒喝了粥,又道,“蕭尚書那邊,最後是怎麼處理的?可有被人發現端倪?”

    “一把火全燒了,能發現什麼?”

    蘇酒這才放心。

    喫完粥,蕭廷琛手快,突然摸向蘇酒的小肚子。

    蘇酒急忙捂住肚子,鹿眼中滿是警惕。

    蕭廷琛:“怕什麼?只是看看你喫飽沒有。”

    蘇酒:“……”

    這種事,難道不能直接問她嗎?

    還非得摸一下她的肚子?

    蕭廷琛捻了捻手指,回味了一下觸感,“妹妹的肚子軟綿綿的,跟我的全然不一樣。”

    蘇酒:“……”

    當然不一樣!

    他渾身..硬邦邦的,昨晚弄得她欲.生欲死,用指甲使勁兒撓他後背,他都不肯放過她!

    蕭廷琛溫柔地替蘇酒攏了攏碎髮,“不過,妹妹最軟的地方還是——”

    蘇酒急忙捂住他的嘴。

    因爲男人的眼睛正瞟着她的胸口。

    實在太羞恥了!

    蕭廷琛握住她的小手,難得認真,“妹妹臉皮薄,我不逗你了。好好歇着,今夜不碰你。”

    蘇酒將信將疑。

    直到蕭廷琛帶着他的枕頭去了書房,她才放心。

    書房中一燈如豆。

    蕭廷琛坐在書案後,對着攤開的書卷,卻看不進半個字。

    不碰蘇酒,是因爲憐惜她初經人事,怕她禁不起他折騰。

    此外,也是因爲有好些籌謀。

    皇后壽宴……

    他眯了眯眼,也是時候對容家出手了。

    ……

    皇后壽誕臨近。

    壽宴定在夜裏,蘇酒傍晚梳妝打扮好,登上馬車和蕭廷琛一道往皇宮而去。

    這是她第二次進宮參加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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