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616章
    蘇酒醒來時渾身難忍,想找狗男人算賬,對方大約知道她要秋後算賬,跑得連影子都沒了!

    她憤憤不平地更衣梳洗,紅着眼睛登上回府的馬車。

    市井的喧囂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宿潤墨奸險狡詐、睚眥必報,今日她攪了他的局,他肯定要報復回來。

    只是不知,會是怎樣的報復手段?

    正尋思着,馬車在雍王府外停下。

    蘇酒扶着白露的手下了車,看見府門前站着個小姑娘。

    不過八九歲,生得雪白可愛,杏眼桃腮、脣紅齒白,戴一枚金色掐花絲鳳凰發冠,有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小女孩兒身後站着位中年姑姑,威嚴地咳嗽一聲,冷冷道:“見到吾皇,緣何不跪?”

    吾皇……

    蘇酒眸光微動。

    這小女孩兒,大約正是西嬋女國剛繼位的小皇女。

    她望向小女孩兒,對方繃着小臉,非常嚴肅認真,儼然是在等待她行禮。

    她心中好笑,朝小女孩兒行了個萬福,“給女皇陛下請安。”

    小女孩兒驕傲地昂起小腦袋,聲音稚嫩:“免禮平身。聽說琛哥哥還沒回來,那你先帶朕進雍王府觀賞吧。”

    蘇酒帶着小女孩進了雍王府後花園。

    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摘星臺附近種了很多奇花異草,滿地芳香,引來無數蝴蝶。

    小女孩兒“哇”了聲,小跑着要去捉蝴蝶。

    還沒跑出去兩步,那位看護她的大宮女咳嗽一聲,“陛下!”

    小女孩兒自覺失態,急忙止住步伐,用一雙水靈靈的杏眼悄悄觀察蘇酒,生怕被她笑話。

    蘇酒:“陛下喜歡蝴蝶?”

    小女孩兒本欲點頭,瞅見大宮女冷肅的表情,又搖搖頭。

    蘇酒笑笑,“白露,你帶這位姑姑去小廚房,給女皇陛下拿些花糕。”

    白露含笑作請。

    大宮女猶豫了下,還是跟了去。

    她一走,小女孩像是掙開絲線的風箏,立即撒丫子在花地裏奔跑。

    她捉到一隻蝴蝶,新奇地拿來給蘇酒看。

    蘇酒牽着她在涼亭裏坐了,給她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不是不喜歡蝴蝶嗎?”

    小女孩臉蛋紅紅,“冷姑姑說,身爲女皇陛下,是不可以喜歡這些軟弱無力的東西的。我應該喜歡刀劍和鎧甲,纔對得起女皇的身份。”

    說話間,捉到指間的蝴蝶一下子飛跑了。

    小姑娘輕呼一聲,立即難過起來。

    蘇酒從髮髻上取下一枚八寶蝴蝶簪,“送給你。”

    “哇!”小姑娘喜歡得不行,愛美地插到髮髻上,“我好不好看?”

    “好看的。”蘇酒笑容溫柔,“陛下是今日纔到長安的嗎?”

    小姑娘點點頭。

    “怎麼沒去行宮,反而來了雍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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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因爲想念琛哥哥呀!在長安街頭碰到一個道士,說琛哥哥娶了妃子,還說琛哥哥不喜歡奈奈了……奈奈心裏着急,就趕緊來雍王府。姐姐,你就是琛哥哥娶的妃子嗎?”

    蘇酒心下了然。

    那道士必定是宿潤墨,他這是在找女人給自己添堵呢。

    只是……

    找的“女人”,未免太小了些。

    她問道:“西嬋女國距離大齊這麼遠,你是怎麼認識琛哥哥的呀?”

    “唔,我外出巡遊,被人柺子賣去了燕國。琛哥哥攻打燕國國都,恰好救了我。”

    小姑娘說着,搖了搖蘇酒的手,“姐姐,你長得真好看,說話又那麼溫柔,跟我的大臣和宮女完全不一樣,怪不得琛哥哥願意娶你。我想好了,等我長大,就把琛哥哥娶到西嬋女國當皇夫,如果你願意,也可以一同前往。我願意與你情同姐妹,共同臨幸琛哥哥。”

    小小的姑娘,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番話,模樣實在可愛。

    蘇酒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她挺喜歡這位小女帝,再加上有事相求,於是溫聲道:“琛哥哥身中劇毒,恐怕等不到你長大了。”

    “什麼?!”小姑娘大怒,“誰那麼大膽子,敢給琛哥哥下毒?!”

    “下毒之人沒法追究,但是解毒的法子卻是現成的。只是,需要陛下提供一味藥。”

    “什麼藥?”

    “貴國的望夫花。”

    蘇酒說完,注意到小姑娘表情變的猶豫。

    小姑娘眨巴着杏兒眼,細瘦白淨的小手指,慢慢撫上鳳凰金冠,“一定要望夫花嗎?”

    蘇酒望去,那頂鳳凰金冠的中央,赫然嵌着一朵晶瑩剔透的小花。

    這就是望夫花?

    “雍王側妃可是在誘騙我家女帝?!”

    憤怒的聲音陡然響起。

    那名大宮女去而復返,盯着蘇酒的眼神兇狠至極。

    令蘇酒有一種自己在哄騙小朋友的罪惡感。

    她不捨地望了眼那朵花,“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我看你分明居心叵測!望夫花只此一朵,是鑲嵌在帝冠上的珍貴寶物,是我西嬋女國的象徵,怎能隨意拱手送你?!”大宮女不悅,牽起小女帝的手,“既然雍王不在府中,我們就不多做叨擾了!陛下,咱們走!”

    小女帝眼神不捨。

    明顯,還沒玩夠。

    她悄悄朝蘇酒揮揮小手卷,依依不捨地離開。

    蘇酒惆悵地坐在亭中。

    她搖着金絲團扇,正尋思着拿什麼東西纔有可能交換那朵望夫花,一雙溫涼的大掌忽然矇住她的眼睛。

    蘇酒:“蕭廷琛,你無事可做嗎?”

    蕭廷琛鬆開手,笑眯眯地翻身躍進涼亭。

    他把蘇酒抱到腿上,彈了彈她飽滿白皙的額頭,“平時又不發作,也不見有什麼後遺症,妹妹費盡心思地找解藥做什麼?”

    ,

    明天見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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