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636章 坐上龍椅的蘇小酒
    蕭廷琛把玩了會兒硃筆,道:

    “弄一座宮殿出來,明日把她接進宮。”

    雍王府。

    蘇酒仍舊睡在書房。

    白露輕輕搖醒她,“王妃,外面來了好些人,在廳堂等着見主子和您呢。”

    “唔……”蘇酒迷迷糊糊的,“誰來了?”

    “都是朝中官員,個個攜帶重禮,想來是爲了恭賀主子得封攝政王的。白天不方便送禮,現在夜半,正是悄悄送禮的好時候呢。”

    蘇酒坐起身,睏倦地揉揉眼睛,“蕭廷琛呢?”

    “主子在御書房處理奏章。穀雨命人回來稟報,說是就歇在宮裏了。還說讓奴婢們爲王妃收拾東西,明日帶王妃入宮居住。”

    蘇酒沉默。

    在御書房處理奏章?

    帶她入宮居住?

    他趁着皇上昏迷不醒,自己給自己封了個攝政王不算,現在還把自個兒當皇帝了……

    他怎麼不乾脆直接坐到龍椅上?

    少女不悅,“把那些官員都打發走,我一個也不想見。另外,也不準替我收拾東西,我就要住雍王府。”

    說完,又鑽進被窩。

    白露知道拗不過她的脾氣,只得親自去廳堂接待那些官員。

    蘇酒一覺醒來已是晌午。

    她隨意用了些午膳,“他還沒回府嗎?”

    白露小心翼翼回答道:“皇上昏迷不醒,據說朝中奏章堆成了山高。再加上必須招待七國使臣,所以主子仍舊在宮中忙碌。”

    “我瞧着,他分明是捨不得回家。”蘇酒擱下筷箸,“權勢就那麼令他着迷嗎?”

    “奴婢不知……”

    蘇酒淨過手,獨自回了寢屋。

    她從衣櫥裏扒拉出蕭廷琛的換洗衣物,又拿了幾包緩解蠱毒的藥材,叫霜降駕車送她進宮。

    早朝的時辰已經過了,蕭廷琛坐在御書房,滿臉陰沉地訓斥大臣。

    蘇酒站在書房外,看見被他訓斥的人乃是幾名老臣。

    也算位高權重,也算輔佐過兩三任皇帝,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麼教訓,他們老臉掛不住,雖然唯唯諾諾地低頭稱是,可眼神裏分明滿是怨恨。

    蘇酒在外面咳嗽了聲。

    蕭廷琛擡頭,看見是她,滿臉的陰沉瞬間化作溫潤笑意。

    他揮揮手,“都滾出去!再辦不好事,乾脆告老還鄉好了。”

    幾個老臣恭敬地行過退禮,馬不停蹄地離開。

    蘇酒跨進門檻。

    蕭廷琛已經起身迎了過來,“早已爲妹妹挑了一處好宮殿,妹妹必定喜歡。”

    “我不是進宮住着的,就只是爲了給你送些換洗衣物,還有緩解蠱毒的藥材。”蘇酒指了指書房外,“已經讓霜降交給穀雨了。”

    “皇宮裏什麼沒有,也勞煩妹妹大老遠送過來?”蕭廷琛好笑。

    他把蘇酒牽到御案前,“給你看個好東西。”

    他把玉璽塞進蘇酒懷裏。

    蘇酒嚇了一跳,急忙小心翼翼地捧住,生怕磕了絆了,“這可是國璽!”

    “從吳嵩那裏弄來的,妹妹必定是第一次見。”蕭廷琛興致很高,牽住蘇酒的小手,“再帶妹妹去個好地方!”

    穿過一道道乾淨的宮巷,蘇酒跟着他來到了金鑾殿。

    蕭廷琛打發了殿中的內侍宮女,掩上殿門,興奮地把她

    帶到龍椅邊。

    金燦燦的龍椅,雕刻着無數龍紋,龐大而高貴。

    “好看否?”

    蕭廷琛笑彎了桃花眼。

    蘇酒從沒有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過龍椅。

    她嚥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就是個土包子,眼睛都快被那金晃晃的龍椅晃花了。

    她望了眼緊閉的殿門,有點害怕地拽住男人的衣袖,“咱們快走吧,給人看見咱倆圍着龍椅,別人會胡思亂想的。”

    蕭廷琛邪肆地舔了舔脣瓣,不僅不走,還把蘇酒摁在了龍椅上!

    蘇酒呆呆坐在龍椅上,嚇得瞳孔都縮小了!

    蕭廷琛按着她的雙肩不讓她起來,“妹妹看,從這裏可以俯瞰所有朝臣。誰有小動作,誰有小心思,一清二楚。這是全天下最舒服的椅子,妹妹喜歡嗎?”

    蘇酒一點兒也不覺得這是全天下最舒服的椅子。

    她覺得屁股發燙。

    她連聲音都在發抖,“我不喜歡……還不如小時候舅舅家的小板凳坐着舒服……”

    “瞧你那沒出息樣。”蕭廷琛嘲笑,“起來,換我坐。”

    蘇酒忙不迭跳起來。

    蕭廷琛坐了上去。

    他姿態端嚴,眼底卻難掩慾望,“妹妹覺得如何?”

    蘇酒很害怕。

    她又拽了拽他的衣袖,“再好看也不是你的,咱們快走吧?給人看見就不好了。”

    蕭廷琛不僅不走,還把她扯到懷裏。

    桃花眼漆黑深沉,他的笑容染上了無數野心,“這張椅子,遲早會是我的。”

    蘇酒對上這樣一雙眼,心底說不出的害怕。

    “蕭廷琛,我不喜歡——”

    她還未說完,男人已經霸道地吻上她的脣。

    金鑾寶殿,龍椅之上。

    少女被男人緊緊箍住細腰,暮春時節薄薄的衫裙被扯落肩膀,露出白瑩瑩的肌膚。

    蕭廷琛像是懲罰般,狠狠咬住她的脣瓣,“可我喜歡。”

    幼時的他,如同一條野狗。

    爹不疼娘不愛,還處處被嫡母欺負。

    就連讀書和溫飽,都成了奢望。

    他一個人住在破破爛爛的明德院,翻看從嫡兄那裏撿來的半舊書冊,努力辨識一個個陌生的字。

    沒有東西喫,他上街和野狗打架,從它們的嘴裏搶來肉包子果腹。

    他的幼年充滿傷痛。

    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權勢與錢財,即使登上異姓王的位置也無法滿足他,即使成了這個國家名義上的攝政王也無法滿足他……

    心底的野獸不停咆哮,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他想要皇位,想要天下!

    哪怕手段卑劣也沒有關係,哪怕需要手刃無數人命也沒有關係,正如蘇小酒,他盯上的東西,必須得到!

    男人眸光晦暗,撩開蘇酒的裙裾,迫使她跨坐在自己腰間。

    正興奮時,臉上突然重重捱了一巴掌。

    蘇酒鹿眼冰冷。

    她扯回衣裙,逃離般匆匆離開。

    蕭廷琛撫上臉頰,眸色沉沉。

    穿深藍色道袍的男人,不知幾時出現的,站在門檻外,慢悠悠合上紙傘。

    他跨進殿檻,笑容和煦,“被女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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