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704章 蘇酒,我要你後悔
    淡青色煙霧,彌散在男人修長白皙的指尖。

    他在桌角磕了磕煙管,動作不疾不徐,透着天生的凜貴與優雅。

    蘇酒眼底情緒複雜,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兒。

    她遲疑張口,“蕭廷——”

    “砰!”

    男人猛然把那碗雞蛋麪砸到地上!

    蘇酒猝不及防,下意識抖了三抖。

    她望向地面,麪湯潑了滿地,金黃的雞蛋液和麪糊糊攪和在一起,瞧着實在可惜。

    她嚥了咽口水,“蕭——”

    “既然不喜歡,那就別吃了。”蕭廷琛微笑,桃花眼在霧氣繚繞中折射出妖氣,漂亮又危險,“我討好不了我娘,所以我選擇與她斷絕母子關係,再不真心實意喚她孃親。我討好不了你,所以我退而求其次,直接強取豪奪就是。蘇酒,我給足你機會了。”

    蘇酒怔怔看着他。

    男人風寒未愈,面色仍舊蒼白。

    他披着大氅起身,指尖託着煙管,腳步踉蹌地離開寢屋徑直下樓。

    蘇酒孤零零坐在圓桌邊。

    她還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更不明白蕭廷琛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傍晚時分,禁衛軍包圍了半日偷閒。

    他們擡來一具屍體,領頭的禁軍統領粗聲道:“半日偷閒的掌櫃是哪位?!你們的香藥裏夾雜了毒藥,毒死了客人!掌櫃的,快出來說話!”

    蘇酒從香鋪裏緩步走出。

    鹿眼漆黑深沉,她已然明白,蕭廷琛所謂的“強取豪奪”究竟是什麼。

    他要把她逼到走投無路!

    少女站在檐下,努力維持體面,溫聲道:“官爺,半日偷閒出售的所有香藥,我都有試用,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

    “別跟我解釋!你害死人,還是乖乖去天牢等着受審吧!來人,給我封了半日偷閒,把她抓進天牢!”

    禁軍統領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在蘇酒耳畔炸響。

    她面色青白交加,知道自己無論怎樣辯駁,都不可能救得了自己。

    她眼睜睜看着那些官兵砸了半日偷閒,甚至把她的衣物箱籠全部扔到了大街上!

    她只能在最後一點時間裏,緊緊抓住白露的手,叮囑她照顧好她娘。

    白露和霜降含淚點頭。

    蘇酒被抓進了天牢。

    大約是蕭廷琛特意打過招呼,她住在單獨的一間牢房,陰暗潮溼,只有一盞破舊油燈照亮這方寸之間。

    她坐在稻草堆上,抱緊雙膝,小臉無力地埋在臂彎。

    謝容景征伐東黎,周奉先人微言輕,長安城裏,根本沒人有足夠的力量和蕭廷琛抗衡,沒人能把自己救出牢房……

    早知道蕭廷琛那麼容易受刺激,她就採取和緩一點的法子了。

    可是這事兒也不能怪她啊!

    她只是,

    不喜歡了啊!

    小姑娘越想越委屈,再加上肚子餓,忍不住眼眶溼潤。

    掛在牆上的油燈,漸漸燃盡。

    天牢沒有窗戶,四周徹底陷入黑暗。

    蘇酒又怕又餓,也不知熬了多久,才渾渾噩噩地睡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天牢外的腳步聲驚醒的。

    她急忙睜開眼,看見一點火光由遠而近。

    出現在鐵柵欄外的男人,身穿桔梗藍繡金錦袍,腰間勒着一條金腰帶,整個人如玉生煙,在昏惑的光影中俊美如神祗。

    他垂着桃花眼,靜靜欣賞她的狼狽。

    蘇酒也看着他。

    沉默良久,她試探着喚他:“蕭廷琛……”

    男人沒反應。

    俊臉上透出思量,似乎是在想,究竟該怎麼處置她。

    良久,他打開鐵門。

    他走到稻草堆前,居高臨下。

    蘇酒仰頭望着他,卻無法分辨他的喜怒哀樂。

    她只能伸出手,輕輕扯住他的袍裾,聲音細細的,“蕭廷琛,我不想呆在這裏……我,我想回家……”

    她害怕陰晴不定的蕭廷琛。

    從前對他的恐懼,從記憶深處涌出,瘋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渾身都在抖,連扯着他袍裾的小手,都顫抖得厲害。

    可她近乎哀求的語氣,並不能激起蕭廷琛的憐惜。

    男人把燈籠掛在牆上,在她面前單膝蹲下,慢條斯理地扯開她的小手。

    他身姿高大,即使半蹲,也比蘇酒高出半個頭。

    粗糙的大掌揉了揉少女的發心,他笑容淡漠,語調透着說不清的寵溺,“爲什麼就不乖一點呢?”

    這樣的語調,蘇酒聽過太多次。

    全部都是在他當攝政王期間使用的……

    蘇酒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蕭廷琛的指尖輕輕撫上她的面龐,極爲耐心、溫柔,像是品嚐一道大菜前的淺斟酌飲。

    眼睫低垂,漆黑的桃花瞳裏閃爍着濃濃的興味兒。

    蘇酒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下意識往後面瑟縮,“我不想……”

    即便這麼多天過去,那個地方被撕裂的疼痛,她依舊清晰。

    那種疼痛刻骨銘心,甚至給她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她沒有辦法和這個男人睡在一起!

    她骨子裏都是害怕!

    可是,蕭廷琛並不能讓她如願。

    男人輕鬆地握住她的腳踝。

    並沒有使多大力,對蘇酒而言,踝骨卻疼得宛如碎裂!

    “我不要……”她徹底慌了,兩行清淚瞬間落下,“蕭廷琛,我不要……”

    男人慢吞吞扯開她的裙子。

    “不要……”她反覆哭求,“蕭廷琛,求求你了,疼,我怕疼……”

    可是男人早已化爲兇猛的野獸。

    他聽不見她的哭訴,更不會憐惜她的痛苦。

    腦海之中,野獸在不停嘶吼,佔有她,毀掉她!

    他欺身而上!

    他素了太久,再加上心底的怨恨,這些情緒全部化作了對蘇酒的折磨。

    這一夜,對蘇酒而言無比漫長。

    陰暗潮溼的牢房,凌亂的稻草堆,撕碎的襦裙和綢褲……

    一切都那麼骯髒污濁。

    潔白的胴..體染上泥土與鮮血,她疼得不停發抖哭求,可男人只是咬着她的耳朵,聲音嘶啞而發狠:“曾經的你有多麼鐵石心腸,現在的我,就有多麼鐵石心腸……蘇酒,我要你後悔對我過做的一切!”

    蘇酒哭得厲害。

    她亂踢亂蹬,用指甲拼命抓撓他,甚至使勁咬他的肩膀!

    指甲和牙齒,是她唯一的武器……

    可男人根本不在乎這點疼痛。

    漸漸的,蘇酒再也承受不住他的臨幸,終於暈厥過去。

    蕭廷琛發xie夠了,慢條斯理地穿好衣裳。

    ,

    嗷,明天我一定要努力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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