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華仕3000,是進口洋酒,在藍夜酒吧都是排的上號的。.
“我靠,浩哥開高華仕了,一萬二啊!”四周圍觀的人驚呼起來。
他們雖然經常來酒吧,但多數都是喝啤酒的,哪裏開過高檔洋酒?
服務員也樂壞了,他已經好久沒有開過高華仕了。
“浩哥請稍等,我請調酒師來爲您斟酒!”服務員趕緊跑去吧檯,很快,一個理着飛機頭的帥氣小夥就捧着高華仕和酒杯過來了。
他親自爲宋浩開高華仕,然後專業地倒酒,一絲不苟,看起來就很有逼格。
周圍的人個個看得羨慕不已,那可是高華仕啊,喝一次都有吹噓的資本了。
宋浩卻不喝,他叼着煙看楚源:“這個夠刺激嗎?”
王陌等人全都冷笑,看你楚源還能怎麼裝!
劉義等人已經變了臉色,這拼酒太狠了,起點就是一萬二的高華仕,拼個幾次豈不是十幾萬就沒了?
楚源能扛得住嗎?
貓小喵憂心忡忡地看着楚源,後悔讓楚源來幫忙了。
楚源不爲所動,他也不看菜單了,輕描淡述道:“我不懂酒,這樣吧,宋浩開一瓶我就開一瓶,每次都比他貴。”
滿場譁然,不少人發出驚呼。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狠狠地打宋浩的臉。
宋浩不笑了,因爲楚源讓他怒了。
服務員一陣爲難,忽地笑道:“這位先生,爲了避免霸王餐的現象出現,請先付賬哦。”
“哈哈!”王陌他們大笑,這服務員太機靈了!
這樣一來,楚源每次都要給錢才能開酒,不僅氣勢受損,還可能暴露他的真實財力。
他銀行卡的錢一用光就要徹底丟臉了,宋浩可以隨便拿捏他。
“那宋浩呢?他不用給錢就能開?”劉義不忿道。
“浩哥是我們的常客,是vip貴賓,我們相信他。”服務員說得合情合理,把劉義的嘴巴堵死了。
李雨晴幾人又氣又急,這太欺負人了吧?
“楚源,用我的卡。”忽地,貓小喵偷偷把一張銀行卡遞給楚源,她卡里有十多萬,可以撐一陣子。
楚源一愣,有點想笑。
他搖搖頭,把自己的銀行卡掏了出來:“我刷卡。”
“好勒。”服務員當即去取了pos機,不怕楚源喫霸王餐了。
宋浩饒有興致地鼓了一下掌:“楚老闆大氣,敢問你要開什麼酒呢?”
“比你貴的酒。”楚源夾着銀行卡,微微一笑。
宋浩怒極反笑:“很好,服務員,給他開凱旋。”
凱旋,一萬五一瓶!
服務員看看楚源,楚源把卡遞過去:“謝謝宋公子的推薦,那就凱旋吧。”
在衆多視線中,服務員刷了一萬五,楚源都不帶眨眼睛的。
他卡里還有一百多萬,拼酒一點不虛。
“不愧是楚老闆。”宋浩再次鼓掌,“服務員,那我開黑珍珠。”
“我靠,人頭馬·黑珍珠!”人羣又是一陣譁然,一個個目光都火熱了。
黑珍珠兩萬一瓶,已經是藍夜酒吧頂級名酒之一了。
服務員激動壞了,手指都在抖。
“楚老闆,您還要開嗎?”服務員壓下激動詢問,手裏還抓着楚源的卡。
“兩萬還是太便宜了,一瓶一瓶拼沒意思,有五萬的嗎?”楚源插着手問道。
衆人大譁,盡皆呆了。
楚源也太猛了吧?一下子拼到五萬去了?
這哪裏是宋浩在逼他啊,分明是他在逼宋浩!
宋浩也微微變了臉色,他家雖然是千萬富翁,但他自己手上的流動資金也就二十多萬,拼五萬的酒已經有點觸及紅線了。
“你他媽就會裝,五萬的酒你也敢開?”趙茜出聲,鄙視楚源,她打死不信楚源敢拼五萬的酒。
其餘人也不信,個個懷疑地盯着楚源。
服務員再次確認:“楚老闆,真要開五萬的?”
“開。”楚源擺了一下手,彷彿五萬只是五毛錢。
服務員一激靈,當即刷卡,又刷了五萬!
人羣直勾勾盯着楚源,這傢伙太猛了!
很快,五萬塊的人頭馬·遠年上來了,調酒師的手指都顫抖了,他爲楚源斟酒,恭恭敬敬。
楚源舉起喝了一口,然後皺眉:“一般般啊,看來五萬塊還是太便宜了。”
衆人再次譁然,連王陌他們都沒有嘲諷了。
楚源太囂張了,但他有囂張的資本,畢竟刷了五萬塊的。
宋浩眯了一下眼睛,輕輕抖起了腿。
他本想靠拼酒羞辱楚源,沒想到楚源這麼猛,才一會就拼到了五萬。
五萬宋浩也玩得起,但有點不捨得了。
他朝樑棟勾勾手指,樑棟立刻貼身詢問:“浩哥,怎麼了?”
“這小子真是隻是拆遷得了兩百萬?”宋浩發問。
“真的!他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浩哥,我估計他也就還剩一點錢,在虛張聲勢呢!”樑棟惡狠狠道。
宋浩點點頭,行,那就繼續玩。
“楚老闆好膽量,那我就奉陪到底了,五萬也太便宜了,來一瓶人頭馬·超級干邑。”宋浩敲了敲桌子。
“我靠!”所有人大叫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盯着宋浩。
服務員和調酒師也驚呆了,甚至激動得流汗了。
人頭馬·超級干邑,藍夜酒吧最貴的酒,九萬九一瓶!
近三月來,藍夜酒吧一瓶超級干邑都沒有賣出去,現在宋浩終於開了一瓶!
“浩哥牛逼!”王陌等人激動壞了,這太刺激了,九萬九一瓶,簡直刺激得讓人眩暈。
而此時,一點鐘來臨,酒吧的重金屬音樂忽地停了,而後輕快的音樂響起。
所有人都看向打碟臺,那裏,一個穿着白色束胸衣的高挑女孩正埋頭打碟。
她雙手細長,皮膚雪白,一頭棕色的短髮隨着音樂的節拍晃動,在炫目的燈光閃爍下,她彷彿是不真實的。
“千笠!”很多人興奮大叫,爲千笠吶喊。
宋浩也站了起來,端着酒杯注視着千笠,眼中滿是愛慕。
楚源也看着千笠,這個女人很夢幻,極其漂亮的臉蛋被燈光照射得很模糊,看起來遠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