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也不多說,眼見天色暗了,還是趕緊去找個公寓吧。
醫院附近就有很多公寓,但這裏遠離了繁華的市區,環境也不太好,楚源不喜歡。
“楚源,我們往南邊走,那邊是南崗區,租金要便宜一些。”許禾琪帶路,她對這裏很熟悉。
南崗區是廣府市最南邊的區域,房價才一萬五,屬於廣府窮困地區了。
不過這裏一切都很新,因爲政府的政策正在南移,這次名媛時裝秀在南崗區舉辦就可以看出一二了。
“那行,去那個會展中心附近租吧,應該很繁華的。”楚源喜歡城市夜景,他要選個繁華的地方。
許禾琪沒有意見,帶着楚源去了會展中心附近。
這裏是南崗區的核心地帶了,高樓大廈數之不盡,會展中心宛如鳥巢一樣,佔據了偌大一塊區域。
而附近酒店、商業街、公寓應有盡有,行人絡繹不絕。
楚源選了一個酒店公寓,這裏租金一個月一萬二,房子又大又好,而且在窗邊能將會展中心一覽無遺,實屬是好地方。
許禾琪有點心疼,她現在身無分文,租這麼貴的公寓肉疼。
可錢是楚源的,她心疼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最後,公寓租了下來,兩人就暫時住在這裏了。
楚源在窗邊點了一根菸,眺望天際邊的黃色夕陽,光線將城市天際線拉得又細又長,廣府的夜生活要開始了。
楚源想起了江州的雙子塔酒店,那裏的夜景美輪美奐,比這裏的還要美幾分,但終究有一股小家子氣。
江州也只能跟南崗區比了,而南崗區這樣的區域在廣府足足有六個,還都不是核心地帶。
廣府的核心得多可怕啊。
那裏是整個江南權力的最高點!
“楚源,你在想什麼?”許禾琪將行李整理好,好奇地看楚源。
楚源回頭一笑:“我在想廣府的中心是怎麼樣的。”
“你說天都區啊,那裏可不得了,房價都破八萬了,一塊地就是幾個億。”許禾琪回道,她去過天都區,那氣派太大了。
楚源笑而不語,他問的可不是房價。
“好了,洗個澡休息吧,你先洗還是我先洗?”楚源掐滅了菸頭。
許禾琪移開視線:“你先洗吧,我跟姐妹們視頻一下。”
楚源不墨跡,直接去洗澡,等他出來,許禾琪已經在跟姐妹們視頻了。
姐妹們都在練習室,一個個探頭看許禾琪,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楚源湊過去:“嗨,小姐姐們晚上好。”
“哇,楚源,你跟禾琪姐一起住?不要假戲真做啊!”張希雅怪笑了起來。
蘇碧玉一臉緊張道:“楚源,你在幹什麼?”
“碧玉,不要慌,我家裏沒有裝修好,所以只能住公寓,我和楚源總不能一人租一個公寓吧。”許禾琪苦笑着解釋。
蘇碧玉鬆了口氣,朝楚源噘嘴:“楚源,你要是敢亂來我饒不了你,哼!”
衆女笑個不停,蘇碧玉太可愛了。
視頻完畢後,許禾琪便去洗澡了,她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是第一次跟男人合租,想到楚源就在外面,許禾琪皮膚都有點泛紅了。
一番思索,許禾琪趕緊拍了自己一下:我在想什麼呢?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了,洗完了冷着臉出來,偷偷掃了楚源一眼,要確認楚源是不是心猿意馬了。
結果這一看她氣死了,楚源竟然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他心猿意馬個錘子,他壓根不在意浴室裏的極品美女和曖昧的水聲。
許禾琪又失落又氣惱,但又覺得自己太做作了,自己跟楚源本來就沒什麼啊,在期待什麼呢?
她又拍了自己一下,放輕腳步去窗邊吹風了。
吹着風,許禾琪忍不住打量楚源的睡臉,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楚源—光明正大地看。
楚源不是小鮮肉,顏值也就五六分吧,小帥耐看,跟許禾琪這種神仙顏值很不般配。
但許禾琪越看越喜歡,她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會對這麼普通的男生心動。
究竟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許禾琪又胡思亂想了,等回過神來她眼珠子一瞪,因爲發現楚源某個不雅的部位起了一大坨。
“男人真是……”許禾琪咬牙,有些惱怒,覺得男人這種生物太噁心了。
但她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才紅着臉走開了。
一夜無事,楚源睡了個大好覺。
他伸着懶腰在窗邊看會展中心,發現裏面已經有不少工人在工作了,顯然,名媛時裝秀正在準備中。
提前一週準備,可見名媛時裝秀的規模不小。
“楚源,你醒啦。”這時,身後傳來許禾琪的聲音。
楚源回頭一看不由眼睛一亮。
許禾琪竟然穿着浴衣,一頭長髮披在肩上,身上的肌膚白嫩嫩的,臉蛋更是毫無瑕疵,美得跟白玉一樣。
她早就起牀了,然後去泡了澡,一身清香。
楚源內心讚歎,許禾琪也太美了。
“你看什麼,男人咋都這麼……”許禾琪皺了一下鼻子,將浴衣裹緊了。
楚源上下打量她,誇讚道:“說實在的,你當模特應該秒殺你堂妹了,就是腿短了點。”
“你才腿短,我一米七好吧!”許禾琪當即反駁,還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讓自己顯得更高。
其實她腿很長,屬於極品中的極品,也就比千笠差一點。
但對於模特來說,一米七的身高還是不夠的,許美萱一米七三就很不錯了。
“不得不承認,你堂妹比你高了幾釐米,腿是要好看那麼一丟丟的。”楚源調侃道。
許禾琪炸毛:“那你去喜歡她好了,直男!”
她氣鼓鼓轉身,然後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待江州王呢?自己又不是他女朋友。
可她慪氣,不可能道歉的。
楚源好笑:“我還沒說完呢,你堂妹也就腿比你好看一丟丟,但其餘方面你碾壓她,尤其是顏值,我相信全球男人都會選擇你而不是你堂妹。”
許禾琪這下歡喜了,一甩頭髮往廚房走去:“你是王,怎麼說都行,我可不敢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