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狼女害羞呢,我就不說了。哎,最美不是下雨天,而是與你躲過雨的屋檐。”楚源搖搖頭,不說了。
神母和凱文面面相覷,這個楚源吹牛倒是一把能手。
“看來楚先生是不會說出你的祕密的,我們也不強求了。”神母已經恢復了一些精力,她起身跟楚源握手,“神使令就永久贈送給楚先生了,你可以調遣上帝之矛在東方的勢力。”
楚源有點驚訝,這也太大方了吧,也就是說,以後凱文都是自己的下屬了?
看來神母着實被狼女折服了,爲了暗影,上帝之矛不得不大方。
“如此便好,他日狼女迴歸暗影,必跟上帝之矛交好。”楚源點了點頭,也許下了承諾。
雙方都很大方,也不必籤什麼合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之後,神母要去養傷了,她要離開東方了。
楚源也沒啥好墨跡的,先回市裏休息一晚,明天去看看林思涵,然後回江州。
夜涼似水,雙方各自離去,凱文開車載着神母,一路上還有點發懵。
他忍不住再問:“神母,狼女真的戲耍了你?”
神母擦拭着身上的血跡:“你要我說多少遍?”
凱文不由鬱悶:“狼女怎麼這麼可怕,暗影難道遠勝上帝之矛嗎?”
凱文對暗影瞭解不多,只知道暗影很強,而且是私人組織。
但沒想到這麼強,暗影王輕易戲耍了上帝之矛的神母,簡直是吊打了。
神母手指一頓,沉凝道:“你的重心要轉移到楚源身上,千萬不要小瞧他,他纔是真正的可怕。”
“神母對他有什麼看法?”
“他姓楚,又能驅使暗影王,暗影組織是私人組織……莫非是傳聞中的楚氏?”神母說得嚴肅。
凱文一抖,差點沒把車開到溝裏去了。
“楚氏?東方最神祕的國際家族?號稱東方的羅斯柴爾德?”凱文失聲,縱然是他,面對楚氏也不能鎮定。
楚氏是一個傳說,也是一個符號,哪怕是上帝之矛這種國際頂尖組織也無法跟楚氏接觸。
楚氏不需要任何殺手組織爲其效命,因爲楚氏本身就有殺手組織。
“我只是猜測,畢竟暗影過於神祕了,誰知道是屬於哪個家族的。”神母搖了搖頭,她越是站得高,就越感覺世界的可怕。
有些層次是她也無法觸碰的。
一時無言,兩人都不說話了。
楚源似乎比狼女還要更可怕。
作爲討論對象的楚源可不知道自己把神母和凱文嚇壞了,他在廣府睡了一覺,翌日天明就去津市了。
結果撲了個空,林思涵壓根不在津市了。
楚源這才意識到,林思涵是大學輔導員,她也放寒假了。
至於戴青藝,自然也回老家過年了。
楚源苦笑一聲,只能再次啓程回江州。
兩個小時後,他回到了天悅灣別墅,一進門就感覺家裏乾乾淨淨的,連一絲灰塵都沒有。
楚源一喜,熟悉的感覺來了,自己的管家婆在家!
“思涵?”楚源叫了一聲,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廚房裏有人。
他跑過去一看,果然,林思涵正繫着圍裙煮飯呢。
林思涵大概沒料到楚源會突然回來,因此她只是穿着睡衣,裏面是空的。
楚源一下子就盯着她的身體看了,心裏盪漾了起來。
“哎呀,楚源,你怎麼回來了?”林思涵又驚喜又害臊,趕緊扯着圍裙要擋住一些不雅的部位。
楚源嘿嘿一笑,過去抱住她:“思涵,真香,我是說菜。”
林思涵臉頓時紅了,她跟楚源久別重逢,理應很親密的,但她實在害臊,被楚源一調戲就心慌。
“你……你去洗澡,我要給你做飯。”林思涵白了楚源一眼,強行壓下害羞。
楚源卻是把火關了,一把抱起她去浴室:“不急着喫飯,我想喫你。”
不用多說,春色如水,免不了卿卿我我一番。
折騰了好一番,林思涵又去做飯,她腿都有點軟了,但心裏也高興,哼着小曲樂個不停。
楚源靠着牆看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才回來,對了,我叫了文嫺過來喫飯,她馬上就來了。”林思涵喜笑顏開,她不僅見到了情郎,還能見到閨蜜了。
果然,飯菜上桌的時候,謝文嫺來了。
她也高興壞了,屁顛兒屁顛兒跑過來,身後還跟着阿麗莎和羅曼。
羅曼作爲一個殺手竟然不隱匿了,反而光明正大地跟着自家公主,看來國內實在太安逸了。
楚源給她們開門,羅曼當即瞪楚源:“污穢的男人!”
她對楚源耿耿於懷,畢竟她解手的時候讓楚源綁了。
楚源斜眼:“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我可是阿麗莎的主人,隨時可以……”
“可以什麼?”阿麗莎擡眼,她的眸光一片冷漠,這個小天使對楚源也有意見。
楚源笑了一聲:“阿麗莎公主,你的中文這麼棒了啊,說得挺好的。”
“如果我中文不好,你會天天說不健康的話,我們東歐人不喜歡。”阿麗莎有板有眼,批評楚源的口花花。
楚源蛋疼,還是當初那個呆萌的小天使可愛啊。
這時,林思涵出來了,她一把抱住了謝文嫺,正要說話卻被阿麗莎吸引,頓時驚愕:“好漂亮的外國人,她是……”
“她是你老公的國外親戚,反正來歷很神祕的。”謝文嫺指了指楚源,要坑楚源了。
林思涵眼眸一眨,嘟着嘴看楚源,喫醋了。
她可是知道楚源到處留情的,這個所謂的國外親戚恐怕是國外的情人吧。
“小姐,你放心,我跟楚源不是戀人。”阿麗莎解釋,她要維護自己作爲公主的純潔。
楚源抱着手抖腿:“好了好了,趕緊喫飯吧,我可不想看你們嘰嘰喳喳。”
“污穢的男人,敢對公主無禮!”羅曼要發飆了,楚源鳥都不鳥她,喫飯再說,他還有大事呢。
喫飽喝足,楚源留下幾個女人說話,自己出門了。
他回了江州,最緊要的事是去見洪權,洪權也等了好幾天了。
熟悉的兮蘊酒莊,陽光普照之下,帶着幾絲微醺的酒氣。
楚源入內,坐在了涼亭裏。
很快,洪權拄着柺杖快步過來,遠遠就笑:“少爺,恭喜你拿下江北,老奴實在慚愧,什麼用都沒有。”
洪權說的是他北上的事。
他本來要去當說客,幫楚源拉攏盟友的,結果一個都沒拉到,最後還是楚源自己去了上官家纔有所收穫。
“沒必要說這些,坐吧。”楚源給洪權倒了一杯酒。
一主一奴早已熟稔如朋友,不必生疏。
洪權將酒一飲而盡,隨後喜道:“少爺,江北的事向管家也知道了,他說你的確不簡單,讓他很是意外。”
向管家就是向天明,楚氏的大中華區管家,負責大中華區的事務的。
楚源心態平和:“向管家還說了什麼嗎?”
“他知道你下一步要打京城的主意了,所以他……”洪權說着忽地有點遲疑了。
楚源心頭一動:“說吧。”
“他說江北已經是你的上限了,如果入京,你很可能會遭遇死亡危機,而且他不會出手保你。”洪權一字一句複述,臉已經沉凝了下來。
楚源皺眉,向天明竟然這麼說?
這不是明擺着讓自己不要入京嗎?
“他作爲大中華區管家,管不了京城?爲何不會保我?”楚源詢問,他倒不是求向天明保護他,只是很疑惑。
“這個他並沒有解釋,或許京城中有讓他爲難的存在。”洪權搖頭。
楚源沉思了起來,向天明沒理由忌憚京城人的,既然不保自己,怕是不尋常。
一陣沉默,洪權再道:“少爺無需太在意,不能入京就不入吧,你已經執掌兩江了,有底氣迴歸楚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