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林然對皮璐璐可道歉。
顯然，她在和未來的自己遇見之前的經歷，並不是一段怎麼美好的時光。
他是想知道。
可自己也不能逼迫皮璐璐可說出來，林然還沒有想知道到了這種地步。
或許自己在繼續逼迫一些，皮璐璐可就會說出來。
但她既然不願意，那就不願意吧。
“沒事。”皮璐璐可重新露出笑容，不在意道，“其實，我的過去也不是什麼不能說明的事情，如果然你想知道我也就說直說也無妨，不過……作爲交換，你也將你的過去說給我聽一會怎麼樣？”
“我的故事啊……”要說一說自己的過去嗎？不過自己的事情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說。
“普通的人生、普通的日常，在我獲得超能力前————不，哪怕是在我擁有了超能力後，我的人生也和之前沒有任何改變，可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改變，那還是有的，那就是所謂的墮落吧……”
“獲得超能力後的自我滿足，開始感覺自己和普通人有了天壤之別，可其實我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擁有‘讀心’能力的我，根本就做不出超現實般的破壞力，很弱的，我的力量。”
林然伸手，然後又停下，苦笑道，“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很狂妄，只是區區一介卑微的凡人卻妄想和星辰比肩……”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說出這話是狂妄。”皮璐璐可說道，“不過我們每個人終歸還是要有一個能夠爲之前進的目標……哪怕這個目標對於自己而言是絕對的不可能實現的奇蹟。”
“不可能實現的奇蹟嗎……”林然笑了，“既然是奇蹟，那就一定會有實現的一天。”
“我等待着。”
林然和皮璐璐可咧嘴笑起來。
可開心了。
有些時候沒有其他事情，就這樣和他人閒聊這也算是樂趣的一種。
林然算是明白，爲什麼自己宿舍裏的同學，明明聊天一直都是在閒聊着廢話一大堆，並且不厭其煩的重複一次又一次，卻又不覺得很煩————現在的他，明白了。
這很有意思。
“那皮璐璐可你呢？”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