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兔子這麼說的話,那麼小男孩此時怯怯的神色應該是裝出來給大家看的,真的是打的好主意。
寒煙對眼睛瞥向了她的妹妹,也就是剛剛的那個小女孩兒。
突然發現這個小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偷偷的走到了押注的地方。
還往上面放了一個布包裹,壓的就是自己的哥哥會贏。
寒煙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真的是兩個小滑頭。
既然這麼來說,小男孩就肯定會贏了,那麼自己也不用擔心會輸掉那麼多的源石了。
對自己而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寒煙此時的心裏輕鬆極了。
源獸狠狠的撲上去,卻被小男孩輕鬆的躲開。
兩個人在舞臺上這麼一來一回的,偶爾小男孩還會被巨大的源獸給擦傷。
寒煙感嘆,做戲還真的是做的挺十全的。
知道了結局,她瞬間也感覺場面沒有什麼看頭。
“寒煙,沒有想到這個小男孩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可是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感覺?”
堂哥皺了皺眉頭,終究沒往下說。
“怎麼了?堂哥,你想說什麼?”
寒煙反問。
“沒有什麼,就是感覺有哪裏說不出來,很奇怪的一種感覺。”
寒煙黃古林下四周發現其他人的神情都很正常。
看來自己還是小瞧這個哥哥了,哥哥的眼力勁果然是十足的。
如果不是兔子,告訴自己他們兩人的謀劃,自己肯定是猜不出來的。
自己的這個哥哥果然是洞悉的很好。
堂哥摸了摸寒煙的腦袋。
“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變過?如果你真的賭對了,別說一頓飯十頓飯都可以,要知道,你那十萬中品源石下注眼睛都不帶眨的,我都替你擔憂。
能不丟了這麼大一筆源石,一頓飯算得了什麼?”
寒煙俏皮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是嗎?那我們就等着看接下來的好戲吧!”
一人一獸,這兩個看似實力很玄乎的居然在場上戰鬥了這麼久,的確是很讓人意外了。
不過,就算是拖延了這麼久,小男孩也絲毫沒有佔到上風。
反而是勉強躲閃着傷痕累累。
不過這倒是讓衆人有些刮目相看。
可是結局是什麼樣子,大家心裏還是沒有絲毫的動搖。
寒煙突然捕捉到了小男孩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然後就勾起了一個緩緩的微笑,看來重頭戲很快就來了。
寒煙下意識地摸了摸懷中的兔子。
一人一兔頓時打起精神看向場中。
只見小男孩兒,不知道從身邊抽出了一個什麼東西,寒煙定神仔細望去,全是一把黑漆漆的木棍。
不過一眼,她就認出這個木棍是什麼東西。
這個黑漆漆的木棍可不是什麼豆腐渣工程。
而是上百年的黑檀木所燒製而成的。
不過寒煙並沒有什麼意外,因爲剛剛兔子已經提醒過寒煙,小男孩自己還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