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樣又能如何,你這次重返學堂,還是沒有戲的,先不說剛剛這子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打敗了我的徒弟就說皇都學堂的那夥人,你應該不會不清楚他們的實力吧,你學生到那兒頂多也就是一盤菜。”
閣山狠狠地揮了揮袖子,眼中滿滿都是不甘之色。
通過剛纔兩人短暫的交鋒,他已經看出來了,他的徒弟陳子昂的確不是衛禮的對手。
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敗在了這個師弟的手下。
事到如今,也只有拿皇都學堂的氣勢來壓住他。
看到他師弟得意洋洋的樣子,他的心理實在是不舒坦。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總比一個一輩子沒有希望回到學堂的人好吧!”
喬院長也毫不客氣的還擊。
果然喬院長的話剛剛落,閣山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非常的難看。
“哼,我們走,到時候我們比賽場上見,不要以爲打敗了一個陳子昂,你們就以爲贏得了一切。今天這場鬧劇纔剛剛開始。”
閣山眼神忽閃忽閃的,不知道心裏面在想一些什麼東西。
接着就揮一揮衣袖,帶着他的那些學生們走了。
喬院長直到徹底看不見他們的背影才扭頭一臉擔心的看向衛禮。
“怎麼樣?剛剛沒有事情吧?”
衛禮搖了搖頭。
“那個陳子昂對我夠不成任何威脅,院長,您就放心吧。”
喬院長這才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眉頭又緊緊的皺起。
就像是剛剛閣山說的那樣,你們打敗了陳子昂,可是還有皇都學堂的一行人。
想取得第一名,可根本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喬院長,這您就別擔憂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停。”
一個清脆的聲音,很快就打破了這裏的沉悶。
“寒煙啊寒煙,我們喬院長真該向你這麼一樣想想呢!”
童熱老師在一旁不停的附和着。
“唉,你們這羣人呀。”
喬院長無奈的笑着搖頭。
“其實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沒有很強烈的想回學堂的意願了,也開始漸漸喜歡上當院長負責任的感覺,只不過心中的這口氣還是放不下去,畢竟當年的我們,可是被平白無故的冤枉。”
童熱老師聽到後也難得的沒有再出聲。
這不僅僅是喬院長心頭的一個疤,也是她心頭的一個疤,如果不洗清,他們兩個人將一輩子揹負着這口黑鍋。
寒煙自然是看出了此刻的場景。
“喬院長,你只管放心就好了,真相一定會水落石出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畢竟公道自在人心,自己活的清清白白自然是無所顧慮。”
喬院長,顯然沒有想到寒煙居然可以說出這幅話。
他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
“好了,你們兩個人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帶你們去見見皇都學堂。”
寒煙他們聽到喬院長髮話了,也就不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