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合璧淚 >第二十九章 天外之物 好修行
    軒子與少宗主經過幾天跋涉,來到了一處深山密林中。.biqugev一路上,軒子好似隨意而行,不需問路,也不需四處將食物找尋。何時宿營,何地有野味就似提前安置好一般。不需少宗主操一點心。

    在林中休息補充食物時,宗少主好奇地問道,“我們行這樣遠的路,難道與聚德堡捕鼠有關?”

    軒子嘿嘿一笑道,“有關,也無關。”

    宗少主聽不懂,怎麼有關,又無關?”

    軒子答道,“如果機遇到了,即使沒有聚德堡這事,我也會前來;如果緣分未到,來了,也不會對聚德堡之事有所幫助。”

    宗少主知道軒子先生學問博大精深。問了也不懂,乾脆跟着軒子走就是了。如若有什麼機緣,軒子不會忘記我少宗主。

    二人行至寬闊的山谷中。谷中林木旺盛,鬱鬱蔥蔥。谷中一條小溪蜿蜒而去,緩慢的如同躑躅老人。

    二人在小溪中洗漱一番後,軒子告誡道,“再向上便是苗民聚居地,見了苗寨之人切不可有無禮的舉動。一切要聽我安排。”

    落日時分,二人爬上山頂。遠處苗民山寨的竹樓鱗次櫛比,依山勢而建。距苗寨三裏處的東方,有一處祭壇。祭壇上放置着約四尺高三尺方圓的黑色石頭。四面竹籬圍繞,兩個苗民執刀劍守候。軒子上前與苗民咕嚕了一陣,宗少主聽不懂,估計是苗語。隨後苗民打開了籬笆門,雙手放到胸前,恭敬地請軒子入內。軒子對宗少主作了個稍等的手勢,莊重地進了祭壇。

    軒子對着祭壇上黑色石頭祭拜了一番後。雙手合在胸前,低首出了祭壇。對着宗少主講道,“此黑色聖石,應爲天外飛來之石。你看那光滑的黑色表面,上面還有巨大指紋般印痕。再看看不算很大的聖石已經將祭壇壓的傾斜。世間哪有這般重的石頭,只有是天外之石能解釋。”

    “爲何苗民對你這樣尊敬?就如對待神明?”少宗主期待地問道。

    “因爲聖石的上端平滑,苗民祭奠時,會端坐在上面。可奇怪的是,從聖石上下來的人不久會死去。找不出死亡的原因。恰巧我路過些地,聽說奇異的事情後,與苗族首領溝通。自告奮勇前去察看,發現了其中奧祕。原來,那聖石的頂端有一個通往壇底的孔洞,那洞中蟄伏着一條手指般大小的劇毒青蛇。青蛇受聖石的滋養,已經修煉到飛天一擊本領。幾乎所有登上祭壇祈禱的人,無一例外地遭到了毒蛇的攻擊而且無一例外地全部死去。苗族人以爲是遭到了天譴,再也不敢登上聖石祭拜。”

    “你恰巧路過?有那麼巧合?深山峻嶺之中,沒有路過的道理。”

    “是的,是路過。不過不是路過祭壇,而是路過山下的山谷。當時有一個苗族少年,是苗族首領的兒子。他每日到谷中的小溪中衝完澡後,就到祭壇中靠着聖石打個盹。天長日久,此少年竟然有了不可思議的本領。一身輕功達到了飛天捉鳥的程度;力大可舉鼎橫行。少年對我講了不可思議的事情後,又講了在聖石上祈禱人的不幸命運。當時,我就料定,問題出在了聖石上。因爲少年靠着聖石無事。在少年的引薦下,我見到了族長。發誓以神明的名譽保證,祛除那惡魔的魅影。旅長親自到聖壇祭拜,由我登上聖石察看。一登上聖石,一眼就看到了那聖石的中央有一個細小的孔洞。孔洞周圍留有淡綠色印痕,那是劇毒之蛇咬人後留下的殘液,竟然將聖石腐蝕下點點凹痕。在得到族長的同意後,當天夜裏,我獨自一人上了聖石。取出一根事先準備好的石柱堵住了聖石的孔洞。自此,祭奠人再沒受到傷害。族長爲了感謝我神通廣大的本領,准許我隨時登上祭壇參拜。只要我在祭壇之上,其餘人一律遠避,甚至不準在附近行走,唯恐驚動了神明。。”

    軒子講到此處,打開竹筒,喝着自小溪取的清水。悠然地說道,“此行,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登上聖石修煉,去小溪中洗濯;一個是帶走苗族少年,我看好那少年的天賦和勤奮。”

    二人回到谷中小溪邊。軒子指着溪水說道:“你看那溪水流動多麼緩慢,隱隱約約可見青、黃、綠斑點,那是修煉所需的三色氤氳結爲晶體,化爲斑點在溪中流動。此溪水可名爲三色溪。”

    二人在小溪中挖了一個坑,待溪水灌滿後,躍入溪水中。由於懂得了溪水的神奇功能,便氣沉丹田吐納不息。一個時辰後,二人覺得神清氣爽。有了想要躍起沖天的慾望。

    翌日凌晨,二人來到了祭壇前。族長帶着兒子和衆苗民早已在祭壇前等候,帶着食物,面色莊嚴。軒子說明了前來的兩個用意;一是祭拜神靈,二是要帶走族長的兒子授以神功。族長興奮的對天祈禱,他知道,軒子是神明派來的高人。

    當夜,軒子登上了祭壇的聖石之。滿天星斗,銀河迢迢。幾縷黃色的雲彩繞着彎彎月亮遊動,彷彿爲月亮圍上了絲帶。流星滑過,白色的尾帶漸漸淡去,給人無限想像的空間……

    軒子端坐,靜心默想。感到自聖石傳來一股巨大氣流,衝擊四肢百骸,宛如清泉貫注心田。身體輕飄飄地離地而起。星光閃射着一絲一縷地隱入丹田。軒子覺得無比的力量充斥全身,猶如欲爆裂的汽球撐的滿滿的。軒子收了功,身體回到了聖石之。再次發功,身體依舊升起,而且比上次升的更高。身體被氣流重新注滿,軒子將氣流運行了幾個周天後,一種舒適、懶散的感覺充斥了全身。遙望星空,星星好像繞着自己運行;那彎彎的月亮近的彷彿伸手可探。軒子的筋骨血肉得到了精煉,低頭一年,軒子大喫一驚:血液的流動,筋脈的搏動都看得清清楚楚。令軒子最驚異的是飛蟲的移動自己竟然預先知道它要去的位置,那隨意的判斷準確的令人喫驚。軒子知道自己得到了脫胎換骨的修煉,而且是天外的力量使然。

    軒子觀看空中的飛蛾,飛蛾慢的稚童隨意可捉;軒子遙望星河,星河的氣流緩緩流入脈搏。軒子下看聖石,透過聖石看到了青色小蛇向自己點頭,彷彿在向自己表述着什麼。軒子將真氣佈滿全身,伸手拔去石柱,那青色的小蛇慢慢爬向自己。柔順的如同小兔睡着。

    自此,三人(多了族長的兒子)清晨到小溪中洗濯,練氣;夜晚,輪流上祭壇端坐修煉。修煉中,宗少主發現少年聰慧異常且懂禮儀,可謂琴心劍膽。

    一月時光的修煉,三人武功均得到提升。尤其是軒子,已達大徹大悟的境地。能夠閉目察覺百丈之外物體,而且能夠損傷活物的靈魂。軒子想,這一定是天外的力量使然。

    臨行前,三人拜謝了族長,並給少年起了新名: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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