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合璧淚 >第三十四章 大荒門內 福緣至
    無腿百手朱先河在聽取了飛天鼠盜朱先可和百曉不吟的意見後。.biquge決定暫且先去大荒門。一來可以讓百曉不吟見一見其父,二來自己確實需要修整一下了。尤其是大師兄數日沙漠行程早已覺得苦不堪言。想要改善一下生活。

    經過數日趕路,一行人終於到了大荒門。到了自己家裏,百曉不吟熱情招待了幾人。百曉夫子是懷着複雜的心情勉強接待了幾人。

    一行人在大荒門住了幾日,“大師兄”韓君感到大荒門有些荒涼。沒事就四處亂闖。

    無事生非的“大師兄”韓君到處打聽什麼地方有趣。一日,“大師兄”碰到百曉夫子的四弟子飛天猴薛地可。飛天猴薛地可着重地對“大師兄”韓君講,“什麼地方都可以去。唯獨師傅百曉夫子的宗廟千萬不可去。那裏供着百曉家的祖宗,只要不是百曉家的人進去,無一例外地受到詛咒。變得瘋瘋癲癲如瘋狗一般吠叫不止,不久,就會失蹤。所以,百曉家的宗屆是禁地。百曉家人發現了外人進入,也不會輕繞。”

    一日傍晚,“大師兄”韓君闖到大荒門圍牆外的一座廟中。由於“大師兄”不識字。猜測可能是百曉家的宗廟。想到了飛天猴薛地可所講的話,更是興趣越濃。俏然繞過守廟的家丁,從圍牆跳進去。

    “大師兄”進了院子,四處打量了一番。見正對院牆大門的是一扇漆黑的大門。“大師兄“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正殿一排大殿供着不知名的神像。“大師兄”向左面一看有一石砌拱道,便硬着頭皮走了進去。也不知轉了幾個彎,來到了一處石屋。石屋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小門。小門內隱約有光亮閃爍,“大師兄”想起了飛天猴薛地可說的恐怖故事。正在想是不是進去打探一番,轉彎處燈光一閃一閃向着自己走來。“大師兄”想起了這是禁地,慌亂間無處可躲。急忙推開小屋石門一頭鑽了進去。“大師兄“在裏面剛把石門關住,便聽到外面巡視者竊竊私語,“每天走到這裏我都汗毛倒立,那石屋裏傳來的聲音怪嚇人。有時候是‘嗚嗚’的颳風聲,有時候是‘嗷嗷’如鬼的哭泣聲。”另外一人接着講道,“你還是幸運的。有一次我巡視走到這裏,有一縷綠光從裏邊射出。當時,我就覺得被一隻無形手抓着往裏拖。當時我被嚇得昏了過去,醒來後,我被人送回家裏。我解開衣衫一看,胳膊上有一黑色的手印,那手印至今還沒退去。”

    “大師兄”聽着外邊兩人的對話,嚇的魂不附體,恰巧門外二人快速想離開在石門前被絆了一跤。“媽呀”叫了一聲。裏面“大師兄”一聽以爲是無名鬼來了,頓時嚇的昏了過去。

    “大師兄”悠悠地醒來後,發覺自己躺在地洞之中。頭上有一盞昏暗的燈晃晃搖搖,燈影在地面亂竄,猶如惡鬼亂竄一般。面前坐着一個白髮蒼蒼老者。身着長袍,披頭散髮,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猙獰的大眼幾乎全是白色,看不到瞳孔的顏色。

    老者對着“大師兄”問道,“爲何來到老夫的修煉禁地?”

    “是、是興趣,哦,是想拜見武功深不可測、的高人。”“大師兄嚇的不知如何回答,猶豫了片刻,索性講了自己是被外邊的巡視人嚇進來的。”

    白髮老者嘿嘿笑着說道,“我們是有緣人,不然,你爲何沒被嚇到別處去,只嚇到我這裏來。這一切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白髮老者伸出雞爪般的手抓住“大師兄”脖子狠狠地問道,“你姓什麼,何方人氏?你死後我可爲你超度陰魂。”

    “大師兄”知道今日是死定了。但死前要報上姓名,死也要死的豪邁一些。“大師兄”我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姓韓名君。是歸來峯的“大師兄。”

    白髮老者一聽是姓韓,哈哈大笑不止。鬆開了驚恐未定的“大師兄。”暗道,少有人知道百曉夫子姓韓,此人不可能打聽到這個消息。來人一定是姓韓不會錯。

    白髮老者湊近韓君細看:人長得雖然不然英俊,但也不失忠厚之相。白髮老者雙手在韓君身上摸了一會兒,“資質還行,但排不到上乘之選。”

    白髮老者嘆息一聲,“蒼天送來了姓韓的,天賦雖然不怎麼樣。看來,我韓家的武功只有傳給他了。不然,絕世武功要絕世。”

    白髮老者恨聲道,“那可恨的什麼百曉夫子的武功是個屁。把嚇唬小孩子的三腳貓當作什麼武功。現在,我來教你何爲真正的武功。你若是學成了,狠狠教訓一下那改名換姓的不孝子孫。”

    白髮老者咬牙切齒地說道,“百曉夫子本姓韓,名一行。是我的重孫。可那忘記祖宗的東西,將自己的女兒也姓了百曉。我韓家的絕世武功爲此不能傳承下去,韓家有祖訓,不得將絕世武功傳於外姓人。如今,你姓韓,”“大師兄”插嘴道,“我原來也姓韓,他們都叫我‘大師兄。’”

    白髮老者本想訓斥“大師兄”韓君一通。想到了是難得而罕見姓韓的子孫,就嘿嘿地笑了笑。“是的,是姓韓的子孫。就憑姓韓這點,我也要叫你成爲天下奇人!”

    白髮老者打開一扇門,拖出一個石桶。那石桶只有三尺高一尺寬。上面扣着個大石蓋。

    白髮老者掀開石蓋後,陰沉地對“大師兄”韓君說道,“進去,我會把你變成武林絕世高手。”

    “大師兄”走向前一看,倒抽一口涼氣。石桶又低又窄根本容不下一個人。裝條蛇還行;上邊扣的蓋子倒是挺大,可以容下裝糧食的大斗。

    “大師兄”正在琢磨着這是幹什麼用的。猛然身上一麻,呆立不能動了。那白髮老者輕輕提着“大師兄”用力塞進石桶之中。“大師兄”覺得全身被擠壓得難受,猶如磨盤下的糧食一般擠得快要粉身碎骨了。

    白髮老者將“大師兄”塞進石桶後,又將碩大的石蓋扣在腦袋上。從石蓋上方的孔中注入了難聞之極的液體。“大師兄頓時感到身體被擠成了蛇一樣,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腦袋。”

    “大師兄”醒來後,感到身體纖細靈巧。就是覺得腦袋大的不行。伸手摸了摸腦袋,頭大如鬥。“大師兄”感覺到了危機:大腦袋小身體,走路會不會頭重腳輕摔跟頭?這個樣子,以後師弟們還會不會叫自己“大師兄?”

    白髮老者領着大腦袋“大師兄”向洞的深處走去。約走了一個時辰後,來到了一處碩大的山洞。洞中積滿了水,水中有胳膊般粗細的石柱,錯落雜亂地分佈。石柱上方三尺佈滿了石筍,最細的也有大腿一般粗。

    水潭一側有一座石頭砌成的爐竈,爐竈上放置着一口不大的鍋。鍋中有黑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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