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合璧淚 >第六十九章 沈山約戰 威虎門 三
    沈山這次出動了幾乎全部人馬。.biqugev決心要重創東方欲雄及其聯盟。

    東方欲雄帶領聯盟之人前來迎戰。三頭行者韓大師也跌跌撞撞地跟了上來。

    秋雪看到三頭行者韓大師跟在後面。便對三頭行者韓大師吆喝了一聲:“韓大師,你已經睡醒了?”

    韓大師眨着眼朦朧的眼睛仔細地看了看秋雪,哦,正是叫自己糊里糊塗睡了許久的女子。

    韓大師不是記仇之人,拄着雙錘來到秋雪面前,眨了眨眼睛問道,“這位女子,聽說你是叫秋雪。我想問一問秋雪姑娘,你用的是什麼劍法,刺了我一劍,叫我睡了整整三天。睡醒後,我就一個勁地琢磨,要是煩惱事情多了,比如,想師傅和師叔了睡不着覺,你可以刺我一劍。叫我睡着了,不再想師傅和師叔。問題是,我一直沒想他們,可一睡着就醒不過來。你是不是再刺我一劍。不過,不能將我刺死。我們沒有深仇大恨。姑娘發一發善心,就當是郎中用鍼灸爲我治一次病如何?哦,還有,自從被你刺了一劍後,我的雙腿走路不穩。可能是你的睡意劍法帶來的後遺病,現在,你就刺我一劍吧,治好我的頭重腳輕的病如何?”

    秋雪從未遇到如此古怪的事情古怪的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便看了看身邊的秀玲姐。

    秀玲對秋雪耳語了幾句。秋雪便大聲對三頭行者韓大師說道,“韓大師,你的名頭在江湖相當響亮。”

    韓大師用力擡起碩大的頭顱,雙手執錘支撐着身體,一雙奇大無比的腳掌一前一後着地。形成兩錘左右拄地,一腳前一腳後的十字支撐的架勢。

    待穩定了自己的身體後,韓大師纔開始講話:“我的名頭當然在江湖不,而且是相當的響亮。我所以叫作三頭行者韓大師是有一定道理的。比如,我的頭可有能常人的三個頭那樣大,頭大了可能比較聰明,也比較的重;再比如,我的稱號中有‘行者’二字。那是說我善於行走,比一般人走的要快。”

    說到這裏,韓大師嘆息着又說道,“可如今,行者不善行走,比常人大三倍的頭腦弄不清楚爲什麼會走路不穩。一般人就更加的想不清楚了。所以,還是請姑娘刺我一劍,爲我治一治這罕見的病。秋雪姑娘,發發慈悲,如何?”

    秋雪懂得秀玲姐的意思:是先要穩住三頭行者韓大師。不能叫他壞了挑戰東方欲雄的大事情。

    “好吧,就依你所言。稍後,我就刺你一劍。讓你回覆氣吞山河的氣概,這樣如何?”

    韓大師看了看身邊的乾妹妹溫玉嬌問道,“有一句話是說很好的意思,可那文雅的字眼我一時想不起了。”

    溫玉嬌微微一笑,“是甚好!”

    三頭行者韓大師怕時間一長忘記了文雅的詞句,對着秋雪點頭說道,“甚好,甚好!”可韓大師點頭的程度太大,一頭栽倒在地。四仰八叉地爬在地上。

    溫玉嬌上前扶起兄長韓大師,打着圓場地說道,“看來是秋雪姑娘感動了你,你這爬地表示謝意的方法過於誠實了。誠實的令秋雪姑娘都有了五體投地去回敬你的想法。你看對面的秋雪姑娘,立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那是你的舉止叫秋雪姑娘一時想不起如何表達自己的感動,所以,楞症在當地。”

    三頭行者韓大師,一步一挪地退回到衆人身後。那古怪、後退的步態令雙方的人捧腹大笑不止。

    東方欲雄看着身邊的無量道士,“無量兄長,你是無邪門的掌門。如今,正是爲本派樹權威的時候。你出場顯露一下威風如何?”

    無量道士向前走了幾步,對沈山問道,“那懂不青去了哪裏?爲何要射我一箭。”又指着軒子說道,“還有你軒子,我腿上的一劍至今仍然隱隱作痛。今日裏,我們作個了斷。不然,我無量寢食難安。”

    懂不青上前對無量道士狠聲說道,“當年,你毫無人性地射殺我父親,我那一箭就是你的報應。我一生用毒箭只有一次,就用到你的身上。你失去的只是一隻臂膀,而我父親卻失去了生命。請你切記,那只是個開始,今後的日子,那復仇的利箭會時刻會描準你的黑心,而且會再一次用毒箭!”

    無量道士至此才知道,原來懂不青是自己的仇人之子。

    沈林來到無量道士身前,“當年,你唆使朱先河暗使劇毒,我的性命幾乎喪生在你們的手中。今天我們就來個決斷。”

    面對無量道士,沈林不想多語。上前與無量道士鬥作一團。

    沈林的劍法得到了師傅一陣風的真傳,與無量道士對陣明顯佔了上風。

    無量道士被逼得頻頻後退,仍然無法改變被動的局面。

    無量道士只有偶然使出用槍法改良的劍法對付沈林。

    每當無量道士改變劍法,沈林就會覺得眼前便有無跡可尋的利劍近身,即使用盡力量隔擋,也無法碰到無量道士那神出鬼沒的利劍。

    沈林本身內力深厚無比,又有青龍劍補充內力。二人激戰一個時辰後,無量劍法雖然精湛,但喫虧在內力消耗過多,氣喘吁吁的一個勁後退,一直退回到東方欲雄身旁。

    東方欲雄盯着無量道士的劍法,越看越覺得自己有些熟悉。東方欲雄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無量道士用的是教給自己的槍法改成的劍法。雖然偶爾使出,也是威力驚人。

    林乞兒看到溫玉嬌身旁之人稱其爲副門主,便上前指着溫玉嬌叫陣。

    溫玉嬌才坐上了副門主的位置,當然要表現一番。

    溫玉嬌對着林乞兒溫聲說道,“我們都是女流之輩。犯不上拼死拼活的相互搏鬥,如今,我們雖然各爲其主,但分出勝負就行了。你看如何?”

    溫玉嬌從朱先可等人口中得知林乞兒的武功相當不凡,自己與其相鬥充滿了兇險。爲此,變相地先叫林乞兒手下留情,爲自己的安危少一分危難。

    林乞兒見溫玉嬌一開口便是要消除敵我情緒。彷彿是二人要切磋武藝一般,一點也沒有敵手相對血濺五步的敵意,更不會有親人蒙難,縞素哀傷之舉。

    林乞兒不再答話,輕飄飄一劍刺向溫玉嬌。看似慢慢地一劍在接近溫玉嬌時,變得閃電一般。溫玉嬌閃身躲過,劍擦身而過,驚了溫玉嬌一身的冷汗。

    溫玉嬌一身緊身裝束,身材凹凸極致、引人眼目。即使是在生死之間的躲避也是翩然若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尷尬和慌亂。

    林乞兒是久經沙場之人,見識自然不凡:溫玉嬌並非在搏鬥中顯示俏麗,那是心裏有數,是自信支持下的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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