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合璧淚 >第一百四十五章 殺敵心切 左丘書
    左丘書見溫玉嬌走了,就如心被抽空了一般。.左丘書暗想,“這一切皆是東方老賊造成的。如若除去東方欲雄,溫玉嬌就會早日回到自己身邊。”

    左丘書拿定主意後,與百草先生不辭而別。

    第二天夜裏,左丘書一人來到城主俯,躍過圍牆,直接進入了院中。

    左丘書見一人打着燈籠進了一寬敞的房間,口中叫道,“門主大人,一切安置好,明日可以按時起程。”

    左丘書悄悄地跟進屋中,一進屋中就覺得不妙。屋中空無一人。一股異樣氣味瀰漫着。

    左丘書知道進入屋中之人已經從暗道中逃出。自己一時間又找不到暗道入口。

    左丘書感覺頭腦眩暈,大叫一聲“不好!”回身便走,可門已經閉上。院外傳來了東方欲雄的聲音,“圍起來,偷香和竊玉繼續放毒,看他還能逃出去!”

    溫玉嬌來到門前,不知道被圍在門內的是何人。

    衆人圍在門前,猛然聽到一聲轟響,木門被衝的破碎四散,左丘書衝出了房門。

    三頭行者韓大師失口叫道,“是左丘小子!我韓大師還在他家打過人。”

    溫玉嬌一聽是左丘書,內心一緊,細看:果然是左丘書。

    左丘書明顯是中了毒:臉色泛紅,呼吸急促,雙目無神。走路跌跌撞撞。

    韓大師上前來到左丘書面前,對四大護衛一招手,“圍起來,誰也不能動左丘小子。誰敢傷了左丘小子,我韓大師與他拼命!”

    依左丘書的武功,在場之人皆對其無可奈何。可中毒的左丘書卻是另一回事。武功十層中失去了八層。

    左丘書昏倒了,還未等衆人動手。

    溫玉嬌清楚如果任憑韓大師說道,必然露出破綻。爲以後的營救留下後患。

    溫玉嬌對東方欲雄說道,“韓大師說是左丘小子,還在他家打過人。看來,是韓大師的仇人。”

    溫玉嬌面對韓大師,背對着東方欲雄。一邊說着一邊對韓大師眨着眼睛。

    韓大師猛然想起溫玉嬌對自己交待的話,如若說溫玉嬌與左丘書認識,今後不再去認韓大師弟弟。

    韓大師不吭聲了,一切由溫玉嬌處置。他相信這個姐姐,無論多麼難辦的事情,都能處置的令人滿意。

    溫玉嬌轉身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東方欲雄點了左丘書的穴道,向偷香和竊玉問道,“此人何時能夠醒來?”

    竊玉答道,“約一個時辰之後。”

    東方欲雄對偷香和竊玉的毒功有點不放心,“此人性命無憂?”

    “請門主放心,不會傷及性命。!”

    東方欲雄命人將左丘書鎖在了唯一空着的石屋中。

    溫玉嬌衡量了自己與東方欲雄一方的力量:朱家兄弟和百曉不吟是東方欲雄的人。偷香和竊玉雖然屬於自己一方的人,可真要是火拼,二人在關乎性命時,也會掂量雙方的力量然後進行選擇。所以,這二人不一定會站在自己一邊。韓大師無疑會保護自己,可四大凶人會如何選擇呢?會跟着韓大師維護自己?這四個人無法確定。畢竟四大凶人是老江湖,也會衡量得失後纔會選擇。

    溫玉嬌覺得沒有把握戰勝東方欲雄一夥。便強壓焦急的心情,表現出從容的面色,沒對東方欲雄下手。待機行事,是當前唯一的選擇。

    溫玉嬌出門後,在空着的石屋前站了一會。來到了東方欲雄面前。

    溫玉嬌對東方欲雄提醒道,“左丘書來此的動機不明,不能莽撞行事。江湖中有一種說法是,南苑神藥王,北宮左丘生。北宮左丘生我們不能輕易招惹。否則,後患無窮!”

    左丘書被東方欲雄被鎖進石屋之前,溫玉嬌已經將寫好字的樹皮放在解毒水中浸泡後,放在了石屋之中。溫玉嬌判斷,院中最堅固的房子就只有一間空着的石屋。所以,提前作了準備。

    正如溫玉嬌預想的一樣,左丘被扔進了石屋之中。

    溫玉嬌鬆了一口氣。只要左丘書按照樹皮上的字句去做。就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左丘書醒來後,覺得自己被點了穴道,懊悔自己的魯莽行事釀成了惡果。

    左丘書感覺口渴的厲害。便四處張望,見身邊有一溼潤的樹皮,便一點點向溼潤的樹皮挪動。左丘書費力的將樹皮放到嘴邊吮吸着溼氣,忽然想到爲何屋中會有樹皮。想到溫玉嬌就在院中,是不是溫玉嬌作了什麼手腳。

    左丘書仔細地看着樹皮內側,白色的一面寫着一行小字:承認來此盜寶--朱先河的天蠶扇。

    左丘書看完後,將樹皮撕碎吃了下去。感覺頭腦稍微清醒。

    左丘書想着樹皮上的字,想好了應對的話語,靜待東方欲雄的詢問。

    不多時,東方欲雄與朱家兄弟進了石屋。東方欲雄嘿嘿地笑了幾聲,“一聽說是左丘書老弟,本門主就來看望。不知左丘書老弟來此是何目的?怎麼會在夜關時分闖入他人的房間。”

    左丘書一臉的不屑之色,“不就是一件寶物嗎,值得將我左丘書關在這裏,就如牢房一樣。”

    東方欲雄接着問道,“哦,是相中了本門主這裏的寶物。不知是何寶物將左丘老弟吸引到此。能說給本門主聽一聽?”

    左丘書嘆息了一聲後,說道,“聽說朱先河有一天蠶扇。是江湖中罕見的寶貝。任何兵刃皆無法將其刺穿,我左丘書一時貪婪,便進了大院。沒想到,天蠶扇沒弄到手,反而落到了東方門主手裏。這事要是傳到江湖中,左丘書再無臉面見人。”

    東方欲雄隨意的問道,“能與本門主說一說是誰將朱先河有天蠶扇寶扇泄露出去的嗎?”

    東方欲雄看似問的隨意,實際上對於不常在江湖走動的左丘書是個難題。

    左丘書也貌似隨意地答道,“我與百草先生相識,在閒談中無意聽到朱先河有天蠶扇,並瞭解到天蠶扇巨大的威力。所以,來到了此地。”

    “哦,是這麼回事。年輕人處置事情就是魯莽,你左丘家在江湖中頗具威望。這樣行事有些不妥,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此事就此揭過,以後不誰也不準再提。”

    東方欲雄爲左丘書解了穴道,擺了一桌酒席。

    左丘書清楚地知道,韓大師在此,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把話說露了嘴,那時會對溫玉嬌產生危機。

    左丘書起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左丘書還有臉面喝酒?家父若是知道此間的醜事,會將我關在屋中,幾年也不會叫我出去。”

    左丘書拍拍身上的塵土,向大院外走去。直到身影消失也沒回頭再看一眼。

    左丘書來到了山坡上,兩眼飽含淚水。

    左丘書深深爲自己的魯莽行事而後悔。不僅將自己置於險地,而且險些將溫玉嬌也拖進危險的境地。

    左丘書轉身要到山洞之中看看百草先生是否還在,百草先生走已經走出山洞,對左丘書說道,“回來了?真是萬幸之中的萬幸。想是玉嬌費盡心機,你才得以脫險。在這方面,你左丘小子還差的很遠。”

    左丘書面色嚴整地對百草先生低聲說道,“經歷此事,我對溫玉嬌放心了,雖然她身處險境。”

    百草先生對左丘書說道,“隨老夫回去吧,你先回到北宮,一有消息,老夫會告訴你的。據老夫估計,東方欲雄還要回到東方地域。因爲這裏有無魂谷無名老人的威脅,還有蒙面尊者虎視眈眈,更有無量道士欲吞拼東方欲雄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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