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個明星？”
“kpl出圈了啊！竟然還有明星過來看比賽？”
“這是新出道的小鮮肉麼？按理說如果是娛樂圈的帥哥，我應該有關注到啊……”
林昭跟在時沐她們後面進場，場內大部分座位已經坐滿，時沐心有餘悸的深呼吸幾口，板起臉教育她媽。
“您知不知道剛剛離死亡只有這麼點距離？”
她伸出手指，比了下那麼點的距離。
“可那照片明明……”
時沐又捂上葉教授的嘴，放棄了，用眼神掃了圈場內的觀衆們，語氣帶有點求饒。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真是怕了，你知不知道今晚場上這麼多人，一大半都是衝着哥哥來的？她們都是哥哥的粉絲。”
前兩排坐滿拿着設備的炮姐們，在孟雲畫制定應援規範後，每場有rc的賽事，似乎就成了秩序井然的當紅流量小生的粉絲見面會。
生怕她親媽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時沐拖着葉教授快步走到了vip區坐下，相比於後面坐的滿滿當當，vip座倒顯得冷清，林昭的座位和時沐她們中間隔了兩個位子，他厚臉皮的直接坐到時沐身邊。
“喂，你坐錯位子了。”
“等人來了我和他換。”
時沐不置可否的挑挑眉，不再搭理他。
總決賽和常規賽季後賽不同，場館大了一倍，也更熱鬧，燈光炫彩，配上低沉的賽前音樂，撓的人心癢癢想掏出手機打兩局王者。
時沐拿起手機打算拍幾張現場圖發朋友圈，林昭傾過身體，語氣如常，似乎帶有點點乖巧。
時沐詫異的眨眨眼，“誰說我要自拍？我這是後置攝像頭，拍現場圖。”
林昭：……
他尷尬的清清嗓子，坐直後將從補給站買的兩份零食飲料分給時沐和葉教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在作祟，時沐總覺得林昭這動作，這表情，這垂下的眼眸，都透着點倒黴的可憐。
時沐回頭看了眼她媽，葉教授正沉浸在拍後面的應援人羣，場內嘈雜，時沐湊近林昭壓着聲音問。
“我們兩是不是沒有合照過？”
林昭回答的老實，“在動車上我偷拍過。”
“正式在一起談戀愛後？”
“那倒沒有。”
時沐點頭，把手機調成前置攝像頭，往林昭那邊又靠了靠，怕被葉教授看到，當機立斷的立馬按了拍攝。
林昭甚至還沒準備好！
他語氣有點急，“我看看照片。”
時沐一笑，把手機揣進了包裏，“不給。”
“我都沒準備！”
“誒呀你長得那麼好看，還需要準備什麼啊，抓拍都是完美的。”
她從袋子裏拿出飲料，戳開，正準備喝，臉色鬱郁的林昭僵着聲音還不忘關心，“沒有熱飲，去冰的還是很涼，喝慢點。”
時沐側頭看他一眼，故意逗他，戳開飲料後看着他，喝了一大口冷飲料。
林昭：……
像是不聽話的小孩，越是讓她不要做什麼，她越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