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1179章 面壁思過
    “金璨璨,你明知道他有家室,你還這麼做?”唐槐眼睛發紅,生氣地瞪着金璨璨。

    金璨璨一點愧疚感都沒有:“他有沒有家室,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愛不愛我。”

    金璨璨用一隻手,慢慢地從男人腹部往上爬,爬到男人的臉時,她輕撫着男人的臉,嗲聲地問:“景煊,告訴她,你不愛她了,你只愛我。”

    男人冷冷地看着唐槐:“我會跟璨璨結婚的,你走吧。”

    唐槐一副心如刀割,上前兩步,站在溫泉邊緣,憤然地看着男人:“我是唐槐!”

    男人的眸色越來越冷。

    金璨璨得意地看着唐槐:“景煊失憶了,他忘了你,現在的他,只記得我。”

    “好!”唐槐咬了咬牙,恨恨地看着金璨璨:“你把我叫過來,就是想我看到你們秀恩愛?”

    “不遠呢?”金璨璨嘴角翹地老高了。

    唐槐痛極反笑:“好!你們愛吧,愛個夠!”

    唐槐突然指着男人,失望透頂了:“既然你愛她,你就愛吧!這輩子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現!混蛋,我恨你!”

    後面‘我恨你’三個字,唐槐是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來的,喊完後,背後都出汗了。

    她轉身,大步跑開了。

    看在金璨璨眼裏,她是難過的跑開了。

    看着她的背影,金璨璨得意的笑,漸漸地收斂。

    眼裏的光華,也漸漸暗下去,很快,被一片冷意取代。

    待看不到唐槐的身影后,金璨璨對男人說:“認清了嗎?她就是唐槐……”

    ——

    唐槐來到金璨璨和那個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後,停了下來。

    她把蠍子拿出來,對蠍子說:“潛伏到那個男人身上,看看他是什麼人。”

    然後,她把蠍子放下地。她找一個,她能看見金璨璨他們,金璨璨他們看不到她的地方藏着。

    溫泉的兩人已經起來了,他們大大方方地在換衣服。

    唐槐只見那個男人穿上乾衣服後,動作突然一頓,然後把手往他身上一處拍去。

    金璨璨疑惑地看着他:“怎麼了?”

    男人眼裏一片肅殺:“衣服上有隻蠍子!”

    男人的聲音剛落,就見一隻黑幽幽的蠍子,從他身上跳下溫泉裏了。

    可是等男人和金璨璨朝溫泉走到溫泉邊緣時,就不見蠍子的蹤影了。

    男人站在那裏,盯着水裏好一會兒,然後猛地擡頭,朝唐槐那個方向望過來。

    唐槐一驚,趕緊縮回腦袋,心中大駭。

    被發現了?

    那個男人這麼厲害,連蠍子都被他發現了?

    唐槐貓着腰,離開了花叢。

    她回到車上,蠍子也回到她身上了。

    她問蠍子:“你爪子碰到他皮肉了?”

    蠍子說:“沒有,他褲袋很寬大,我進去時,特意縮小了自已的體積,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發現我了。”

    唐槐轉身,看站懶洋洋躺在椅子上的景煊:“景煊哥,那個男人好像不好惹。”

    景煊看着她:“嗯。”

    就一個嗯?

    唐槐挑眉:“你們這麼像,對方要是留下你的名字去犯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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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儘快毀滅他。”景煊坐直身子,直視唐槐的眼睛。

    “毀滅他?”唐槐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殺了他?”

    景煊沒有回答是或不是,他只說:“餓了吧,去喫點東西吧。”

    唐槐怪異地看着景煊,發現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竟然還能這麼淡定?

    如果發現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肯定做不到如此淡定。

    “你不查一查,對方的嚴厲?”唐槐問。

    景煊性感的脣勾了勾:“不急一時。”

    “不急一時?要是對方把整個溫泉都毀了,甚至在裏面殺人,你信不信,警方第一個找的就是你。”唐槐在見到男人時,產生的不好的預感,讓她心裏發悚。

    “放心吧。”景煊直接越過駕駛座上。

    “我不放心。”唐槐皺眉:“金璨璨叫我過來,難道就是爲了讓我知道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她也不會這麼愚蠢吧?她應該想到,真的你,在我身邊。”

    “我本來買了去省都的車票了。”

    唐槐一聽,想了想,突然恍然:“金璨璨知道你的行蹤?然後製造誤會,破壞我們的感情?”

    “她這個計劃,不是成功了嗎?如果我今天不來這裏,直接去了省都,你看到裏面的一幕,是不是等我回來後,又向我發脾氣?”

    “這次不會!”唐槐肯定地說:“那個男人身上,光滑得一點傷疤都沒有,你身上哪裏有什麼傷疤,我是知道的。”

    景煊聽了,冷哼一聲。

    他們在一家餐廳,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后,就回大城街了。

    唐槐覺察到,景煊對自已的態度……

    他好像不開心。

    唐槐知道,他是氣她不相信他。

    他們上樓,唐槐殷勤地拉着他的手:“景煊哥……”

    “面壁思過吧。”景煊拿開她的手。

    “啊?”唐槐詭異地擡頭:“面壁思過?”

    景煊把她推到牆壁前:“我說可以了,你纔可以到沙發上坐。”

    “真的要面壁思過?”

    景煊俊臉幽冷:“你覺得我像開玩笑?”

    唐槐垂頭,如果能夠讓他不生氣,面壁思過就面壁思過吧。

    她還可以利用這檔子時間,好好想一想金璨璨跟那個男人的事。

    蠍子這麼注意,小心翼翼的,那個男人都能發現它,還有他倏地朝她看來時,那眼神,很恐怖。

    唐槐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金璨璨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那個男人,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姐。”唐麗端着一個小蛋糕走到唐槐身邊。

    見唐槐用額頭在抵着頭,唐麗好奇:“阿姐,你怎麼了?”

    “想事情。”

    “我見到你跟姐夫上來了,姐夫呢?”

    “在房裏。”

    “你們都不喫飯?”

    “晚點再去喫。”路上顛簸,唐槐沒胃口。

    “我見你們都不喫飯,剛做了個小蛋糕給你們送上來了。”

    唐槐擡頭,看着唐麗:“送班花上火車了?”

    唐麗笑:“嗯,早就到縣城了,她向我借了一百塊,她讓我誰都不說,我只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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