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靳明月把桌上的香都抽出來一把點上了,“我燒死你!”
徐寅給她的香都是好香,但她氣鼓鼓的在椅子上坐了半晌之後發現家裏沒有香了。
靳明月忍不住又罵了一聲,這香一般是不好斷的,據說連燒七七四十九日能夠讓供奉之人得到圓滿。
靳明月也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這香已經燒了好多天了,她也不想斷,只能匆匆出門買香。
徐寅那裏經過上次之後她不好再去了,都是感情使人盲目,何況現在徐寅又是三郎,靳明月覺得很可怕,以免拿到的香有什麼問題,靳明月只好去別處找。
但是靳明月看了好幾處,覺得都不如家裏的好,站在街上不由嘆了口氣,難道要再去找徐寅?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現在的徐寅一直勸說她和秦時接觸關係,她不想去他那裏,也是不想破壞這許久以來徐寅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萬般無奈之下,靳明月撥通了秦少清的電話。
接到靳明月的電話,秦少清還挺意外,聽她說完打電話的意圖,他很愉悅的說:“我倒是知道一家,我們家用的香都是從他們家拿的,我帶你過去吧。”
他找靳明月要了她的位置,很快開着車過來。
把靳明月的自行車往車上一放,開着載靳明月過去。
二十分鐘後,車子在一間古老的店鋪前停了下來。
“小姑娘鼻子挺好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靳明月看過去,一個足有七八十歲的老者坐在那裏,鬚髮皆白,面色和善。
靳明月笑了笑,“老人家客氣了。”
“阿伯,我來拿點香。”
老者點了點頭,指了指一個架子上,“那些。”
店裏沒什麼人,秦少清只好親自動手,靳明月忙過去幫忙,不過,剛走了兩步,就聽那老者說:“小姑娘有沒有心思跟着我做香啊。”
靳明月一愣,“我?做香?”
“鼻子不錯。”
靳明月失笑,心說這老者還真是奇怪。
“老人家您誤會了,我只是香買點香,我怎麼會做香啊?”
“有一種香,以摯愛之人的血添加其中,可保供奉之人早日圓滿。”
靳明月渾身一滯,心臟快速跳動起來,只是,面容上還是保持冷靜,“您說的是真的?”
“我一把年紀了,沒必要騙你。”
靳明月想了想,又問:“那什麼叫圓滿?”
“供奉無非爲了早日超脫,或者早日變得強大,圓滿就是如此。”
“……”
她指尖顫了顫,“那,那如果我想學,該怎麼做?”
“拜我爲師,爲我送終。”老者的眼皮始終耷拉着,不曾看她一眼。
靳明月呆了呆,“就這樣?”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