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她用公雞啄破了靳東瑞的臉,那樣的傷口,那樣的流血量,長得跟小白臉一樣的靳東瑞一定要養上許久才能恢復,不過,也不能保證是不是會毀容。
這如果被羅美芳知道了,能放得過自己纔怪。
“好像是說……讓你還靳東……東什麼的一個公道,具體的我也沒有聽清,她現在把學校東門堵了,不知道是不是會衝到學校裏來,反正今天沒課,你就不要來了。”
“好,謝謝你,美嘉。”靳明月道謝,如果不是許美嘉,今天她可能又要撕逼一場。
掛了電話,靳明月轉身往回走,反正今天沒課,考試臨近,上課也是複習而已,自己在哪裏複習都一樣。
她騎着車子回到家,就感覺股子冷意不期而至,玄關的門好像是楚漢分明的分割線,門裏冰冷如寒冬,而門外,則是酷暑。
先前秦時綁着自己眼睛的那條紅綾飄飄蕩蕩的掛在牌位上,靳明月毛骨悚然的搓了搓手臂,她確信,自己離開家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一時間,她一隻腳踩在門裏,一隻腳踩在門外,身子僵在原地,竟然動也不敢動彈。
這是秦時做的嗎?
秦時不是閉關去了嗎?
爲什麼會把家裏搞成這種詭異恐怖的樣子?
靳明月額頭上不知不覺掛了一腦門冷汗,她後背抵在玄關的門上,一動也不動。
而就在這時,那條紅綾竟然又飄飄蕩蕩朝她飛了過來。
就算靳明月抖若篩糠,紅綾還是如期而至,在她身邊飄蕩了幾圈之後,緩緩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再也沒有動作了。
靳明月:“……”
她抖着身子在原地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反映,才慢慢鬆了口氣,指尖輕輕的擡起來碰了碰,才發現那條紅綾竟然冰涼一片,冷的像是凍結在湖裏的冰塊。
她不由怔了怔,以前,這條紅綾是沒有這麼長的。
“纏在你的手腕上。”秦時的聲音忽然響起來,而且距離她很近,就在她的耳邊。
靳明月耳朵一麻,她沒敢轉頭去看,而是握着那條冰涼冰涼的紅綾問,“這有什麼用啊?”
“可以保護你。”
“怎麼可能?”靳明月怪叫一聲,她纔不相信,“難道走在街上的時候它能分辨誰想揍我嗎?也太只能了吧?”
秦時就沒再說話,靳明月等了一會兒沒有得到回答纔不禁轉頭,誰曾想一眼就見那張英俊瀟灑的臉正癡癡地看着她,靳明月心頭一跳,在這專注的眼神下一張俏臉快速紅了起來。
秦時沒說話,可他那意思分明就是,能!
“那,那我就手下吧。”靳明月不自在的別開目光,右手拿着紅綾,隨手比劃了一下,“那我纏在哪隻手上啊?左手?右手?”
手這麼一比劃,紅綾就自動在她左手的手腕上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