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嘆了口氣,認命一般,走進這院子。
這裏她來過很多次,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從沒有像這樣一次靳明月走進這裏的時候腳步那樣快。
她一邊走,一邊叫着秦時的名字,聲音嘹亮,在院落裏迴響:“秦時……秦時……”
然而,始終沒有得到秦時的回答。
最終,靳明月還是走回了那個房間。
昨天,她剛剛在這裏離開,今天就又回到了這裏,靳月心緒複雜。
房間裏空無一人,只有在房間的地上,還孤零零的躺着昨天的那一株花。
儘管過了一天,那花竟然還是嬌豔欲滴的躺在那裏,靳明月照了皺眉指責的邪氣,普通的花摘下來,只是一小會兒就枯萎了,哪能像這樣子保持這麼久鮮豔。
她蹲下身子,看着那株花,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她緩緩伸出手,撿起了那株花。
她呆呆的看着那一株花,她擡手碰了碰,那鮮豔嬌嫩的花瓣上,竟然咕嚕嚕的滾落一滴晶瑩的東西,他還沒有看清楚,只覺得手腕一涼。
然而只是一瞬間,靳明月就覺得手腕上一陣灼燒感迅速從那東西落下的地方蔓延開來。
她愣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去看清楚,就覺得眼前一黑突然摔在了地上。
此時,一道紅色的影子迤邐的出現在房間裏。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靳明月,就彎腰將她抱了起來,然後身形一轉快速從房間裏消失了。
然而與此同時,靳明月的住處徐寅快速翻過牆頭爬進了裏面。
他快速在家裏轉了一圈,也沒有看見靳明月的影子。
掐指一算,徐寅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顧不得再做一些什麼別的準備,徐寅就像來的時候一樣,飛快的爬過牆頭離開了。
他一路行色匆匆,循着靳明月留下的行跡,很快找到了城郊外面的秦家老宅子。
“明月,靳明月……”徐寅將大門推開了一道縫,站在門口高聲呼喊。
然而,就像靳明月在門口呼喊秦時的名字一樣,這一次,徐寅沒有得到任何迴音。
他皺了皺眉,終於忍不住,還是擡腳走了進去。
他一邊走,一邊觀察環境,在走到裏面的時候,臉色已經難看嚴峻到了極點。
他推開最後一道門,什麼都還沒有做,臉上就已經白得有些難看。
“靳明月,靳明月……”徐寅高聲叫着,叫幾聲,又忍不住去叫秦時的名字,“秦時,秦時,你把靳明月弄到哪裏去了?”
然而不管他怎麼呼喊,見明月始終沒有應聲,秦時也沒有出來。
都說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他也是如此,不知道是最開始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還是一次次看着靳明月憨厚純真的笑容,慢慢的她總是想起這個女孩。
一遍又一遍,就這樣,靳明月的臉開始出現在他的夢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