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輕鬆一點,每一天可以休息一下,孩子走了,我就在家裏做衛生,收拾一些不用的衣服。
兩個兒子的衣服有的也不能穿了,孩子猛長個子,每一季度都在給孩子買。
我把每一衣櫃裏全部搗騰出來,收納整理,不要的和還能穿的,一一收納整理,在家裏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這才知道一個家庭主婦的義務和工作是多麼的荒廢。
做女人爲了孩子,家庭,老公,家務活,這就是女人的們的職責所在。也沒有人爲家庭主婦頒發一個證書,什麼工作都是高尚的?偉大的?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簡直是無法想象,孩子不要的衣服,堆成了一座小山,這要多少錢才能買這麼多的衣服啊!突然覺得我是該去上班了,賺錢了,孩子大了,需要一切開支,兩個孩子需要一定經濟基礎才能給他最好的教育。
這四年中,我似乎都忘了工作的動力了。完完全全是一個家庭主婦的樣子,早上孩子,中午孩子,晚上還是孩子。二十四小時都是孩子,飯菜,家務活。
無法想象我的人生就是這樣子過,放棄了追求,夢想……只能對夢想揮揮手!
我又收拾我和魏傑的衣服,衣櫃裏也有好多不穿的衣服,褲子,我一一排除不要的舊衣服。
還有幾條領帶,其中一條是六年前買的,條紋領帶,魏傑偶爾還戴着,似乎很珍惜。
我也對領帶情有獨鍾,拿着領帶我出神,似乎有什麼心情圍繞着我。
腦海中似乎有畫面一閃而過,記憶裏我和魏傑好像又沒有這樣的畫面。
腦海裏偶爾不由自主的悲傷,爲什麼?我問過邱雅,邱雅說是我太悲觀了。我覺得我很陽光,一點都不悲傷,只是在夢裏是悲傷的。
跟魏傑認識已經十五年了,似乎都是平淡的,沒有多大悲傷,也沒有多少快樂,很平淡也很平凡!
兩個可愛的孩子給我們帶來了歡樂和幸福!
魏傑的事業,也算小有成就,不窮不富。
我掛好手中的領帶,又來挑選我的不穿的衣服,也有幾箱子不要的。
我抱出舊衣服和孩子們的衣服,天啦!可以開服裝店了,一點都不誇裝。
魏傑回來一趟,進屋一看,“老婆,你準備搬家嗎?”
我:“老公,這些衣服都不要了,孩子也不能穿了,我們的也有幾年前的不穿了。”
魏傑看看衣服,有很多是沒有穿過,“看能不能送人吧!”
我:“那就捐給災區的人。”
魏傑:“可以,在網上搜索一下。”
我:“嗯!”
魏傑走進臥室,看看六年前我買的領帶還在,摸摸領帶還在。
我:“老公,你去接兒子,我來整理衣服好不好?!”
魏傑:“好的!”
魏傑一看時間:“那我去了?”
我:“你去吧!我一會兒做飯。”
魏傑:“今天就在外面喫飯。”
我:“還是我自己做吧!衛生一些。”
魏傑:“你還要收拾很久吧!”
我:“沒事!”
魏傑起身:“好!我去接兒子了。”
魏傑出門,我走進廚房,洗菜做飯,就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年的做作同樣的事情。
兒子的幼兒園學校,就在陽光酒店旁邊。
每一天我接送孩子,都望望這座高樓大廈。
今天我提前來接孩子,停好車,就在酒店附近。
我望着這裏的高樓大廈,大哥和二哥,莎莎,還有邱雅,鍾琳,胡建軍他們在這裏工作,我記得我也貌似在這裏工作過。
突然我仰望這座高樓,心裏有一些憂傷,不熟悉的大廈,對這座大廈似乎有一些流連忘返。
我的頭髮又長了一點,髮型還是以前的樣子,只是覺得老了幾歲,更加的成熟韻味。
我感嘆,我不帶孩子,也來這裏可以上班,也可以做的最好。
我想給邱雅發微信,我在樓下,想去窺探邱雅的工作。覺得我已經頹廢了,被社會淘汰了。
自己覺得很自卑了,提前進入中年婦女的行列。
我才二十八歲,就這樣過一輩子嗎?孩子才五歲還有十五年的義務教育和責任。
黃濤從上海回來,邱雅接機,黃濤的父母六十大壽,黃濤是回來跟父母黃爸過生日的,就是九月五號。
邱雅慢慢把車停我的五米遠,邱雅停好車,黃濤慢慢從後座下車,五年了,整整五年了,這是第一次來到自己的酒店“陽光酒店。”
黃濤擡頭看看自己的酒店,慢慢掃視四周,一個晃眼看見日常在夢中的情人,定格在那裏,像是永恆,又是一個世紀那麼長。
邱雅停好車,看見黃濤的目光,隨着黃濤的目光看過來,這一看邱雅心想:也許這就是緣分,你們永遠都牽扯不清。
五年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黃濤的心情是澎湃,心疼的,激動的,黃濤:丫頭,是你嗎?
也許是我聽到黃濤心聲,慢慢轉身一次回眸,緩緩看向黃濤,定格在眼裏,是那麼的熟悉,又是無法靠近的陌生,身邊的邱雅也看見我了。
我微微一笑,“邱雅!”
邱雅走向我:“你怎麼來了?”
我指了指學校:“兒子的學校就在附近,我把車停在這附近,看看你在這座樓裏上班,很是羨慕。”
邱雅看看我又看看黃濤,黃濤的眼裏滿是憂傷,一臉的嚴肅慢慢向我走來。
我和黃濤對上目光,我覺得似曾相識燕歸來的感覺。
黃濤站定的看着我,我眼裏毫無波瀾不驚的眼神,邱雅靜悄悄的。
邱雅一看我的眼神不是很熟悉的感覺,也有陌生的問號。
邱雅:“老大,這是我們的老闆黃濤黃總!”
我點點頭,我給黃濤一個真誠的微笑,如沐春風,自在從容,說道:“大哥的同學和朋友是吧!”
邱雅:“嗯!”
黃濤心裏說:“丫頭,你知道我天天都在想你嗎?你只知道我是你的大哥的朋友?”
我腦海裏有想起,五年前有人打我手機提到黃濤生病了,有一個女人叫我“夫人”那應該結婚了有老婆吧!
黃濤看到我眼裏的陌生,心裏如刀絞,逼回眼淚一個轉身向大廈走去,黃濤要是再不走,又控制不了情緒,會發要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