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 第四百六十七章想清醒的秀才妻(十)
    原諒她,像她這麼自私的人,實在是很難像原主那樣心甘願任勞任怨的伺候着王玉輝。

    她這個人簡單粗暴,所以她還是用自己都方式解決問題吧。

    賢妻良母的畫風,不太適合她。

    家暴什麼的,多多益善,那麼欠揍。

    既然王家人想靠她養着,那麼就按她的規矩和方式活着吧。

    寄人籬下,還想着頤指氣使,臉呢。

    笙歌覺得她自己好像越來越雙標了,明明不贊同家暴,現在卻想揍死王玉輝。

    mmp……

    她竟然成了雙標狗。

    又慫,又jiàn,又雙標,還自私,還懟人……

    怎麼感覺她的畫風越來越奇怪了呢。

    別人都是越來越優秀,越來越像小天使,可爲什麼她卻成了這個模樣。

    一定是穿越的打開方式不太大。

    都怪一一,從來捨不得給她小仙女的角色。

    穿梭萬界直播,是不是給她打開了一個奇怪的通道。

    笙歌真怕自己上的標籤變得越來越清奇,雖說她也立志做直播界的泥石流,可不想做人見人惡的傢伙啊。

    笙歌有些不敢想象以後的自己爲什麼會成爲這個德……

    好可怕……

    凸凸

    “娘?”

    王大姑娘看着五官越來越扭曲的笙歌,有些擔心。

    娘這凶神惡煞的模樣,看着實在是不像害怕爹爹和弟弟的模樣。

    時而咬牙切齒,時而惆悵憂慮,時而又義憤填膺……

    娘這個模樣,真像小時候村頭坐着的那個抽風的老大爺,整天瘋瘋癲癲,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娘不會因爲吃了一次酒樓的大餐就樂極生悲瘋了吧。

    王大姑娘:

    笙歌凝眉,她就進行了一下自省,可爲什麼她的便宜乖女兒竟然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她。

    便宜女兒,你再這麼看娘,娘會忍不住用耙子揍死你的。

    “大妮,你爹想動手的,娘很樂意奉陪的。”

    “不就是動手,動手有利於心健康,多多益善。”

    笙歌假裝自己看不大王大姑娘奇奇怪怪的眼神,自顧自的接着之前的話題。

    “一個文弱書生,還是個一事無成的老書生……”

    笙歌的話並沒有說完,但話中的不屑和嘲諷盡顯。

    笙歌從不鄙夷讀書人,可誰讓越來越多渣子毀了讀書人這個份呢。

    王大姑娘看着被笙歌樹在一旁搖搖晃晃始終都沒有倒下來的耙子,沉默了。

    ……

    ……

    王家本就破敗的大門如今看來更是搖搖墜,似是一陣風吹過,那扇被蟲子蛀的滿是洞的木門就會徹底掉下來。

    笙歌杵着耙子從馬車上下來,神自若的直接一腳把破門踹了下來。

    爲小仙女,出場總是得帶些特效。

    就像直播間的夜帝大佬,一發彈幕就是特效亮瞎所有狗眼。

    亦步亦趨跟着笙歌的王大姑娘越發確信自家娘應該是哪裏不正常了。

    以前娘縫縫補補,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用了再用,補了再補。

    如今不僅花了多年積攢的棺材本,還吩咐酒樓的店小二搬空了爹和弟弟的東西,如今更是一腳踹掉了大門。

    唉。

    娘以後還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呢?

    王大姑娘突然憂心忡忡了。

    她發誓定會盡可能孝順保護娘,可若是娘造作太過,她護不住可怎麼辦。

    沒看娘這一腳下去,爹的眼神更可怕了嗎?

    就連弟弟都是氣勢洶洶的看着娘,如果不是還顧及着母子這層關係,她很懷疑弟弟會不會直接撿起被娘一腳踹壞的木門砸向娘。

    王大姑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搶先笙歌一步踏進了院子,爹和弟弟要發怒就衝她來好了。

    笙歌看着雄赳赳氣昂昂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的王大姑娘視死如歸的樣子,有些傻眼。

    她這樣慫jiàn欺軟怕硬的人是不是就註定不可能跟王大姑娘這樣的小可在同一腦回路上?

    jiàn人有jiàn人的活法……

    純善之人有純善之人的活法……

    “你這孽女,還敢回來……”

    只見王玉輝二話不說,直接起袖子一巴掌朝着王大姑娘的臉扇去。

    笙歌:

    這王玉輝是當她是個瞎子嗎?還是說壓根兒對她視而不見。

    笙歌覺得自己爲天下第一人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是可忍孰不可忍,笙歌直接把智障耙子朝着王玉輝砸了過去。

    耙子通靈,笙歌知道耙子絕不會傷了王大姑娘,也不會沒輕沒重的直接把王玉輝砸死。

    說起來這破耙子除了有時候不聽話有些固執外,也沒那麼討厭。

    就比如現在……

    於是王玉輝的巴掌還沒扇下去,耙子就不偏不倚砸在了王玉輝的腿上,清脆的骨折聲在狹窄的小院中分外清晰。

    王大姑娘:

    王小兒子:

    究竟是耙子會拐彎,還是娘扔的太準了。

    王大姑娘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剛鼓起的勇氣一下子全散了。

    娘這麼生猛,哪裏還需要她護着。

    “啊……”

    王玉輝倒在地上,手掌又恰巧戳在了耙子的鐵齒上,直接穿透了整個手掌,血模糊,幾個血窟窿分外猙獰。

    這下就連笙歌都有些懵bi了。

    這其實真不怪她。

    如果耙子會說話,那麼耙子也會喊冤枉,誰知道王玉輝就連摔倒都摔的這麼有戲劇。

    對天發誓,笙歌真的只是僅僅想砸王玉輝一下。

    不曾想,竟然得到了額外的回報。

    “你這個毒婦……”

    王玉輝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看着笙歌,用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捂着那隻滿是窟窿的手。

    毒婦……

    笙歌眨眼,她好像又多了一個名稱。

    毒婦……

    毒婦,這不是虛竹的母親葉二孃的稱呼嗎。

    不過現在冠在她上也蠻好聽的。

    “相公,這真的不怪我啊。”

    “我看到你要打大妮,一時着急,所以纔不下心把耙子扔了出去。”

    “耙子也許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朝着你的方向落了下去,還有你的手……”

    “用相公的話說,相公爲讀書人,就連手掌都是有思想的。”

    “唉,我是個沒有文化的農婦,實在是羨慕就連手都有思想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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