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 第五百七十章想守護的趙士程(五)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爲了撬牆角,做第三者。

    說實話,對於唐婉那種拿的起放不下,被休棄還能心心念念被對方一手釵頭鳳撩動的人她並不怎麼看的上。

    一來,對不起趙士程。

    二來,對不起唐婉自己。

    陸游都已經賢妻美妾,兒女雙全,過的是瀟灑恣意。

    而唐婉呢?

    嫁給趙士程十年,噓寒問暖的十年都無法讓唐婉收回那顆無處安放的心。

    呸……

    說句不動聽的話,就是jiàn兮兮的。

    人一旦犯jiàn,旁人攔都攔不住。

    人們常說,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何止……

    犯jiàn的人只會覺得自己深似海,一片癡心,九死不悔,旁人的勸說都是在阻礙。

    ……

    ……

    笙歌梳洗打扮之後,乘着馬車優雅尊貴的朝着陸府而去。

    不管結果怎麼樣,氣勢總得足。

    再怎麼說,本小仙女如今都是趙士程,是皇室旁支,光明正大的趙姓。

    馬車在平坦寬闊的路上行進着,掛在馬車上花紋繁複雕刻精美的鈴鐺隨着馬車搖搖晃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恍惚間,笙歌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玉鐲……

    嗯?

    玉鐲?

    她一個大男人爲什麼還會帶着玉鐲,最重要的是她這麼久還沒有發現。

    笙歌的手剛剛觸摸到玉鐲,玉鐲滑落,變成了一把醜耙子……

    耙子……

    竟然是耙子……

    這究竟是個什麼世界,玉鐲還能變成耙子。

    嘖嘖嘖,好醜。

    這是她第一次到陸府,可不能拎着這個醜耙子去。

    不符合小仙女的氣質。

    於是,也不知是不是笙歌腦子抽了,反正笙歌撩起簾子就直接把耙子扔下了馬車。

    嫌棄……

    可還不等笙歌重新做好,就看到馬車內出現了一個縮小版的耙子,靜靜的豎立在角落中。

    唔……

    還是一如既往地醜啊。

    笙歌:┻━┻

    本小仙女實在是有些懵啊。

    總有醜東西覬覦本小仙女。

    若是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小姐姐也就罷了,如今一個來路不明的醜耙子竟然還想賴上她,真當她的頭是麪糰捏的嗎?

    笑話……

    本小仙女盛世美顏,豈是想覬覦就能覬覦的。

    笙歌輕哼一聲,沒有再搭理耙子,而是開始閉目養神。

    不造作,不嘴jiàn的笙歌,安安靜靜下來,到真真有幾分瀟灑不羈的劍客味道。

    痞裏痞氣,瀟灑浪dàng,這個的子很多時候更加惹人注目。

    這輩子笙歌都不可能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如切如磋了,也更加不可能是仙氣飄飄謫仙下凡了。

    ……

    陸府算不得富麗堂皇,金碧輝煌,但也是佳木蘢蔥,奇花灼,端端是清雅無雙,書香世家。

    嗯,品味不錯。

    笙歌中肯的回答評價道。

    許是因爲新婚,陸游依舊着紅衣,雖不及喜服的烈張揚,但也是明媚。

    皮膚白皙,材修長,眉眼溫和而又多。

    顯然,新婚燕爾,過得不錯。

    哪怕陸母再苛刻,也絕對不會容忍不了兒媳這短短几。

    讀書人所特有的氣質,使得陸游看起來更加文質彬彬。

    儒雅卻又青澀鮮活,這樣的陸游難怪會讓唐婉惦念了一輩子。

    “趙兄……”

    陸游拱手說道。

    “陸兄……”

    笙歌有樣學樣,照貓畫虎般學着陸游的樣子回了陸游一禮。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笙歌還是懂的。

    更不用說,笙歌是個顏狗。

    陸游這般油小生,白白淨淨的模樣,實在是很難讓笙歌突兀的升起惡感。

    哪怕渣……

    可現在不是還沒有渣起來嗎?

    好吧,她好像是太反覆無常了一些,明明在來之前剛剛吐槽了唐婉和陸游啊。

    捫心自問,她是不是太沒節cāo了些。

    算了,顏狗的世界,顏值纔是正義。

    “陸兄,此番在下前來叨擾,乃是有些疑問想向陸兄請教。”

    笙歌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裝模這樣的晃了幾下扇子,謙遜的開口。

    說實話,到現在笙歌都有些不清楚扇子的意義何在。

    嗯,可能是因爲她沒文化。

    “趙兄說的是哪裏話,請教談不上,互相學習吧。”

    一來二去,笙歌扔出自己晦澀難懂的問題,陸游竟一一有條不紊井然有序的表達了見解。

    雖算不得多麼成熟,但也算得上獨樹一幟,令人耳目一新。

    笙歌這下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看來陸游不僅有顏,還有才華,就連這見識都遠非常人可比。

    笙歌有些懵,這樣的人真的是劇中那個毫無主見,陸夫人指哪兒打哪兒的媽寶男嗎?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想不起腦子裏莫名其妙出現的劇,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陸游絕非劇中描述的那般,看來這其中定然發生了什麼變故。

    “聽君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

    “陸兄之學識,在下佩服,來年科舉,想來陸兄定能高中。”

    在劇中,陸游的科舉之路坎坷不已。

    可因着與陸游的一番交談,笙歌已不再篤信那些所謂的劇。

    “不知陸兄師從何人,能否指點在下一番。”

    名師出高徒,陸游的眼界學識絕對不可能是小小的越州能夠鍛鍊培養出來的。

    超前的眼界和想法,獨樹一幟的觀點,纔是他最好奇的。

    這樣的陸游,他必然能夠造福一方百姓,哪怕封侯拜相也不在話下。

    只見陸游輕笑一聲,悵然若失的開口了“能得今之學問,乃是因爲在下數年前得一高人指點數月,且有其親自批註典籍相贈。”

    “我這些淺薄的見識,不及恩人萬一。”

    “師從何人?在下並無緣拜得那位高人爲師,可短短几個月,便抵得上在下的數年苦讀。”

    陸游話中的遺憾和懷念做不得假。

    沒有記憶,笙歌也不至於愚蠢到判斷不出真假的地步。

    何處來的高人,竟如此神奇。

    不知怎麼的,笙歌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兒,白髮蒼蒼,仙風道骨,非世間人。

    恐怕只有這種白鬍子老爺爺纔能有化腐朽爲神奇的本事吧。

    呸……

    她可沒有說陸游是腐朽的意思。

    看樣子,陸游更像是一塊兒璞玉,端看雕琢他的是何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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