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 第五百八十五章想守護的趙士程(二十)
    王九郎站在笙歌前,沉默以對。

    良久,幽幽的嘆氣聲響起,王九郎倏然消失。

    察覺到旁再無旁人氣息,笙歌緩緩睜開眼睛。

    嗯,最開始她的的確確是困了,可是在王九郎抱起她的一剎那,她便驚醒。

    可那種況下,睜眼只會讓氣氛更加尷尬。

    emmm,被一隻千年老殭屍小心翼翼的寵着,真的好嗎?

    啊……

    ┴─┴

    臥槽……

    果然是美色誤人啊,王九郎那一箱箱的金銀財寶,她竟然沒有扛回來。

    本小仙女有緒了呢。

    笙歌向來都不是庸人自擾之人,世間太多的美好使得她的那顆心很難鍾執着於某物。

    美食……

    美景……

    美人兒……

    王九郎的出現的的確確在笙歌心中留下了一道漣漪,可那也僅僅是漣漪罷了。

    ……

    ……

    上三竿,睡到自然醒的笙歌忽視了一旁小廝虎視眈眈的眼神。

    嗯,本小仙女就是要假裝看不到。

    小廝:嗚嗚嗚,少爺一定是不他了,爲什麼都不問他怎麼了……

    小廝眼睛瞪得大大的,圓圓的,目不轉睛的看着笙歌,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快來問問他爲什麼鬱悶……

    他一定會傲的不回答。

    “咳咳……”

    實在裝不下去的笙歌,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笑了笑。

    真是沒想到趙士程這個小廝竟是個活寶,如此有趣。

    如今既是自己的小廝,那就只能寵着了。

    “你可是有事兒?”

    在小廝的灼灼目光下,笙歌笑意盈盈的開口。

    寵溺,調侃,玩世不恭瀟灑不羈的氣質像極了一位遊歷世間體味人生百態卻歸來依舊如少年的劍客。

    不得不說,這樣的笙歌,是耀眼奪目的。

    小廝有一瞬間的閃神,他家少爺真真是像一塊兒璞玉,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

    唉……

    真是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剛剛還想着傲的在笙歌面前上演一番你你無你胡鬧你無理取鬧感大戲的小廝忙不迭的脫口而出“少爺,您昨晚又去哪兒了……”

    難不成陸府的門如此鬆散,唐婉三更半夜還能人約荒山中?

    也不知這唐婉究竟是什麼癖好,每一次約少爺都在荒郊野外。

    笙歌眨眨眼,爲什麼她覺得這個小廝就像是防賊似的,難道是擔心她荒郊野外偷香竊玉?

    竊誰?

    竊那個千年老殭屍?

    這個口味有點點重啊。

    “去逛了個古墓,順了點寶貝……”

    笙歌用手託着下巴,想着什麼時候再偷偷摸摸的回去把寶貝扛回來。

    讓珍寶蒙塵,實非一位翩翩君子所爲。

    小廝:他在哪兒,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咱也看不懂,咱也不敢問,咱怕被嘲笑。

    他家少爺的畫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趙家王朝重文輕武,夫人一直都想着讓少爺以文入仕,可偏偏少爺對廝殺疆場建功立業保家衛國有獨鍾。

    先不說上疆場收復失地多麼兇險,畢竟刀劍無眼,單說朝堂上那些相互攀扯爾虞我詐的派系就讓人避之唯恐不及。

    大勝,固然是好。

    可誰能做朝戰場上百戰百勝的戰神呢?

    一旦有差池,皇家會嫌棄少爺污了趙氏的清明,而朝堂上那幫見風使舵想着偏安一隅的小人更是會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但不管怎麼說,少爺的畫風還是正常的,

    如今呢……

    一言難盡啊。

    是什麼讓他拿着小廝的月銀,卻cāo着天大的心。

    “少爺,您下次盜墓可以把小的帶上嗎?”

    哪怕現在的少爺神神叨叨不正常,但總歸是他的少爺。

    爲少爺拋頭顱灑血,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笙歌翻了個白眼,爲什麼她又覺得小廝清奇的腦回路里又冒出什麼千奇百怪的想法。

    那亮晶晶的眼神,簡直是要嚇死她。

    “咳咳……”

    笙歌輕咳兩聲,把陷入自己世界中不可自拔的小廝拉回了現實世界。

    “帶不帶的以後再說,你要閒得慌的話就替本少爺向陸府遞張拜帖,本少爺有要事相商。”

    雖說美色誤人,財帛動人心,但她依舊對唐婉好奇的不得了。

    聞言,小廝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

    又去陸府?

    難不成現在少爺與唐婉一不見如隔三秋嗎?

    還要事相商?

    難道是去相商一下怎麼能夠把牆角撬動嗎?

    “不閒……”

    作爲一個三觀筆直的小廝,怎麼能夠爲虎作倀呢?

    “不閒也得去……”

    笙歌英氣的眉毛一掃,故作嚴肅的開口。

    “好的,少爺,小的這就去。”

    大型的打臉真香現場。

    ……

    ……

    陸游接到笙歌的拜帖,凝了凝眉。

    陸家雖算不得什麼鐘鳴鼎食大富大貴之家,但想要查明唐婉昨的行徑,也不算難事。

    罷了,見見也好。

    畢竟在唐婉變成這副模樣之前,唯一見的人只有趙士程。

    唐婉如今胡話不斷,昏昏睡睡,時而大喊着救命,可時而又對他惡語相向,罵他一聲負心漢,這城中大大小小的名醫皆束手無策。

    負心漢?

    捫心自問,他自幼與唐婉相識,青梅竹馬,在與唐婉締結婚約之後更是惜羽毛守如玉,不曾與其他女子有半分的不清不楚。

    大婚之更是許下了一生一世一雙人,決不相負的諾言。

    如此一來,又何來負心漢一說呢。

    可唐婉看向他時,眼神中的厭惡和排斥做不得假,就好似他曾經做出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這其中的緣由,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趙士程,能夠爲他指點迷津。

    “少爺,少爺,少夫人高燒不止,又開始說胡話了……”

    前來稟報的婢女,聲音中帶着哭腔,慌亂的聲音,凌亂的步伐,顯示出唐婉況的嚴峻。

    陸游來不及思索,大步流星的趕了過去。

    看着躺在上癲狂混亂的唐婉,陸游的眼神暗了暗。

    他想着捧在心尖尖上的人,究竟是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

    “婉兒,婉兒,別怕,別怕,我在……”

    陸游握着唐婉的手,任憑唐婉的指甲嵌在自己的手背上。

    鮮血淋漓,猙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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