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 第五百九十章想守護的趙士程(二十五)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笙歌在開始梳理突然涌入腦袋的記憶。

    好吧,她就說嘛,她就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真是沒想到她竟真的是衛……

    究竟是何等的緣分,才能夠讓王九郎在漫長的時光裏再次重逢。

    這個時候的笙歌還不知道,所有的緣分都不過是另一個人的刻意等待。

    唉……

    剪不斷理還亂。

    大聖……

    提起大聖,笙歌忍不住莞爾一笑。

    能走到今,大都是因爲大聖。

    大聖足夠的強大,便給了她足夠的勇氣不斷向前走。

    亦師亦友的存在。

    恢復了記憶,醜耙子在笙歌眼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畢竟似大聖那般品味,沒給她一塊兒板磚就不錯了。

    她何其幸運,才能夠遇到這些人呢。

    ……

    ……

    主播:好久不見

    直播間的玻璃碴子們用一種別樣的方式自始至終陪伴着她。

    怪不得她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過的無聊呢。

    沒有玻璃碴子們找茬挑刺,她都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浪九九:此言差矣,主播,不見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我們可是每天都看着你犯蠢。

    燈火闌珊處: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誰被醜耙子折騰的那麼慘。

    我是個神棍:老衲掐指一算,主播額頭怕是要留疤了。

    主播:太浪大兄弟呢……

    不管怎麼說,太浪大兄弟都是直播間的第一位觀衆,意義非凡。

    走路太浪會閃腰:好久不見,笙歌……

    太浪大兄弟並沒有嬉笑,反而一本正經的問好。

    只可惜有的人永遠正經不過三秒。

    太浪大兄弟:主播,每天看着你賣蠢還不能毒舌也是很累的好嗎?

    他們差陽錯,通過不同的機緣聚集在同一個直播間,插科打諢,嬉笑怒罵,坦然自若的講段子。

    他親眼看着主播從手無縛雞之力處處被限制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

    與其說他們是主播與觀衆,倒不如說是朋友。

    嗯,一位與衆不同的朋友。

    這一個小小的直播間,把各種異世界的人聚集在一起,這是一種幸運。

    ……

    ……

    直播間的玻璃碴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好不鬧……

    一晃,半月的時間便過去了。

    笙歌望着銅鏡中的容顏,嗯,她終於確信了,神棍就是個烏鴉嘴。

    留疤了……

    留疤了……

    爲一個顏狗竟然留疤了,簡直是不可原諒。

    “阿程,何事如此煩躁?”

    一襲白衣的王九郎,款款而至。

    是啊,近千年的時光,王九郎彷彿還是記憶中那般丰神俊逸,尊貴優雅。

    時光彷彿格外眷戀他……

    “留疤了……”

    笙歌摸着額頭上的疤痕,,煩躁的開口。

    她恢復記憶的事,並沒有對王九郎言明。

    一旦言明,有些辛辛苦苦維持的平靜就dàng然無存。

    她不該是王九郎的羈絆,同樣他亦不該成爲她的歸屬。

    她的盡頭不知在何處,可是她想盡可能走下去,走到那星辰大海,見世間最絢爛的風景。

    前路不明,她無法承諾。

    既不能諾,那便少些牽掛。

    經歷漫長時光,摸打滾爬,受了無數的磨難,才一步步走到今。

    若就此停下,她着實心有不甘。

    嗯,她這個沒心沒肺的狗東西還是專心致志搞自己的事業吧。

    感這個東西,實在不是她的涉獵範圍。

    見過了天外有天,她怎麼可能半途而廢。

    她做不到……

    她想變得更強,她想如同大聖一般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感,許是錦上添花才該出現的東西吧。

    她做不到把自己交付給他人,也做不到把未知的危險帶給這些在意關心她的人。

    人非草木,孰能無。

    但,如何做終究還是個人的選擇。

    留疤?

    笙歌這半月來深入簡出,而王九郎的修煉出了些岔子,爲解決問題,在那深山老林人跡罕見之處呆了半月。

    氣息剛剛捋順,便匆匆趕了回來。

    阿程受傷了嗎?

    笙歌只感覺到一陣風,下一秒就被王九郎掰過了臉。

    額……

    “是誰傷了你?”

    王九郎向來清明的眸子此刻變的通紅,就連好不容易平和下來的氣息都再一次變的暴虐。

    笙歌:

    她是誰,她在哪裏,她該說什麼?

    難不成做了殭屍之後,王九郎的腦子也退化了?

    不對啊,誰人不知爲大國師的王九郎在朝堂上神機妙算算無遺策?

    好吧,她差點兒忘記還有個詞叫關心則亂。

    “我自己……”

    笙歌擡手,如同揉小狗一般揉了揉王九郎的腦袋,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也不知是因爲笙歌的回答,還是因爲這少有的親暱之舉,王九郎氣息一滯,難得的多了幾分呆萌。

    他和阿程也相處了數年,可素來都謹守規矩。

    因爲在意,所以小心翼翼。

    越是相處,越是瞭解,他就越是明白,阿程更像是一陣風。

    她可以暫時的停留,但是卻不會放棄前行。

    他小心翼翼的維持着二人之間微妙的關係,儘可能待她好,可行爲上從無半分逾距。

    他明白,阿程無聲中想要告訴他的。

    嗯,他尊重阿程的選擇。

    “我說真的……”

    笙歌苦惱,這年頭,說真話都沒有人相信了。

    笙歌無奈的對着耙子招了招手,耙子不不願的挪了過來……

    有耙子一對比,頭上的傷來自何處一目瞭然。

    王九郎眼中的紅色慢慢散開,再一次恢復成往裏溫潤雅緻的模樣,彷彿剛纔的暴虐嗜殺只是錯覺。

    “這世間除卻我自己,誰都無法傷我分毫。”

    笙歌的話聽起來有些許狂傲,可這的確是一個讓他人無法置喙的事實。?

    她一直在成長,一直在變強大。

    “表……”

    “所以,你大可不必憂心。”

    表哥二字差點兒脫口而出。

    “阿程所言甚是……”

    確定笙歌無恙,王九郎後退,故作淡然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輕抿那早已冷卻的茶水。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詢問緣由。

    有些事,着實不需問清。

    想見的人就在眼前,想守護的人就在邊,如此便好。

    捫心自問,他清楚,這更像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幻夢。

    可,他不願意戳破,不願意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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