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 第六百一十七章想粗暴的周芷若(二十六)
    “乖,叫師叔。”

    周復故作老成。

    笙歌:……

    莫名有一種被強硬塞了一嘴狗糧的感覺,什麼鬼?

    本小仙女是來打江山的,不是看你們來撒狗糧的。

    明明周復小哥哥是她捨命救下的人,可怎麼就跟着宋青書跑偏了?

    她救下的人,就算是要跑偏,也只能是跟着她跑偏啊。

    跟着宋青書是個什麼鬼?

    “閉嘴,你們要記住,我們是來幹架的,不是來秀恩的。”

    “秀恩,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笙歌揪着自己的一串頭髮在指尖打轉。

    沒有漂亮小哥哥,也只好她自己親自上手了。

    “誒,不對啊。”

    “芷若,你這話有漏洞,六叔成天在武當秀恩,也沒見被雷劈死啊。”

    “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

    “你爲一派的少掌門,說話得有依據,以後再這方面,你可得多像我學習了。

    宋青書一臉好不容易佔了上風的自得。

    笙歌捂眼睛,實在是沒眼看了啊。

    這二傻子到底是誰家的沒看好被放出來了?

    她剛纔說的話的重點是天打雷劈嗎?

    沙雕……

    “是是是,你最牛,我們都望塵莫及吧。”

    在缺少智商這一塊,所有人拍馬都趕不上。

    “師侄,你再說話,怕是六大門派的人都知道武當派的下一任掌門沒腦子。”

    “智商低,這是硬傷。”

    “別自卑,你得學會接受現實,咱們不聰明,但是可以藏拙啊。”

    周復適時的接上了笙歌的話。

    笙歌失笑,瞧瞧這嘴毒的,不愧是她救下的人啊。

    嘴jiàn手欠,是師門良好的傳統,合該好好發揚下去。

    誰讓開創者是齊天大聖孫悟空還有金蟬子呢。

    如此聲名顯赫之輩流傳下來的光榮傳統,怎麼能在歷史的長河中消失呢。

    周復小同學,乾的漂亮。

    宋青書:……

    呵呵噠,他自己當年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竟然把周復親自帶到了太師父面前,給自己造出這麼個師叔。

    這子簡直是不能過了。

    唉,不能再說話了,在腦子這方面他好像真的不是姓周的對手。

    揚長避短,方爲上策。

    他跟姓周的,天生八字不合。

    ……

    ……

    終於消停了,笙歌常常的舒了口氣。

    這麼沙雕的氣氛,實在時候不太符合幹架的氣場。

    浪九九:主播,這生活難得的有點樂子,打斷幹嘛?

    餘生菇涼:好有……

    餘生一杯酒: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相相殺?

    燈火闌珊處:樓上兩位的名是不是又在秀恩了。

    燈火闌珊處:主播,主播,這裏有人秀恩,請拖出去斬了。

    主播:本小仙女邊秀恩的都斬不了,何況山高皇帝遠的你們呢。

    主播:悲哀啊。

    笙歌裝模作樣的矯揉造作了一番。

    邊的人都成雙成對了,直播間的玻璃碴子貌似也有了脫單的苗頭。

    嗯,不脫單不可怕,可怕的是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孑然一瀟灑自在棒的很。

    好的吧,她就是注孤生的那種人。

    三三兩兩的知心朋友,恣意瀟灑過一生不好嗎?

    笙歌嘴角叼着片樹葉,百無聊賴也毫無形象的靠在樹上,峨眉衆弟子也是有樣學樣,懶洋洋的模樣就好似是換了個地方來郊遊似的。

    有什麼好緊張的,明教的人再兇,能比峨眉後山裏的那些兇獸還兇殘嗎?

    再說了,有小師妹在,明教衆人簡直就是一羣小菜狗。

    師妹待會兒肯定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叫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

    除了峨眉,最淡定的就是武當派了。

    沒見他們的少掌門還像一隻鬥雞一樣在顯示智商嗎?

    武當和峨眉這些年來走的很近,峨眉的底氣旁人不知,可武當還是略知一二的。

    可其他不明所以的人心裏就有點打鼓了,他們這麼風風火火冒冒失失跟在武當和峨眉後來圍攻光明頂真的不會鎩羽而歸嗎?

    敗就敗了,就怕是家命也沒了。

    唉,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還有,說好的,峨眉派都是一幫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呢。

    仙女?

    你家仙女這麼彪悍,隨手劈倒一棵樹當凳子坐啊?

    這分明就是一個個人形母老虎啊,惹不起惹不起啊。

    ……

    ……

    “不悔,你帶着你母親從小路下山吧。”

    數年如一雙腿殘疾癱瘓的楊逍,如今看起來多了幾分英雄遲暮的落寞。

    紀曉芙和楊不悔這些年在明教的子過得並不如意。

    因着楊逍斷腿,哪怕礙於楊逍的威嚴,可依舊有不少教衆把這件事怪在了紀曉芙母女上。

    楊逍本應該是前程大好之人,如今卻只能苟延殘喘。

    明教統一的希望,就此破滅。

    楊不悔再不是劇中古靈精怪的模樣,反而有幾分內向和瑟縮。

    如果她知道找到父親之後是這樣的生活,她寧願一輩子都和母親生活在那個小鎮。

    她和母親是毀了明教的罪人嗎?

    呵,明教?

    這麼多年耳濡目染,她太清楚明教究竟有多麼的藏污納垢。

    父親殘疾,大權旁落,本就風雨飄搖的明教愈發四分五裂。

    有將士在各地奮勇抗爭,可同樣有名門正派眼中的大魔頭在不停作惡。

    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明教這個門派了。

    可她知道,惡蛆在,必須得大動干戈才能去除。

    這明教根本不是父親所以爲的明教,更不是父親一直以來所暢想的明教。

    不是一直都說是她和母親這兩個掃把星誤了明教嗎,那她不如就嘗試一下吧。

    既然必須得傷筋動骨,那倒不如徹底些。

    楊不悔在對待明教的問題上難得與笙歌不謀而合,她處其中,自是比笙歌更加感同受。

    “父親,您睜眼看看現在的明教?真的還是您想象之中的明教嗎?”

    “父親,涅方可重生。”

    曾經全勝時期的楊逍都無法讓明教上下心服口服,更遑論是現在呢。

    數年的時間,楊逍勞心勞力,可依舊難以力挽狂瀾。

    明明才幾年的時間啊,楊逍卻像老了十幾歲,鬢角的白髮刺眼極了。

    “不悔,慎言。”

    “一爲明教中人,那就終是明教人。”

    “可死,不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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