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 第六百八十章想無愧的江玉燕(十三)
    十三

    只是,這鐵心蘭的眼神是不是太過於曖昧了些?

    嘖嘖嘖,有些上頭啊。

    看着這樣的鐵心蘭,笙歌終於有點兒理解花無缺爲何明知自己身中情蠱不可動情,依舊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鐵心蘭。

    每一分極致的痛苦,都是對鐵心蘭極致的愛意。

    唉,美色誤人,古人誠不欺我。

    ┐‘‘┌

    笙歌在心中甚是敷衍的感嘆着。

    美色誤人怎麼了?

    她自己也是顏狗,對於盛世美顏,毫無抵抗力。

    尤其是像鐵心蘭這麼秀色可餐還對着她星星眼的姐姐。

    唔,作爲反派的原則可怎麼辦?

    笙歌拉着鐵心蘭的手,看着對方如玉的面龐,神色變幻莫測。

    世人皆言,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她偏要逆流而上。

    誰規定反派大佬不能美人在側了,君不見土匪頭子都知道給自己搶壓寨夫人,林中猛獸都知道擇優二選。

    身爲仙女,她不能連畜生都不如……

    似笙歌這般善變膚淺還極其沒有原則的人,倒也活的滋潤。

    隨心而爲,方能稱心如意。

    ……

    ……

    有車轔轔,蕭蕭馬鳴,一行人聲勢浩蕩的往江宅行進。

    圍觀人羣竊竊私語,有人感嘆江別鶴不愧是仁義無雙,自然也有人質疑這場戲。

    畢竟,江湖中能人輩出,並不缺乏有腦子的明眼人。

    哪怕江別鶴將畢生錘鍊的演技在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毫無破綻而言,也難以堵悠悠衆口。

    嗯,越是完美越是讓人瘮得慌。

    一路上,江別鶴儘可能友善和藹,無論過路的行人是達官貴人還是山野樵夫,他都以禮相待,端端一副君子如蘭的雅緻溫潤。

    笙歌懶散的癱坐在轎子中,盡心看着江別鶴。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視而不見。

    ┐‘‘┌

    唉

    笙歌嘆了口氣,江別鶴這樣帶着面具,日復一日的演戲,真的不會累嗎?

    地位也好,權勢也罷,讓江別鶴快樂的同時,也帶來了沉重的枷鎖,終有一日,被徹底禁錮。

    要麼瘋魔,要麼死亡。

    不會有第三種結果。

    看來,像她這般無執念無期許沒心沒肺活着當真是世間一大幸事。

    ……

    ……

    江宅遠不遠,近不近,只見江府內外喜氣洋洋,真真是有一種迎接主人歸家的模樣。

    就連門口比普通人還要高大威猛的石獅子上都掛上了紅綢,不知情的人怕是會以爲江府要辦喜事了。

    笙歌簡單舒適的打扮反倒在這種興師動衆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有一一,江別鶴在做戲做全套這件事情上倒是蠻敬業的。

    笙歌絲毫不顯侷促,神態自若的在鐵心蘭的陪伴下踏入了江府。

    換了一個作妖的地圖,莫名興奮。

    “女兒玉燕見過母親……”

    笙歌揖禮鞠躬,隨後起身。

    聲音柔弱可憐,姿態卻不卑不亢。

    若江玉燕與江別鶴的仇怨是隱在慈愛虛僞下的,那與這位江夫人就真真是針尖對麥芒。

    劇情中經典的賜名狗喫餿飯被僕人毆打的場景是不可能出現了。

    也不知道這位鼎鼎大名的江夫人又會出什麼眨

    “嗯……”

    江夫人甚是僵硬的應道。

    母親……

    江夫人眼中的嫌惡藏都藏不住,於她而言,母親二字從江玉燕口中出,無異於是一種恥辱。

    秦淮河長大的女子,有何資格喚她一聲母親。

    髒……

    “咳咳……”

    江別鶴無奈,只好輕咳提醒。

    在接江玉燕回家前,他分明與夫人數次長談,其中利害也分析透徹,可爲何夫人還是這般。

    他的確是需要仰仗大都督劉喜,可若是夫人總是拖後腿……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家中一切都準備好了,你安心住下就是。”

    在江別鶴的警告下,劉氏收斂了不情願,不溫不熱的道。

    這姓江的莫不是翅膀硬了,竟然還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威脅他。

    呵,看來得讓義父派人來江家做客一段時間了。

    她絕不能讓江玉燕這個賤人在江家站穩腳跟。

    江家的一切,都只能是玉鳳的。

    “玉燕謝過母親。”

    “早就聽聞母親乃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女,清貴之流,最是賢良淑惠,謹遵婦德,女兒一想到日後能在母親膝下聆聽母親教誨就嚮往非常。”

    “還希望母親日後能多多指教,好讓女兒學習一二。”

    齊劉海在頭,自帶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氣質。

    起來,這種氣質在演戲扮無辜時如同一把無往不利的利器。

    嗯,本仙女最無辜,不容置疑。

    唉,柔柔弱弱最扎心的話,就是如此爽。

    沒看江劉氏的臉都漲紅,話都不出了嗎?

    江劉氏低頭,眼中的怒火和恨意幾乎要化爲實質。

    這個賤人,一詞一句都在戳她的心窩子。

    清流之人?

    名門貴女?

    那些冥頑不靈的文官差點兒用筆桿子戳斷義父的脊樑骨。

    哪怕義父大權在握,皇上寵信,可在外人,在下人眼中都只是宦官黨政,奸佞當道。

    這麼多年來,在義父的庇護下,她的確過得恣意瀟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罵名也背的不少。

    若不是江別鶴在十多年來在江湖上苦心經營了仁義無雙的名頭,她恐怕處境會更艱難。

    呵,看來這個賤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不過,這樣才正常啊。

    秦淮河上摸打滾爬長得的東西,能幹淨到什麼東西。

    “只要你願意學,我自然不會推辭。”

    只要今這齣戲演的圓滿了,在下人面前挽回了江別鶴的顏面,那日後大門一關,江家還不是她了算。

    的一個江玉燕,她有千萬種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折磨死。

    “不知這位是?”

    江劉氏把目光移向了鐵心蘭,她怕她再看江玉燕一眼看吐。

    “家父狂獅鐵戰。”

    鐵心蘭蕙質蘭心,真真是應了她的名字。

    笙歌和江劉氏之間的隱藏在平和下的刀光劍影暗潮涌動,她看的分明。

    既然決定緊跟玉燕妹妹的步伐,那就要抱緊大腿。

    玉燕妹妹的敵人,那就是她的敵人。

    嗯,不管對錯,反正有理的就是玉燕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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