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第九百三十六章想藏嬌的陳阿嬌(十七)
    (十七)

    竇太后可不想看到劉家的子孫成爲傀儡,外戚陳家應運發展。

    “那不告訴母后不就好了,偷偷的,反正不能成爲劉徹和王氏的踏腳石。”館陶公主不以爲意的擺了擺手。

    偷偷的?

    說的簡單。

    館陶公主手中的勢力,基本上都在竇太后的監視之下,景帝對館陶公主的每一次封賞也都是經過竇太后同意的。

    只要竇太后還活着,館陶公主就掀不起任何風浪。

    “母親稍安勿躁,此事急不得,需徐徐圖之,您要做的就是不動聲色不要被外祖母察覺到您的想法,然後默默積蓄實力,等時機到了,還需要母親幫助嬌嬌呢。”笙歌努力的安撫着館陶公主,如果知道館陶公主這麼上頭,還不如先讓館陶公主先得意着,等她自己的羽翼漸豐再告訴館陶公主呢。ъiqugetv

    劉徹被立爲太子,對她有一個好處,她可以不用住在長樂宮了。

    “也對,也對,母親聽你的,連母后都說嬌嬌是難得的聰慧人,聽嬌嬌的總沒錯。”

    “嬌嬌,收拾下東西隨母親回公主府吧,母親已經提前約了首飾鋪衣料鋪子的師傅上門候着了,你真是不知道,你不在母親身邊這兩年,母親連買珠寶首飾的興致都沒了……”

    前一秒還在想着幹掉劉徹,下一秒腦子裏就只有衣服收拾了,不得不承認,館陶公主是真的心大,想得開。

    “沒什麼好收拾的,但是母親得等我下,我得跟小明道別。”

    她一走,小明同學的日子可就枯燥多了。

    “母親,您先去外祖母那裏吧,嬌嬌一會兒就過去。”

    館陶公主一走,劉明一下子從屏風後竄了出來,可憐巴巴的扯着笙歌的袖子不撒手“阿姐,你別走好不好?”

    別走?

    當然不好。

    在竇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她做什麼都不方便。真以爲想把漢武大帝金屋藏嬌藏起來,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嗎?

    她必須得做好萬全的準備,把劉徹所有翻盤的可能扼殺在搖籃裏。

    “那……那阿姐,你帶我一起去公主府吧。”

    在劉明心裏,竇太后這個皇祖母還真不如笙歌親近。

    劉明以前從未入京,待在封地,對竇太后只聞其名,未見其人。進了宮,竇太后年紀大了精力不濟,也沒什麼機會培養感情。

    “那得太后娘娘應允,可不是我說了算的。”笙歌揉了揉劉明的腦袋,從見小明的第一面,她就蠢蠢欲動的想問問小明認不認識李華。

    這是每一個上學人的畢竟之路。

    劉明眨巴着眼睛,似是想到了什麼餿主意“那阿姐先回,等我幾天,我肯定去找你。”

    ……

    ……

    告別了劉明和竇太后,笙歌抱着她的小石猴,牽着館陶公主的手,坐着馬車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張燈結綵,甚至還裏裏外外誇張的掛着紅綢,笙歌很是懷疑,如果不是不合禮制,館陶公主都想把聖旨張貼在大門上,供來往的賓客觀摩。

    她只是被冊封爲太子妃,而不是大婚,流水席宴賓客是不是過於張揚了。

    但看着館陶公主意氣風發的臉,笙歌實在不忍心潑冷水。

    罷了,不論是竇太后還是景帝都知道館陶公主的性子,不張揚不顯擺就不是館陶公主了。

    越是這樣,上頭的那兩位就越是放心。

    賓客雲集,禮樂聲不斷,祝福聲喧鬧聲不絕於耳,可笙歌懷裏的小石猴還是悄無聲息,一眼看去,跟一塊兒普通的石頭別無二致。

    也不知道得多久,五彩神石纔會發揮真正的作用。

    在館陶公主的張羅下,笙歌洗漱換衣,在館陶公主審美的打扮下,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會閃閃發光的寶石,無聲的散發着老子很有錢,快來搶錢的氣息。

    跟在館陶公主身後,應付完一波接一波的奉承,笙歌只覺得腰痠背痛。

    真累……

    比被竇太后押着她學她不喜歡的東西還要累。

    公主府,館陶公主給予了笙歌絕對的自由和支持,府內上上下下都知道要對笙歌的命令無條件服從。

    閒暇時,笙歌細細思索,劉徹能夠成就外擊匈奴,內削諸侯,南平百越,東撫蠻夷,北通西域的無上偉業,離不開他的左膀右臂,就像劉邦當年一介布衣能建立大漢帝國離不了他身邊的那幾位能人,

    唉,她的小韓信啊。

    笙歌嘆了口氣,不再像當初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拿起筆開始羅列以後會聚集在劉徹身邊的人。

    文有董仲舒主父偃,武有衛青霍去病,搞錢有桑弘羊,吏治有張湯,也算是方方面面都有個可以託付的能人。

    這些人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能施恩的施恩,至於不能施恩的……

    不能施恩的,那就任其自由發展,她還不至於卑劣到專門去打壓。

    更不要說,劇情裏的霍去病,過於耀眼奪目,她不會也做不到親手摘掉這顆閃閃發亮的將星。

    只是不知道,這一世,衛子夫還會不會入了劉徹的眼,可不論怎樣,衛子夫也是個可憐人,與陳阿嬌一樣,把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劉徹身上,最終不得好死。

    就連精心培養的兒子劉據,也因爲所謂的巫蠱之亂自盡身亡。

    對立?實在是沒必要。

    如果衛子夫真的對劉徹是真愛,她倒是不介意把金屋子建的大一點兒,好喫好喝的多養一個人。

    笙歌用筆在桑弘羊的名字上畫了個圈,其他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這個搞錢的她得放在眼皮子底下。

    任何時候,沒有錢都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劉徹的這個伴讀,她截了。

    哼,反正她再也不想經歷做太后時爲了銀子愁到頭禿的絕望生活了,要禿讓劉徹禿去。

    遠在洛陽的桑弘羊打了個噴嚏,貌似有人唸叨他了。

    不,都別念叨他,他不想被滅族。

    喫喝無憂,還有那麼多的產業等着他繼承,爲什麼非要想不開的做伴讀,勞心勞力爲國家搞錢幾十年,最後被一幫沒腦子只會紙上談兵的儒生指着鼻子罵,然後還被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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