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鄭如功的胳膊瞬間碎裂成了千萬塊碎片
如果說有粉末性骨折,那麼,這,鄭如功,就是粉末性骨折
這條胳膊,永遠無法復原
而他本人,也被這股大力,直接踢飛出去十幾米遠
直到撞破了一堵牆,這才落在地上
而楚炎,回身,一腿
瞬間踢中了宋巖海
“連我楚炎的女人,你竟然敢打這樣的主意”
“那,你這輩子別做男人了下輩子也別做了”
這些話彷彿是從楚炎的嘴裏擠出來的
但是,每個字,都彷彿是修羅魔刀,帶着森然之氣
轟
這一腳,直接踢中了宋巖海的雙腿之間
宋巖海甚至連慘叫之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他整個人就徹底昏死過去
而他也連帶着輪椅,瞬間砸在院子內的殘損的雕刻上
輪椅碎裂一地宋巖海已成死狗
敢對自己的女人,動了那樣的心思必須承受魔王怒火
哪怕僅僅是動這樣的心思,也不行
這一切,僅僅是發生在一個呼吸之內
所有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
整個現場,已經化作如此
“楚炎,我剛纔,讓你住手”
“你可聽到了”
鄭久刀面色,彷彿無悲無喜。.travelfj.
他已經離開了高椅,傲然屹立。
那股氣場之下,彷彿天地之間,只餘一人,便是他
在場的所有人,彷彿都如壓千斤
而楚炎,此時臉上還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楚炎說道:“你就是鄭久刀老匹夫,說說吧,你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鄭久刀老匹夫
直呼其名稱其匹夫
所有人都是心中打顫
柳家的柳開芸等人,剛纔看到楚炎廢滅宋石磊和宋巖海的瞬間,嚇得內心哆嗦不已。
他們也都不敢發出任何的動靜
此時此刻,他們心中升騰出一陣快意
他們恨楚炎
恨到骨子裏面
正是因爲楚炎,他們纔會被柳戰南拿下了家族中的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權力
他們纔會被驅逐出柳家
但他們,想要報復楚炎,他們卻也無能無力啊
畢竟,楚炎,是少年宗師
即便是少年,那也是實打實的宗師
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
甚至,剛纔,宋石磊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們都突然有些慌張了。
因爲,根據宋石磊的那番話,那麼柳家退婚就理所應當柳家甚至還要慶幸沒有將柳雅馨嫁給宋巖海
那麼,鄭家前來討伐柳家的理由,也就不成立了
柳家理應悔婚,柳家理應反擊宋家,鄭家還有什麼理由討伐柳家
此時此刻,這些原本柳家的人,本來應該爲柳家感到高興
但是,現在,他們擔心,擔心柳家逃過此劫
他們恨不得,鄭家力壓柳家,廢滅柳家
要不然,他們的處境就更難了啊
可是。
現在。
楚炎竟然對鄭久刀如此不恭敬
這簡直是給鄭家送來正當理由啊
此時此刻。
柳開芸也立即說道:“不管鄭老宗師到底有沒有什麼目的你如此對鄭老宗師不敬,就是來震殺你的天大的理由鄭老宗師,請格殺這個狂徒賊子啊”
火上澆油
柳開河他們萬萬不希望,鄭家就此作罷。
否則,剛纔他們,爲了避免遭受鄭家的懲罰,可是再度當衆叛離了柳家一次啊
上次,柳家面對宋家的鎮壓,他們選擇了叛離柳家,結果,宋家潰敗
而他們遭受到開除家族,查看三年的處罰
這次,若是柳家再度逃過此劫,他們的處罰,可想而知
所以,他們寧願柳家被滅掉,他們也不願意柳家逃過此劫
畢竟,他們已經叛離了柳家
畢竟,他們已經暗中轉移了豐厚的資產足夠他們頤養此生
柳家這些人的話,宛如一把利刀,插在柳戰南和柳開傅的心臟上面
他們此時此刻。
後悔無比的後悔
楚炎昨天給了柳家改過的機會給了柳家一次原諒。
柳戰南已經儘可能的最大限度,去爲這些劉家人謀取寬大
可是,這些人,如今卻反而是喂不熟的狼
反咬柳家叛離柳家
就算是鄭家跟隨前來的那些人,此時此刻,他們聽到柳開河、柳開芸的話,眼睛裏面閃現出來的的卻是十足的輕蔑
自古以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叛徒,會被人瞧得起
不是遭受世人白眼,就是遺臭萬年
鄭久刀的嘴角露出笑意,說道:“說實話,柳家這些垃圾,我也很是看不起。爲了自己的活路,可以瞬間叛離家族。”
“在我鄭家,若是有這樣的人,他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柳家這些垃圾,剛纔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聽到鄭久刀的這番話,柳家那些叛離之人,頓時臉色漲紅。
他們真的很像嫌棄家貧的狗啊
是去給別人舔鞋,反而被人踹出來的狗
但是,他們偏偏,臉上只能充滿了敬畏,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一陣寒風起。
鄭久刀的聲音在風中,宛如一枚枚的重錘,繼續敲擊着所有人的心臟。
“我,鄭久刀,在江北,立身宗師足足一十八年,這一十八年一來,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直呼我名”
“更沒有人敢對我不敬”
“你是第一個”
“假如非要問,我爲何降臨柳家,前來教訓你,那麼,這個理由,便足矣”
此話一出,衆人震顫。
鄭如功此時已經拖延着重傷,走了回來。
他看向楚炎的眼神,充滿了忌憚充滿了恐懼充滿了怨毒
他都已經是半步化境宗師了
可是,楚炎卻廢掉了他一條手臂他的手臂將再也不可能復原了
剛纔他感受到的那種威力,彷彿只有從他父親的身上,他才感受到過
鄭如功說道:“父親,這個小子很強估計達到了化境中期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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