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追星紀事 >第二零五章 初漏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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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不是來阻着自己的,他是來做人質的;不僅僅他是,陳羣也是,喬陽呼吸都重了幾分,這一個個的,果然都是好打算。甩袖站起身來:“若想留,那便留吧。”不過是多了一兩個人,又能有什麼關係。

    出門便撞上了孫策,孫伯符神色輕快了些:“怎麼氣成這樣,可是出了什麼事”手上提着個罈子,尚不知裏面是些什麼。喬陽擠出個笑:“伯符。”孫策生性豁達、亦知道體貼,一句也不肯多問,擡了擡手:“出門遇到公瑾,託了帶了過來的,又囑咐莫要放的太久,可莫辜負了一片心意。”

    喬陽只好接了過來,臉上有些薄紅:“也不知他要忙成什麼樣子,聽聞周家大兄又病了,可惜仲景先生如今不在,又是這麼個巧日子,不然也能好好瞧瞧。”孫策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難怪公瑾也有些擔心,還真是操不盡的心。

    張仲景家在南陽,離這裏極近,又是祭祖的時候,索性便歸家一看,本打算讓徐庶伴隨,也做保護只能,可惜怎麼都說不通,另有張機捻胡輕笑,只說是歸家一看,出了揚州便如南陽,不怕有什麼危險,到最後只挑了幾個衛護便離去,只是如今又過了兩月,怎麼也不見回來了

    幸好那些護衛都是高順當初帶來的,又有趙峯好生安撫,倒是不怕會生二心,這邊剛走了沒多久,周家又有病重之說,只是爲了避嫌,不讓衆人探視,喬陽也只是撿了許多珍稀藥材送了過去,了表心意,公瑾都少了許多翩翩之感,眉宇間多了幾分抑鬱,喬陽也只能輕輕地拍一拍他的手,想多說兩句便有客來,忙的一塌糊塗,到最後,見面都少了不少。

    種種聚在一處,才更顯得事情極多,就算是有這討歡心的東西,也不能讓人輕鬆,孫策抽了抽嘴角,眼睛放在罈子上,微微露出些好奇,果然被人抓到:“這應是周家那位師傅做的糕點,虧得他還記得。”

    揭了蓋子,一股子甜香之氣便冒了出來,這位大廚也是厲害,很能做出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又摻了蜂蜜薑汁,每每到那幾日,周瑜便惦記着打發人送來,如今竟然被孫策撞了個正着:“可要試試”

    他可不喜歡這甜膩之物啊,孫伯符聞了聞便覺得不是自己喜歡的,趕忙擺了擺手:“別別別,正是孝期,可是喫不得這個。”正說着,徐庶也踱了出來:“竟能有如此香甜之感,倒是稀奇。”

    喬芳芷忍了又忍,重重的拍上了蓋子:“呵,只怕也不是兄長喜愛的。”還狠狠地白了一眼,徐庶自覺理虧,但笑不語,臉上表情換都未換,看的孫策大驚,相識許多年,再不高興也僅僅是收了笑意,何曾這般外露過,何況還是當着自己,難不成和公瑾也曾吵過架那還真是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徐元直這般作態,倒是讓發脾氣的人心裏多了不少無力感,又加了不少煩躁,到最後連孫伯符這幾日日日不見都不想問了,抱着罈子便出了門,他只想找個安生、安穩的地方好好思量前後,至於其它,容後再說。

    這人一走,剩下的兩個男人都斂起了幾分笑意,孫策先開口笑問:“怎麼會這麼大的火氣”徐庶看了看天氣:“冬日裏本就乾燥,怕是積了肝火。”孫策哪裏能聽不出這只是玩笑:“說來最近也有些人盯着莊子,也難怪會煩心。”

    徐庶看的豁達:“左右也沒人會動手,芳芷只怕也還不知道罷。”趙峯夫婦也是厲害的,芳芷又不愛多問,雖然不至於說隱瞞,但是也絕對不會多說些什麼,故而她只知道楊弘離了舒縣而已,其他的竟是一概不管,陳羣總想說個明白,卻被自己阻了下來,果然奉孝先生算得上最瞭解了。

    孫策有幾分不贊同,既知道有危險,怎可如此不當一回事只好自己多了幾分注意,如今竟然還打着瞞下去的心思,實在令人費解:“可真要如此”徐庶點頭:“自當如此。”

    走走停停,卻到了那空地之間的高樓之中,舉目四望只覺得空曠,看了半晌,喬陽低低地嘆了一聲:“你說,阿兄他是怎麼想的”陳羣冷哼了一聲:“逃不過左思右算。”那可不是個會按規矩來事的,天馬行空的很,誰知道下一步又會如何。

    喬陽又道:“聽說王司徒府上訓了好幾隊舞女,端是個形容豔麗、身段窈窕,怎麼也不見送幾個給了他那個主子討個好”陳羣只是慶幸他這時候沒喝水,不然非噴了不可,這管天管地還能管到人家府中舞女身上,臉色不禁又黑了幾分:“怎麼知道便沒送,不是還有幾個進了那位將軍的府中嗎”

    說完有些後悔,徐元直可是不欲說的,如今卻話趕話的說了出來,喬陽點了點頭,陳羣啊、陳長文啊,可是看不過這些事情,若是問起來,那可是一問一個準吶:“說來這位王司徒也是有見識的,自知不能被主子疑心,才做出個荒唐的樣子,也算費盡心力了。”又嘆道:“可惜毀了自己的聲名。”

    陳羣冷哼一聲:“自毀前程,竟只想靠女子得些平安。”喬陽不贊同:“只要能得償所願,不也都是手段,等日後成事,定然有人替其抹去一切,實在不值得擔心什麼,再者說,也總有那膽大心細、胸懷天下的女子不是。”陳羣全然不信:“難不成還要一女子做了刺殺之能”

    “嘖嘖。看看看看,長文可是想左了,王司徒好歹也是正直君子,怕只是穿個消息吧。”喬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卻思量着是否便是貂蟬之事,只是呂布如今對蔡氏文姬有那麼幾分意思,總不能再蠢兮兮的中個美人計。

    只是那刺殺事件,到底還是提上了日程。

    偷眼看了看陳羣黑到極致的臉,喬陽心中的鬱結竟然少了些,才發覺自己有些不適,只是不曾顯露:“長文且坐坐吧。”

    陳羣拿着一雙眼睛看着,喬陽點了點頭:“方纔一時心急,倒是忘了禮儀之態,有些對不住兄長了,去道個歉。”陳羣忍了又忍:“爲人處世,禮字爲先。”

    喬芳芷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啊,爲先爲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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