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追星紀事 >第二零八章 鸚鵡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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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開開落落,桃樹下的鸚鵡倒是熟悉了新環境,天天嘰嘰喳喳的叫着,又有靈性的很,看到白衣、青衣時都擡高了頭:“杜衡芳芷、高山仰止。”再後來就只剩下了前一句,偶然含含糊糊的接着啥,可沒人能聽得清楚,倒是那位王大人,又來了一趟。

    說來也是可笑,這次來的理由更是清奇,竟是想要挑個好日子,喬陽的臉頓時有點綠油油的,真是又氣又怒又好笑,可王興不覺如此,反倒一臉沉重:“如今也算萬事俱備,還請先生費心,卜上一卦。”

    喬陽手上都要把袖子掐破了,還得笑着回答:“夫子曾雲子不言怪力亂神,對此易當遠之,若爲之所制,則禍已。王司徒性正直、重儒道,何必在意這個,更何況,陽也實在不懂這些,難不成司徒要把這般大事壓在我這隨口一說上”

    他又何嘗不知道,可司徒這次也堅持的很,非要有這麼一遭,如今正是用人的時候,還特特讓自己走上一次,任誰相勸都不聽,大有沒這句話便不動作的意思,實在令人費解,還有一隻鸚鵡不時來上一句,竟是一刻安寧也沒有。

    王興笑答:“不過是事關重大,得個心安罷了,況且也有呂將軍,呂將軍倒是。。。。。。”眼神微微閃了閃:“這鸚鵡倒是喜人的很。”喬陽也隨着看了兩眼,嘆了口氣:“這位大人不妨回去告訴司徒,陽實在不懂這些,只是因着知道是司徒夙願,纔不惜鼓勵幾句,說來也不過是人之常情,若是說陽之一句定成敗,也太過兒戲了,或者,若是不妥,司徒真能捨了這此行動嗎”

    看着王興沉思,又道:“若是不會,又何必讓大人親來一趟,只怕是因爲不知成敗,又不願連累了他人,才早早地將人支開,說來也是用心良苦。”她只是在胡掰,就是看出來了王興心中也存了疑惑,故而加大了一些,說的人更加意動:“不如大人便回去吧,只隨着心意答一句,讓司徒心安。”

    一席話說的有理有據、合情合理,王興也是個放心的樣子:“如此看來,先生也是看好的很。”喬陽臉上的笑都有些掛不住:“撥亂反正。”還好阿兄在,還好阿兄在。

    有了這麼一句話,再下面說什麼也順利了許多,喬陽更是真情實意的謝了贈送鸚鵡之情,王興也是少了些愁悶,許是因爲任務完成,多了一些急切擔心,估計不安司徒安慰,着急忙慌的告辭,即便如此依舊道:“見先生喜愛,也是全了司徒的一片心意。”喬陽但笑不語,絲毫不失禮儀。

    這人一走,依舊從一旁轉出一個兩個三個,皆面色沉重,只有喬陽一手捧了小碗一手拿了勺子,一點一點的倒進精緻的小皿之中,聽着三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談論,還有心情默默那五顏六色的羽毛,引得精緻的小鳥又叫了一聲:“杜衡芳芷,炯芷芷芷。”逗得喬陽笑個不停。

    也吸引的那些人的注意,徐庶早已注意到這個:“芳芷,這說的是什麼怎麼芷個不停”那兩個雖然沒問,也都想知道個答案,喬陽直到笑夠了,又逗得叫了一聲纔回答:“杜衡芳芷,君子愛之。”

    “噗,可不像是用來討巧的。”孫策先笑了起來,笑的喬陽臉上的笑意都淡了些,這本來就不是討巧的,是用來討歡心的:“如今看來,只怕以後也只是看着王允的動作了,伯符,回江都去。”孫策也斂起了笑意:“總是不放心。”

    她也不再解釋,轉頭又說陳羣:“長文也是,回潁川去。”略過徐庶身上,倒是什麼也沒說,孫策也有些無奈:“再等等吧。”

    喬陽搖了搖頭:“不能再等了,你們先回去,若是長安事成,也不知還會有多少是非,不能再留在這裏了,你們都得走。”又板正了臉囑咐陳羣:“不管當初是用什麼樣的理由藉口把大兄騙到了自己麾下,如今正是撕扯開的時候,不如便會潁川做個小官員,只當避禍吧。”伸手揉了揉額角:“那王允,當得上老謀深算。”

    可惜了。三人對視了一眼,還是徐庶挑了話題:“公瑾先生這些日子也爲過來,可要也通知一聲。”喬陽目光一頓,忍不住伸出手指點了點籠底,驚得那鸚鵡撲着翅膀:“兄長,揭短可不是個好孩子。”

    這次換陳羣繃着臉吐槽:“哪裏有這麼大的孩子。”縱使心裏思緒萬千,還是被逗笑了:“是是是,也只有長文,還是個孩子。”摸着下巴嘖了一聲,笑眯眯的打量了好幾下,那神情分明就是:還是差着一輩兒呢不是。

    陳長文無話可說,最後還是乖乖的去打包了行禮,等傳來了父親舊疾復發的消息過來,自然而然的便跟着來人離去,只是臨行之前也來問詢可要令建了宅子喬陽沉默的搖了搖頭,半晌才道:“放心吧,護得住。”青年這才勉強算是放心的離去。

    可自從陳羣走後,喬陽的心情也帶了些低落,一門心思的教導陸議,有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意思,孫策看着,私下去尋了周瑜,不料周公瑾已經帶上了心事重重的情緒,問也只說是因爲家中的事情,一個個的都是這樣,若說沒關係,任誰都不會相信,孫策也被瞞出了些脾氣:“難不成都這麼瞞着便能解決了事情嗎芳芷如此、公瑾也如此,要是不說明白,何時是個結束”頓了頓才接着說:“那王司徒只怕是還有後招,芳芷日日都愁的很,又怕連累了你我,不如把你我知道的事情都說個明白,也好能找個解決的辦法。”

    怎麼說、能怎麼說,周瑜快被他家父親透漏出來的消息給打擊到了極致,能做的也不過是壓下自己想見她的衝動,哪怕只是晚上偷偷地站在門口看一眼,卻不敢進去一步,只求能等事成,等這一切都結束,方可去負荊請罪,期盼能有個結果。

    一貫掛在臉上的笑容有些搖搖欲墜:“是我,對不住她。”驚得孫策瞪圓的雙眼,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能算的上對不起對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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