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追星紀事 >第二九七章 再論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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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濃的湯汁,撕的碎碎的肉絲,很是合適半大的小子,等蛋羹放的冷熱適宜之後,喬陽便把那粉嫩的小姑娘抱在膝頭,一口一口的餵了下去,小女孩笑容燦爛,每每與喬陽對視,皆笑的可愛,引得喬陽也笑個不停,着實討喜。

    等衆人都喫飽了,喬陽只攬着小姑娘逗着,一羣半大的小子自己湊在一起玩耍,靜等着幾家大人來接,果不其然,等時候到了就有一個個的過來,喬陽正抱了小姑娘,膝頭攤了小小的冊子,講着其中的一些小故事,興許已經抱了許久,那孩子有些昏昏欲睡,脣角依舊彎彎的,帶着一點點的笑意喬陽一手攬了肩,一手輕輕地排着她的背。另一邊幾個男孩子正不知道講着些什麼,正有曹彰氣勢高漲的揮臂而指,聲音卻不算太高,氣勢倒是驚人。

    見有人進來,還不忘把手指抵在脣邊“噓”了一聲,又緩緩的拍着小丫頭。眼看着那孩子睡熟,喬陽方纔把冊子放在一旁,欲要起身,郭奉孝幾步向前欲要接過人,荀彧伸手卻未攔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女兒一個激靈便醒了過來,面上盡是恐懼,喬陽都愣了,用腳輕輕地踢了郭嘉一下,手忙腳亂的把人抱在懷裏安撫。

    好不容易纔把人哄得好了點,荀彧搖了搖頭,朝着自家兒子招了招手,荀惲緩步而來,先見父親,又見衆位叔伯,得了不少稱讚,最後被父親示意:“見過芳芷、姑姑。”牙縫裏擠出這麼兩個字,荀惲這才相信,這位當真是送了玉佩的人:“見過姑姑。”竟是行了個大禮。

    唬的喬陽連忙伸手扶起,一邊忍不住的瞪了兄長一眼,還得安撫小的:“惲兒果然是極好的,先帶妹妹去玩一會兒,姑姑與你父親有話要說。”荀惲看父親點頭,這才應下,帶着小姑娘去了一旁。

    這下子終於可以露出了本性,喬陽一一看過各位,先開了口:“兄長我今日不抄書、不提字、不做飯、不聊天。”抱臂而立堵了所有人,她還有幾分自得:“只聽着。”纖手一擺示意衆位入座,自己卻恨不得攤在凳子上。

    抱了一下午的娃,腰直的都有些難受。荀文若摸了摸自己修剪得當的鬍鬚:“看來芳芷也知道今日是要說些什麼。”喬陽在衆人目光之中默默的縮了縮:“陽不知道呀,陽能知道什麼”儘可能的擺出比較真誠的樣子,可相熟的卻是一眼便能看穿。

    “爲了棗祗上奏之事,那位可不甚願意身邊能多了一個人啊。”戲志才尋了個軟椅坐了上去,如今還未冷到極致,志才已經離不開暖爐,喬陽都覺得自己聰明到了極致,幸虧當年送了他好幾個,不然就得凍着。

    喬陽半點不喫驚:“棗都尉於農桑之事上實可稱之爲天才,莫說當初兗州這成就,便是在許下這幾個月,可謂是事事親躬,深有見解,如今不過一年便得糧百萬斛,解了許多困難,可於管理之上,卻是與陽有了分歧。”她也有些爲難:“甚難解。”

    美人皺眉,況還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任誰都會覺得動容,可那雙轉來轉去的眼睛卻令人無奈,荀彧輕笑:“芳芷果然還是知道的。”喬陽摸了摸鼻子:“這不該是棗都尉會犯得錯啊,當年東阿明明是。。。。。。”

    然荀彧卻另有看法:“東阿如如今卻是不同,東阿皆爲舊人,若有人贈之種植之法,能令自家多了糧食,自然每戶皆是及願意的。可如今衆人種糧卻是爲了他人,自然另有計較,顧而有了分歧實數正常。”

    喬陽心裏被安慰到了一點點:“也不僅僅是這邊,陽自覺可種植麥子,麥子產量甚高,有甚者可一年兩季,又做法多樣,極易飽腹。都尉卻覺得太過麻煩,可若是能有了碾磨的工具,也可試上一試了吧”

    這幾日她也曾好好地去研究當年不知何時何處見過的磨面機,說是有風力也有水力,隱隱約約之間也有了些頭緒,她冥冥之中覺得,若是再努力的想上一想,也就想出來了,這一席話下來,多了許多底氣。

    原本她與陳言確實是訓練了鐵匠、木匠,可如今換了主公、老闆不在,她也不願意去牽扯到陳氏,乾脆就託了郭嘉另找,只是到現在還沒什麼音信罷了。

    鍾繇很是有些無聊,他拿了那冊子看,上面都是些王子公主的故事,雖然幼稚了些,偶爾有的還挺有意思,什麼小鮫人、醜鴨子,哄小娃子倒是實用,他看的起勁,荀彧卻一一分析如今屯田之利弊,偶爾杜襲也會講解幾句,志才早握了暖爐和奉孝說到了一直,至於郭奉孝,呵,若是生在現在,郭奉孝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妹控、妻奴

    喬陽聽得嘴巴都有些合不上,因如今棗祗執行的是合了土地,分了農具,然後要衆人勞作,最後依收成比例分糧,甚是標準的聯合制,未來是否會有人惡意偷懶、虛報產量、暗中剋扣等等,一一作了解析,若不是她能肯定這都是原本的人,她都得懷疑這位是經歷過大躍進時代了。

    喬芳芷明白的很快,她畢竟是學過這些的,自然知道形成之因乃是人心叵測,也算的上有幾分見解,故而也理解的極快,甚至說的更加清楚明白,荀彧點了點頭,最後下了結論:“這種時候,哪裏能在糧草上出了差錯故而,應早做預防。”

    “兄長”這次咬牙切齒的成了喬陽:“當真要這般坑人”鍾繇這才笑了出來:“芳芷放心,無事的。”

    懶得理你,她正了神情:“兄長,那孩子是怎麼回事”郭奉孝手上力道失了分寸,喬陽抿緊了脣回頭看了他一眼,郭公子立馬放輕了力道,如此她也覺得有些不妥,換了個說法:“額,那孩子怎麼會這般容易受驚嚇,明明也是個活潑討喜的性子啊”

    荀彧眼神稍暗,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路遇追兵,魘住了,之後便睡不牢靠了。”他嘆了口氣,倒是還是沒護住家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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