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爵掀開蠶絲被,坐在寬敞的牀上,“過來。”
“凌總,你是……什麼意思?”她乾巴巴地笑問。
“你說呢?”
“你堂堂聖海市新晉首富,要跟我這個小人物一起睡?”
“你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漫漫用雙臂抱住自己,“我不是隨便的人!”
凌天爵不耐煩地過來,一把把她拽到牀上。
她激烈地反抗,“雖然你好心救我,可是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他把她的雙臂夾在身側,全身覆壓着她,“如果我要欺負你,你還能好好的?”
“既然這樣……你快放開我……”因爲緊張,漫漫的聲音顫得厲害,“我打地鋪就行……”
“我可不會這樣招待客人。”
凌天爵忽然翻過她的身體,三下五除二就扒下她的睡袍。
她心神俱駭,宛若劇烈顫抖的小貓,“放開我……臭流氓!混蛋!”
他再扳過她的身體,拇指摩挲她的臉,眼裏流閃着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漫漫看見他的睡袍鬆開了,露出精壯的胸膛。
多看一眼,她就忍不住想起那瘋狂的一夜,堅定的信念險些分崩離析。
她別開臉,緊緊地閉上雙目,不自覺地舔了舔乾燥的嘴脣。
轟——
凌天爵看見她舔自己的嘴脣,喉頭滾動了一下,險些控制不住。
現在,她身上的襯衫皺巴巴的,上面只遮掩了她的胸脯風光,下襬往上跑,腰腹以下只有一條小內內。
他壓着她,自己的腿摩挲着她柔滑的腿。
那種滋味,慾火燎原,欲罷不能。
體內燃燒的烈火,讓他恨不得扒光她,把她徹底地佔有。
凌天爵扳過她的小臉,“看着我。”
漫漫悄悄睜眼,擠眉弄眼的模樣單純又可愛。
哎喲喂,他的聲線沉啞性感,她的耳朵已經懷孕了。
“你沒有跟哪個男人……這樣親密過嗎?”
“……沒有!”她矢口否認,而且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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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漫漫突然吞口水。
咕咚——
哎喲喂!太沒出息了!
竟然被男色迷成這樣,完全沒有自制力!
她嬌羞地閉眼,五官皺成一團。
不看不看,就是不看這張讓人沉溺的俊臉,這具引人犯罪的男人身體。
凌天爵失笑,她和羅馬小姐的一顰一笑、言行舉止很像,體香一樣,聲音一樣,很多方面都一樣。
可是,她親口說,沒有和哪個男人這樣親密過。
“你放開我……”漫漫氣惱地推他,“你這樣……跟霍少有什麼區別?都是禽獸!”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凌天爵躺下來,把她捲到懷裏。
“這就叫做‘不碰我’嗎?明明碰了……”
“我只想抱着你。很晚了,睡吧。”
漫漫背對着他,看不見他的表情,掙了掙,可是他熱烘烘的懷抱就像銅牆鐵壁,她沒有掙脫的可能。
怎麼辦?
難道就這樣睡一夜?
怎麼可能睡得着?
見她安靜了,凌天爵的薄脣微微一彎。
她睡不着,他更是睡不着。
上半身還有衣服相隔,腰腹以下就是真槍實彈了。
他的雙腿鎖着她柔滑的長腿,肌膚相貼,那簡直是堪比十八種酷刑的折磨。
他不敢貼着她的pp,擔心那把烈火燒燬了他的理智。
漫漫本以爲一整夜睡不着,沒想到煎熬了一個小時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能是累了吧。
凌天爵也以爲會徹夜難眠,不知道爲什麼,他下意識地放鬆了,竟然在一個多小時後睡着了。
泠泠遇難後的這兩個月,他徹夜難眠的惡習比以前更加嚴重,只有身體極度疲累的時候才能安睡一晚。
睜眼後,他發現天亮了,已經七點多了。
爲什麼會一夜好眠?
難道是因爲她?
她已經脫離他的懷抱,睡得正香。
不知道怎麼回事,襯衫的鈕釦鬆了兩顆,柔軟的玉白散發出幽淡的馨香,風光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