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拼了全力也架不住他的暴虐,絕望地哭喊。
“老子早就說過,你早跟了老子不就什麼事都沒有嗎?”他重重地捏她的臉蛋,陰沉得意地笑,“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清純勁兒,今天你沒被老子乾死,就跟老子回深廣伺候老子。”
“我真的來大姨媽……不信的話,你可以……”她驚懼地說道。
“老子就好這一口。”王利來在她臉上捏了兩把,非常享受,接着壓下來。
秦少說得對,要弄死一個女人還不容易嗎?
那個凌天爵算個球?
熱淚涌出來,模糊了眼。
漫漫被絕望和恐懼攫住,激烈地顫抖,凌天爵,你會來救我的,是不是?
忽然,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擡頭狠狠地撞向他的額頭。
“啊!”王利來喫痛,惡狠狠地打她的臉,“賤女人!老子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不要!不要……”
漫漫喃喃地叫,疼得眼冒金星,卻本能地蹬腿、反抗。
他又打了她幾巴掌,正想提槍上陣,突然,手機響了。
他看一眼手機,是秦少打來的,不想接,卻不得不接。
王利來沒好氣道:“有屁快放。”
這是個絕無僅有的機會。
漫漫竭盡全力地伸手,夠着牀頭櫃的小花瓶。
然後,重重地砸向他的頭。
頓時,他頭破血流。
王利來扔了手機,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撞去。
她捏着瓷器碎片,抵在他的脖子,眼神狠厲,“你再動一下,我就劃破你的血管!”
“來啊!劃啊!老子血管粗,不怕爆血管!”他暴怒地吼道。
“別動!”漫漫把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剛烈決然,“你再過來,我就劃下去!”
“賤女人,你給老子死看看!”王利來破口大罵。
“你以爲我不會嗎?”她用力地一劃,白皙的脖子立刻冒出血珠。
“你……”他驚了一下,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剛烈。
一聲巨響。
房子震三震。
王利來震驚地看去,嚇得慌了神:他他他……怎麼這麼快就找到這裏?
漫漫看見心底極度盼望的男人來了,好像在做夢。
凌天爵真的來了嗎?沒眼花吧。
她癱軟在牀上,熱淚轟然滾落,強撐着的意志也鬆懈了。
凌天爵裹挾着邪凜的殺氣快步走來,好似遠古的殺神,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王利來兇狠地殺過去,想拼死搏鬥一番。
“來得好,我殺了你!”
凌天爵的全身爆發出可怕的狂戾之氣,手裏不知怎麼的多了一把小刀,瞬息之間,狠辣地刺進對方的身體。
王利來身體僵住,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似的。
凌天爵冷峻的眉宇絲毫未動,拔出小刀,又刺進去。
乾脆,有力。
鮮血嘩啦啦地涌出來。
這極度兇殘的一幕,刺激到漫漫的神經。
“啊!”
她尖叫着捂臉,小臉蒼白如紙。
王利來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流出這麼多血。
凌天爵把她抱入懷中,低沉地安撫她:“沒事了,不要怕。”
漫漫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似一隻飽受驚嚇的小貓咪,在他懷裏戰慄。
他剪開她雙手的束線帶,她的手腕勒出一圈紅彤彤的痕跡,她的小臉佈滿了淚水、汗水,碎髮貼在她的臉上,又狼狽又悽慘。
見她這副模樣,他萬般心疼,眼裏卻盛滿了沉鬱的殺氣,恨不得在王利來身上補上幾刀。
“我來遲了,都是我不好。”凌天爵親親她的額頭,把她抱得緊緊的。
“嗚嗚……”漫漫趴在他胸口,失聲痛哭。
凌天爵疼惜地摩挲她的後背,無聲地安撫她崩潰的情緒。
劉浩然進來,把半死不活的王利來拖出去。
凌天爵沉寒道:“廢了他,留他一命。”
劉浩然知道他的意思 ,王利來不能死,但要讓他變成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