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心急如焚,凌天爵到底有沒有回來?
不管了!
她轉動門把,推門進去看看。
卻在這時,房門自動開了,她的手抓着門把,被房門帶着往前,直直地撲倒。
一隻長臂撥開她的手,一具身軀出現在她面前。
她險些摔倒,手忙腳亂地抓住任何可以支撐的物體。
所以,漫漫拽住了某大總裁圍在腰間的浴袍。
吱溜——
浴袍掉了,她也跟着跪倒在他腿前。
修長的雙腿在她的眼前無限地放大,腰腹下的某物更是跟她的小臉只有一釐米的距離。
外面有腳步聲。
周管家送來晚飯。
砰——
凌天爵眼疾手快地把門關上,“待會兒再送來。”
周管家默默地離去。
漫漫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意識到這姿勢有多詭異、奇葩,小臉瞬間紅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下一刻,她窘迫地站起來。
可是,頭頂被一隻大手按住,她根本起不來。
“你放手……”她吞吞口水,索性閉眼,不想再看折磨她一整夜的“罪魁禍首”。
“你這投懷送抱的技術還挺特別,不過水平有待提高。”凌天爵俯視她,瞥見她的睡袍鬆開了一些,露出白嫩的一線天,不由得下腹一緊。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先讓我起來……”漫漫看着某物越來越大,羞窘得生無可戀。
他把她的腦袋壓過來,薄脣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她驚悚地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嘴脣……親到了……
忍無可忍!
怒火飆到頭頂,漫漫拼了全力站起來。
凌天爵順勢抱起她,把她壓在牀上,卻什麼都沒有做。
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吻他的薄脣,重重地廝磨,笨拙生澀,想把那污穢還給他。
這個男人太惡劣了!
“你的吻太笨拙,勾不起我半分興趣。”凌天爵冷冷道,可是,胸膛升騰起一股灼熱是怎麼回事?
“我纔不是吻你,我把你的味道還給你,讓你嚐嚐自己尿尿的味道!”漫漫氣哼哼地說道。
“尿尿的味道?”他哭笑不得。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什麼事?”凌天爵站起來,去衣帽間找了一條平角褲穿上。
忽然,漫漫呆了一呆,鼻孔熱熱的。
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欣賞他讓人噴鼻血的男性身軀,她是不是有點幸運?
這具無數女人爲之瘋狂的身軀,昨夜卻也帶給她無窮盡的恐懼、傷害。
到現在,她身上的青紫瘀痕依然清晰,下面還有一點疼呢。
漫漫羞赧地轉過身,臉頰的火焰燒到身上。
凌天爵靠在牀頭,慵懶地假寐,“沒事的話就滾出去。”
她坐在牀邊,輕軟地懇求:“葉夢色被霍少帶走了……霍少一定會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你能不能出手救她?”
“你怎麼知道的?”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陳瑤……打電話告訴我的……”漫漫誠摯道,“霍少因爲我的關係纔會帶走葉夢色,是我連累她的。我有責任救她,可是隻有你纔有本事救人……”
“葉夢色幫過我……我不能不管她,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她沒想到,他這麼冷酷。
“我可以救你的朋友,但是,這份人情,你怎麼還給我?”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不求你,還能求誰?”漫漫可憐巴巴地說道,“你不幫我,還有誰能幫我?”
“有長進了。”凌天爵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我可以幫你救人,不過你怎麼答謝我?”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要我怎麼答謝?”她眨巴着眼。
“乖乖地聽話,不準跟任何男人有交往,說話都不行。”
“你不是答應過我,只要遵守那三點要求就可以……”
“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救人。”凌天爵冰冷道。
“好,我答應你,不跟任何男人有交往。”漫漫咬脣,現在葉夢色的命最重要。
男人都是這樣神經病嗎?一天一個心情,一天一個主意。
凌天爵打電話給劉浩然,“把我的衣服拿來。”
她立馬去衣帽間拿衣服,一邊聽他吩咐劉浩然去查。
不過,他剛結束通話,手機就響了。
“霍少,中午聽說你出來了,恭喜恭喜。”凌天爵皮笑肉不笑。
“凌總,聽說這陣子你做了不少事,很威風啊。”霍政東陰惻惻地笑。
“哪有霍少你威風?”
“我剛出來,怎麼着也要去去晦氣,叫了幾個兄弟慶祝一下。凌總,可否大駕光臨?”
“當然要爲霍少接風洗塵,在哪裏?”凌天爵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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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漫漫豎起耳朵認真地聽,原來,他早就知道霍政東出來了。
霍少主動打電話叫他去,難道有什麼企圖?
霍政東說了地方,“記得帶上你的女人,半個小時之內沒到,你的女人就要爲那妞收屍。”
漫漫想請凌天爵問問葉夢色怎麼樣了,可是凌天爵已經掛了。
“葉夢色怎麼樣?”她着急地問。
“現在還活着。”他站起來,伸展雙臂。
“你怎麼不問問她……”
“還不給我穿衣服?”
漫漫恨恨地咬牙,伺候他穿衣服。
酥癢的觸感襲遍全身,凌天爵的小腹熱騰騰的,恨不得抱住她狠狠地疼愛。
然後,他親自去衣帽間,挑了一套比較保守的淑女衣裙給她穿上。
她揪住睡袍,小臉羞得染上紅暈,“我自己穿就行。”
凌天爵在她耳邊曖昧道:“你幫我穿,我當然也要幫你穿。”
“不用……不用……”漫漫本能地後退,閃躲。
“再磨蹭,你的朋友可就沒命了。”他有恃無恐地威脅。
她深深地呼吸,視死如歸地走過去。
凌天爵脫了她的睡袍,她立即轉過身穿內衣,把後背的扣搭扣上。
大手侵襲,撥開內衣,兩隻小白兔落入他的掌心,他肆意地揉捏……
漫漫軟綿綿地靠着他,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