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然跟在他的後面。
肖玲玲立即轉過身,變了一副嘴臉,乖巧溫婉。
這變臉的速度,也是絕了。
“你來這裏幹什麼?”凌天爵眸色冷厲。
“凌總,我從附近路過,順道來這兒看看。”肖玲玲嬌滴滴地笑,親熱地挽着他的手臂,“聽說流水別墅是蕭家的產業,我很好奇,想看看是什麼樣的。”
“這兒是西城別墅區,你來這兒辦什麼事路過這裏?”漫漫也是醉了。
肖玲玲嘟嘴撒嬌,“凌總,來看看也不行嗎?”
凌天爵拂開她的手,周身隱隱有寒氣散出。
她委屈道:“我想上樓看看,看一眼就走,她攔在這兒不讓我上去,不僅惡語相向,還推我……”
漫漫氣急地反駁:“我哪有推你?你是謊話精嗎?每次都使這招顛倒黑白,你不嫌累,我還嫌審美疲勞。”
肖玲玲可憐兮兮道:“凌總,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畢竟她是這裏的女主人,我什麼也不是。”
凌天爵語聲冰冷,“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要再來。浩然,送她離開。”
劉浩然延臂道:“肖小姐,請吧。”
肖玲玲不情不願地走了,陰冷地盯漫漫一眼。
周管家退下,客廳只剩下二人。
漫漫心情不好,沒好氣道:“你相信她說的話,認定我推她?”
“我沒有這樣說過。”凌天爵坐在沙發,翹起二郎腿。
“你最好好好管束你的女人,她再敢挑釁我,我不會心慈手軟。到時候你不要怪我傷了你的女人。”
“你會怎麼對付她?”
“我……還沒想到……”她忽然慫了。
“原來你是紙老虎。”他一笑。
“你不要以爲我開玩笑。”漫漫氣哼哼地咬牙。
“你的爪子這麼鋒利,爲什麼在我面前溫順得像只小白兔?”凌天爵好笑地問。
“我……”她一怔,“那是因爲……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對哦,爲什麼會這樣呢?
他太過強勢、霸道,她長期被他凌虐,在心理上變成了一種習慣?習慣了溫順地服從他?
這不行!
她不能成爲他的奴隸!
凌天爵好整以暇地說道:“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亮出你的爪子。”
“你要我抓花你那張帥到犯法的臉?”漫漫以爲自己聽錯了。
“機會僅此一次。”
“你的身手那麼好,我怎麼打得過你?”
“我不還手。”
“你想看看我的爪子有多鋒利?”
凌天爵點頭。
漫漫躍躍欲試,這陣子憋得慌,負能量爆棚,她要戰鬥!
狠狠地虐這隻花心惡魔一次!
她舉起爪子,走過去,“你不要後悔。”
他姿勢慵懶,眼梢凝着一絲寵溺。
“把你抓成花貓,毀了容,你不要怪我。”漫漫求得人身安全的保證。
“不怪你。”凌天爵似笑非笑。
她五指成爪,伸向他的俊臉。
下一瞬,他把她壓在真皮沙發上,以一種羞恥的姿勢。
“你怎麼可以這樣?”漫漫推他、抓他,可是很快就被他制住。
“不這樣,還能怎樣?”凌天爵啄吻她的脣瓣。
“原來你給我下套。”她羞惱地控訴。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他癡纏地吻着,張弛有度,根本不怕她反抗。
她氣瘋了,手貼着他的臉,推開,“你又騙我,混蛋!”
凌天爵彎脣一笑,“不是很流行一句話嗎?你走過最長的路,就是我的套路。”
她冷哼一聲,“凌大總裁最大的本事就是給人下套,行了吧。”
他低頭吻她,恨不得纏綿到天荒地老。
要不是她堅守陣地,就被他抱上二樓,喫個一乾二淨。
過了好一會兒,漫漫推開他,“你不去公司嗎?我要走了。”
“你去哪裏?”凌天爵站起來整理衣服。
“我去書店轉轉。”
“我送你去。”
“不勞煩凌大總裁。”
她抓起包包,一溜煙地衝出去。
凌天爵笑着走出去,看着她坐上車走了。
這邊,劉浩然打車送肖玲玲回去。
肖玲玲一肚子的不甘心,“劉特助,我只是去流水別墅看看,錯了嗎?爲什麼凌總會生氣?”
“肖小姐最好不要忤逆凌總的意思,否則喫虧的是你自己。”他很早就發現,這
個看似很有手段的女人其實腦子裏長了一片稻草田,“我早就告訴過你,安守本分,不要惹是生非,否則……”
“我已經很乖了嘛,凌總還要我怎麼做?”她委屈道。
“你不該打漫漫小姐,不該來流水別墅。”
“可是……”
“你再這樣任性,遲早會激怒凌總。”
“劉特助,你幫幫我,好不好?”肖玲玲懇求道,手放在他的膝蓋,“我得到凌總的心,成爲凌總唯一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
“肖小姐,請你自重。”劉浩然冷冷道,“我是凌總最信任的人,我想要什麼,他都會給我,還需要你施捨嗎?”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她尷尬地縮回手,“我只是覺得,像劉特助這麼有本事的男人,以後一定前途無限、大展宏圖,說不定成爲人上人。”
“我沒什麼理想,一輩子跟着凌總有喫有喝的就行。”他冷笑。
肖玲玲訕訕的,過了片刻又問:“劉特助,你跟隨凌總很久了吧,一定知道凌總最大的弱點是什麼。”
劉浩然不動聲色地問:“你想幹什麼?”
她嫵媚地笑,“我知道了凌總的弱點,不就可以對症下藥嗎?這樣一來,事半功倍嘛。”
他冰冷道:“現在你最需要記住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到了,肖小姐,你先回去休息吧。”
肖玲玲下車,看着出租車開走了,陰狠地冷哼。
……
漫漫對肖玲玲說的話耿耿於懷。
想問問凌天爵,是不是要帶肖玲玲去參加什麼泳池趴,但又擔心惹他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