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輕輕地“嗯”了一聲,“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當時我在皇庭當清潔工,你怎麼會看上我?”
“你是傻白甜,總是做傻事,老天爺派我來拯救你這個傻丫頭。”
“又說我傻,討厭。”她羞惱地打他。
他捉住她的小手,驚詫地皺眉,“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不舒服?”
她連忙搖頭,“沒有,挺好的。”
凌天爵只穿一件襯衫,沒法脫下來給她穿。
他索性摟着她,“有沒有好點?”
漫漫難爲情地埋臉在他肩膀,“被人看見了,不好……”
“這裏是別墅區,人少。再說現在的年輕人當街擁抱、親吻是常有的事,怕什麼?”
“你又不是那種小年輕……”
“你嫌棄我老?”凌天爵捏住她的下巴擡起來。
“沒有沒有……”
“今晚你可以試試我是不是老了。”他的黑眸翻滾着燙人的慾念。
“老或不老,這怎麼試?”漫漫呆萌地問。
“當然有辦法。”凌天爵哭笑不得。
這傻丫頭失去了記憶,越來越傻白甜了,連開車都聽不懂了。
回到別墅,她拿了睡衣走進浴室,正要關門,卻關不起來。
她看見他要進來,不解地問:“我要洗澡,你幹什麼?”
“你還沒好全,我幫你。”凌天爵也拿着睡衣。
“啊?不用不用,我的傷口好得七七八八,沒事了,可以自己洗。”
“萬一你頭暈,萬一你在浴室摔倒了,那就是大事。”
漫漫根本抵擋不住這隻猛獸,被他闖進來。
凌天爵脫衣服,“我幫你脫。”
她揪着衣服,低着頭,悄悄地往門口挪步。
趁他沒注意,她奪門而出。
可是,她的手剛碰到門,他就拽住她的手腕,抱她回去。
“我想自己洗……”漫漫不敢看他毫無遮掩的身體,下巴快戳到胸口了。
“乖乖的,我幫你洗。”凌天爵柔聲安撫,動作輕柔地脫下她的衣服。
她身體緊繃,小臉嬌紅欲滴,下巴快掉到腳尖了。
他給她戴上浴帽,防止傷口沾水,然後抱她進浴缸。
漫漫偷偷地擡眸,忍不住流口水,他的身材太好了!
完美得讓人犯罪!
殊不知,她這緊張、嬌羞的小白兔模樣,也讓凌天爵熱血沸騰。
可是,他剋制住了,溫柔地幫她清洗。
那隻大手在柔滑的肌膚遊動,她緊繃如弦,好似每一個毛孔都自發地抗爭着。
他擡起她的下巴,看見她面泛桃花,眉尖紅透了,更是心馳神蕩。
“放鬆一點,別緊繃着。”他的嗓音沙啞得不行。
“我……”漫漫沒法不緊張。
“現在你幫我擦擦背。”
“哦。”
凌天爵轉過身去,希望這樣可以讓她放鬆一些。
她顫抖着伸手,把泡泡抹上他的脊背……
緊實如練,肌理流暢,陽剛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
掌心與他的肌膚摩擦,那是一種全然陌生又有點刺激的觸感。
失憶之前,她是不是也這樣跟他一起泡澡?
“漫漫,你這樣擦,要擦到過年嗎?”凌天爵語聲低啞,飽受折磨。
“啊……哦,我快一點……”她加快速度。
“不用了。”
他陡然伸臂,把她撈過來,精準地攫住她柔潤的脣瓣,狂肆地掠奪。
漫漫震驚地瞪大水眸,“嗚嗚……”
他怎麼好像變了個人?
“我忍不住……漫漫,我想要你……想好好疼愛你……”凌天爵的小腹熱騰騰的,快爆炸了。
“不要……不行……”她驚慌如小鹿,想閃躲,可是無處可逃。
“你還不相信我嗎?”他摩挲她的脣瓣。
“不是……我只是……還沒完全接受你……”
“你覺得我騙你?”
“不是……”
漫漫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抗拒他,明明知道他是個天上掉下來的男朋友,明明漸漸地喜歡他,爲他着迷,卻跨不出最後一步。
到底在猶豫什麼?
凌天爵極力剋制,眼眸佈滿了赤紅的血絲,“你在顧慮什麼,告訴我。”
她囁嚅道:“我想……在恢復記憶以後再……那個……”
“如果你一兩年都沒恢復記憶,你要我等你一兩年嗎?你忍心嗎?”
“……”她怔住,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我最多再給你十天時間。”凌天爵不想逼她,特別是她的傷還沒痊癒。
“十天……太短了……”漫漫心虛地垂眸。
他瘋狂地吻她,吻到天昏地暗,吻到陰陽顛倒。
她招架不住他的兇悍,還沒抗爭,就被他兇狠的熱吻弄得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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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就是一隻餓了五天五夜的猛獸,要把這細皮嫩肉的獵物拆分入腹。
水波盪漾,熱浪滔天。
凌天爵把她轉過去,啃吻她白嫩的肩頸,大手不由自主地往前滑移。
“啊……”
漫漫好似被電流擊中,一聲低吟自粉脣飄出。
熱浪包裹着她,她感覺自己軟綿綿的,快融化了。
忽然,腦海裏閃過一幕幕影像似的片段。
同樣的浴室裏,同樣的相豔,同樣的熱浪侵襲……
那隻大手邪肆地揉捏……
讓人狂噴鼻血的愛撫……
漫漫猛地睜眼,那是她嗎?那個男人好像是凌天爵。
“我想起來了……”她驚喜地說道。
“想到什麼?”凌天爵從滾熱的海浪裏回神。
“剛纔我的腦子裏閃過一些片段……不過只是一點點……”
“到底是什麼?”他激動地追問,“想起我了?”
“算是吧……不過還是有點模糊……”
“漫漫,相信我,我沒有騙你。”
“嗯,我相信你。”漫漫趁機道,“我累了……我想睡了……”
凌天爵想着她剛出院,實在不宜做那激烈的事,於是把她擦乾,抱她到大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