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解釋:“我沒減肥,只是健身,你不也是經常健身嘛。”
“以後你陪我健身,我健身一小時,你減半。”
“我也可以一小時啊,我陪你不是更好嗎?”
“你要保留體力。”他把她拽進浴室,脫下她的運動服。
“我先洗,你先出去。”漫漫連忙把他推出去。
她故意磨蹭,洗了半小時纔出去,看見他躺在牀上玩手機。
凌天爵擱下手機,朝她伸手,“過來,我們說說話。”
她發現他只穿着一條短褲,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你洗過澡了?什麼時候洗的?”
他把她抱在摟在懷裏,“我在客房的浴室洗的。”
漫漫猜到他想說什麼,心慌慌的,拿着自己的手機看照片。
他收繳了她的手機,放得遠遠的,然後,他深深地凝視她,“真的還沒準備好生孩子?”
她點頭,“我們先不要生孩子,好不好?”
“跟我說說,你在擔心什麼?”凌天爵溫柔地問。
“我也不知道在擔心什麼……”漫漫低頭,閃避他的目光。
“你不想我們的孩子成爲私生子?”他捧着她的小臉,探究她的表情。
她不說話,算是默認吧。
這個理由,好像挺有說服力的,而且是他自己說的。
凌天爵的黑眸流閃着真摯、堅定的熱芒,“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成爲私生子。”
“我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你。”
他已經說到這份上,漫漫還能說什麼?
在查清真相之前,她不想讓孩子成爲孽種,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率也不行。
“你不相信我,還能相信誰?”凌天爵低沉一笑。
“嗯。”
“以後不要再喫避孕藥,記住了嗎?”
“嗯。”現在,漫漫心裏有點亂。
靜下來的時候再好好想想怎麼辦吧。
他攬着她躺倒,柔柔地吻她,嗓音粗啞,“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她嬌羞地偏過頭,“不知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
凌天爵驟然兇猛起來,如狼似虎地把她生吞活剝。
漫漫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也不知道幾點睡着的,更不知道中間醒來幾次,他依然神采奕奕地掠奪。
只記得他時而暴烈如雷陣雨,時而溫柔如春風徐徐,時而辣手蹂躪如惡魔。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醒來,她想爬起來,手腳痠痛得不行,走路也疼,腰更是痠軟。
不僅如此,手臂、脖子、身上被他種了不少草莓。
這個喫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永遠不知道節制!
怪不得他說她不需要運動了,如果天天這麼痠疼,她連走路都不舒服,更何況劇烈運動。
兩天後。
霍博文同意把龍飛的股份半價賣給凌天爵,而且相關的手續辦得很快,一天就搞定了。
趙誠和蕭晴芳離婚了,當天就搬離蕭家大宅。
漫漫打電話給葉夢色,問她趙誠有沒有找她。
“這些天趙誠沒有找過我,只給我發了一條微信語音,說他離婚了,讓我不用擔心他。”葉夢色的語氣頗爲惆悵。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那應該是喜歡吧。”
“我的確喜歡他,你也知道,見多了男人,也看透了男人,我對男人不抱希望了。”葉夢色淒涼一笑。
“其實……趙誠和你媽媽在年輕的時候是戀人。”漫漫最終說出這個祕密。
“……真的?”過了好久,葉夢色才發出不敢置信的聲音。
“他親口對我和霍大哥說的。也許,他只是把你當作小輩,所以對你……”
“我明白了,原來是我自作多情。”
“夢色姐,你現在經營着花店,好好休養,不要胡思亂想,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漫漫叮囑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葉夢色掛了電話。
吃了午飯,漫漫忽然接到劉浩然的電話,讓她去一趟龍飛國際集團大廈。
她想起來了,凌天爵說過,要給她安排工作呢。
她換了一身職業一點的衣服,趕過去。
劉浩然已經關照過一樓的總檯,可是,當總檯的工作人員看見走過來的漫漫,每個人都是一副見鬼的驚悚表情。
蕭總死而復生了!
不出三分鐘,整棟大廈的人都知道了,有一位剛來上班的新人,跟蕭總長得一模一樣。
蕭總沒死嗎?
這幾個月蕭總在養傷嗎?
蕭總霸氣歸來了嗎?
所有員工議論紛紛,大大小小的微信羣都快炸了,各
種揣測滿天飛。
漫漫知道會引起這樣的轟動,但沒有多加理會,去找劉浩然。
同樣的,祕書室的人看見她,沸騰了,炸鍋了,人仰馬翻。
“各位,我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來的同事,叫漫漫。”劉浩然官方地介紹。
“劉特助,她不是……蕭總嗎?”一個祕書猶豫着問道。
“對呀,她不就是蕭總嗎?”
“雖然她跟蕭總的穿着打扮不太一樣,不過,她的確是蕭總啊。”
“這位漫漫的確跟蕭總長得很像,不過她真的不是蕭總。”劉浩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大家好,你們叫我漫漫就行了。”漫漫得體地微笑,“初來乍到,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應該的,應該的。”衆祕書紛紛道。
蕭總行事雷厲風行,是賞罰分明、恩威並施的毒舌鐵娘子,她們在蕭總手底下幹了幾年,都對蕭總又敬服又畏懼。
現在,漫漫頂着一張跟蕭總一模一樣的臉,她們怎麼敢欺負她?
一個祕書熱絡地問:“劉特助,那漫漫的工位在哪裏?是什麼職位?”
劉浩然說道:“漫漫的工位在高祕書的後面,是凌總的私人隨行翻譯。”
那些祕書面面相覷,私人隨行翻譯?
這是什麼職位?
龍飛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職位。
再說,凌總自小在美國長大,近幾年纔回國的,英文的流利程度非常人所能及,還需要翻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