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更多的酒店員工聽見,趕來救她。
納賽爾總裁充耳不聞,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尋找她的脣,千方百計地吻她。
那兩個侍應生面面相覷,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攔。
誰都知道這位納賽爾總裁是凌總邀請來的非常重要的客戶,不能得罪。
而這位翻譯,被納賽爾總裁羞辱了,凌總花一點錢就能打發吧。
所以,他們都不再上前幫忙。
漫漫氣死了,他們竟然袖手旁觀。
外面,幾個保安聽見西餐廳裏女人的叫聲,知道出了事,立刻衝進去救人。
可是,納賽爾總裁的四個孔武彪悍的保鏢攔住他們。
“我們是酒店保安,有責任保護每一個人,維持秩序。”一個保安強硬道。
“任何人都不能打擾納賽爾總裁,否則,你承擔不了後果。”對方的保鏢也很強硬。
“別忘了,這裏是中國!”
酒店的保安對視一眼,硬是衝過去,想要突圍。
於是,雙方打起來,打得如火如荼。
這時,一個男人大步流星地趕來,整個人似一顆即將爆炸的炸彈,裹挾着毀滅天地的能量。
凌天爵。
他從激戰的戰場走過,被納賽爾總裁的助理、祕書攔下來。
“凌總,您不能進去。”男助理用英語說道。
“你給我記住,這裏是中國!”凌天爵朝他踹去狠狠的一腳,“敢動我的人,活膩了!”
男助理摔倒在第,女祕書焦急不安地跟着凌天爵走進西餐廳。
西餐廳裏,納賽爾總裁肥壯的身體完全淹沒了漫漫,她只露出一個頭。
他像一隻狂亂的野獸,撕咬着柔弱的獵物,恨不得吞了她。
她的衣服已經破了,做着絕望的反抗。
凌天爵裹挾着風火雷電而來,滿身怒火、煞氣,不由分說地朝他揮去一拳。
納賽爾總裁感覺頭腦震盪了一下,晃得有點暈。
接着,他感到有一股奇大無比的力氣拽住自己,然後天旋地轉,摔在地上。
凌天爵摟住她,看見她飽受驚嚇地顫抖着,衣服破爛不堪,滔天的怒火如黑龍升騰飛躍。
漫漫驚恐地拉着他的手臂,淚水似斷線的珍珠不斷地滾落。
剛纔,她還能忍着,在絕望裏堅強。
可是,他來了,她反而哭得厲害。
見她哭成這樣,他的周身爆發出懾人的殺氣。
他把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然後走過去,在納賽爾總裁剛剛站起來之際,接連揮了幾拳,踹了幾腳。
拳拳到肉,都是實打實的重擊。
其實,他留了三四分力道,不然納賽爾總裁早就吐血了。
納賽爾總裁的拳腳功夫很粗陋,在凌天爵敏捷、狠戾的連環重擊下,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最後,凌天爵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個女祕書見自家總裁被打了,尖叫連連,用英語喊住手、救命。
納賽爾總裁的臉上掛了彩,身上也捱了幾拳,被揍得有點慘。
凌天爵不顧後果地拳打腳踢,不留餘地,壓抑兩天的怒焰如山洪爆發,又好像從遠古戰場穿越而來的殺神,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納賽爾總裁抱着頭,狼狽不堪。
“不要以爲我不敢打你。”凌天爵用英語說道,語氣狠戾,“漫漫是我的女人,你再敢動她一下,我不會客氣!”
“凌總,你竟敢毆打我們總裁,我們要報警!”男助理攙扶納賽爾總裁站起來,“還有,這個項目,我們總裁會重新評估!”
“報警啊,去報啊!”凌天爵寒鷙道,霸氣威凜,“監控視頻看得清清楚楚,你意圖強堅漫漫,看警方會不會告你強堅罪!”
“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後果自負!”納賽爾總裁擦去嘴角的血,憤怒地離開。
他的保鏢們護送他回總統套房。
漫漫想了想,跟酒店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給納賽爾總裁送去醫藥箱。
西餐廳的侍應生、廚師,全都石化了,眼珠掉了一地。
天啊!凌總竟然因爲翻譯人員毆打重要的貴賓納賽爾總裁!
天啊!翻譯漫漫竟然是凌總的女人!
不過,這個漫漫跟蕭總長得一模一樣,凌總喜歡她,衝冠一怒爲紅顏,也是人之常情。
凌天爵拽着漫漫乘坐電梯上頂層,進了總統套房。
她冷靜了不少,心虛地問:“我是不是闖禍了?”
他扯散領帶,沉鬱地坐在沙發,“你哪次不闖禍?”
“哪有?你……怎麼在酒店?沒回去嗎?”
“你說我能放心嗎?”
漫漫心裏一喜,但不敢表現出來,“你沒受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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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爲了自己毆打納賽爾總裁,說明他很緊張、很在乎自己吧。
納賽爾總裁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他寧願得罪也要出氣,這不是真愛嗎?
可是,納賽爾總裁原本就說要再考慮一夜,出了這事,那這個酒店項目不就黃了嗎?
而她就是影響最大的那個人!
現在,她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答應納賽爾總裁了。
誰知道他突然發狂,在西餐廳對她用強?
凌天爵走進浴室,“別亂跑。”
漫漫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必須補救一下。
他籌備那麼久,公司那麼多人努力了那麼久,最終項目黃了,所有人都會責怪她吧。
怎麼補救呢?
凌天爵很快從浴室出來,叫她去洗澡。
漫漫乖乖地去了,不敢怠慢。
磨蹭了快半個小時,她纔出來,看見他坐在牀頭,正在打電話。
他拍拍身邊的牀位,示意她過去,然後掛了電話。
她從另一邊上牀,忐忑地不敢靠近,現在,他一定餘怒未消。
不,一定怒火沖天,一定會狠狠地懲罰她。
“過來!”凌天爵低聲喝道。
“我先睡了……”漫漫一骨碌鑽進被窩裏,把自己裹成人肉糉子。
他扯開被子,索性把被子踹下地,把她拉起來。
她哭笑不得,“你怎麼把被子弄到地上……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