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唯獨你是不可取代 >第407章:吻到地老天荒
    隔着一扇門,外面的何疏影焦急地等着迴應,裏面的人卻火辣狂熱。

    雖然慕南爵不怎麼主動,但也沒有拒絕,反而是接受了蕭漫漫的熱吻,接受了這種驚險又刺激的偷情戲碼。

    蕭漫漫心花怒放、眉飛色舞,忘情地吻他,就是想一次吻個夠,吻到地老天荒。

    又往前邁進一大步!

    南爵在失去記憶的情況下,再一次喜歡上她,這不就是潛意識裏愛她刻骨銘心的最好證明嗎?

    她相信,再過不久,他會恢復記憶,會想起所有事。

    何疏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猶豫不決:南爵不在洗手間嗎?

    難道他和蕭漫漫在別的地方?

    想到這裏,她心頭一跳,好似有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寒徹心間。

    如果他們在別的地方,一定是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何疏影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忍不住胡思亂想,雙臂隱隱發顫。

    慕南爵忽然想到,何疏影會不會打電話?

    他立馬掰開蕭漫漫的手,掏出手機,把手機設置爲靜音。

    果不其然,手機立馬響了。

    好險啊!

    蕭漫漫心神一凜,竟然不爭氣地盜汗,何疏影這一招果然厲害。

    僅僅隔着一扇門,手機的鈴聲怎麼可能聽不見?

    外面,何疏影靠近洗手間的門,豎起耳朵聽裏面的動靜。

    慕南爵把蕭漫漫推到門後,給她打手勢,要她站在這裏不要出去。

    然後,他突然打開房門,何疏影嚇了一大跳,身姿怪異,尷尬得不知道擺什麼表情纔好。

    這姿勢,這情形,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有什麼怪癖。

    她窘迫地摸摸秀髮,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你在這裏幹什麼?”慕南爵故作奇怪地問。

    “南爵,你在裏面沒聽見我叫你嗎?我叫你好幾聲……”何疏影聰明地岔開話題。

    “我戴着藍牙耳機聽電話,沒聽見。”他迅速洗了手,“走吧。”

    她不再追究,跟他一起回包廂。

    這麼看來,他應該沒有和蕭漫漫在一起,那麼,她又在哪裏?

    蕭漫漫聽着外面的動靜,待了一會兒纔出來。

    所幸沒有男士進洗手間,不然真的尷尬死了。

    左腳扭傷了,又穿着高跟鞋,她只能慢慢走着,一瘸一拐地走回去。

    文森特見她這麼久還沒回來,擔心死了,就出來找她。

    看見她走得這麼辛苦,他萬分心疼,不由分說地抱起她。

    蕭漫漫輕呼一聲,“就幾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關鍵是,南爵看見了,一定會有想法。

    “你穿着高跟鞋,再這麼走,扭傷會越來越嚴重。”

    “你扶着我就可以嘛。”

    文森特不顧她的反對、掙扎,堅持抱着她回包間。

    哇哦——

    喔喔喔——

    各種尖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羣情激動。

    何疏影、喬煙煙笑着,慕南舒的嘴脣撅得又可以吊油壺了,妒忌纏繞着她的心。

    慕南爵不苟言笑,黑眸浮着一朵霾雲。

    “文森特對蕭小姐太寵了。”何疏影含笑拍手,像個渴求愛情的女生,“好羨慕啊。”

    “你已經有了南爵,該羨慕的人是我。”喬煙煙笑道。

    “文森特a爆了,男友力滿滿。”何疏影笑道。

    喬煙煙注意到,南爵的臉色很難看。

    蕭漫漫從文森特身上窘迫地下來,坐在原先的位置,拿櫻桃喫起來。

    慕南舒過來說道:“文森特,我要和你合唱一首情歌,我們去選歌吧。”

    文森特選了一小碟水果,放在蕭漫漫面前,“不唱。ang,喫吧。”

    “你跟她合唱,爲什麼不跟我合唱?”慕南舒惱羞成怒地質問。

    “我爲什麼要跟你合唱?”他冰冷地反問。

    “你別這樣。”蕭漫漫拉拉他的袖子。

    “文森特,你非要這麼對我嗎?”慕南舒炸了毛,妒忌讓她失控、瘋狂,“我哪點比不上她?她是騷賤的狐狸精,有什麼好?你爲什麼……”

    “你給我閉嘴!”文森特冷厲道,眼神冷酷無情,“你連ang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還有,你給ang提鞋都不配。再纏着我,我對你不客氣!”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慕南舒被他不留一點情面的拒絕、羞辱,驚怒交加,但更多的是心痛和憤恨。

    不爭氣的淚珠滾落,她死死地盯着他,倔強,不甘心,不死心。

    蕭漫漫頗爲尷尬,低聲對文森特道:“就算你生氣,也不要在這種場合對一個女孩說出這種話,多少給她留幾分顏面嘛。”

    文森特冷哼,“就因爲我一再容忍她,她纔會

    得寸進尺。”

    喬煙煙過來,拉慕南舒回去坐,可是她一動不動。

    所有人都看着,慕南舒顏面掃地,從小到大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突然,她轉身飛奔出去,淚雨紛飛。

    “我跟着她,不會有事的,你們繼續玩。”

    喬煙煙匆匆地說了一句,拿了包追上去。

    這場“三角戀”大戲終於落幕,衆人繼續喫喝唱歌。

    何疏影拿了幾顆紅櫻桃,親手喂進慕南爵的嘴裏,“文森特是不是故意羞辱南舒的?”

    “南舒沒眼力,從小到大沒有喫過苦,要什麼有什麼,公主病太嚴重,是應該讓她嚐嚐這種人世百態的滋味,對她的成長有好處。”慕南爵淡漠道。

    “她是慕家小姐,不需要嘗人世百態的滋味吧。就算她以後嫁了人,也是豪門媳婦。”

    “婆家和孃家一樣嗎?我們慕家,每個人都寵着她,慣着她,包容她,把她當作公主一樣保護,婆家的人會這樣嗎?說不定連她未來的丈夫也不會包容她。”

    “你說得對,現在對她嚴苛,是爲她好。每家豪門都是明爭暗鬥,充滿了各種傾軋。南舒這種爽直、驕橫、魯莽的性格,到了婆家會喫不少苦頭。”何疏影頗有感觸。

    “最可怕的是,現在慕家所有人都還寵着她。”慕南爵不無失望地搖頭。

    那邊,蕭漫漫鄭重道:“文森特,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在這種類似的場合對慕南舒說那麼重的話。”

    文森特趁機打劫,“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答應你。”

    她無語地問:“你要我答應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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