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要問我媽,或者,”炎景熙食指指着天,微微一笑,“老天爺,或許他心情好,會偷偷的告訴你也不一定。”
陸沐擎睜開嘴脣,嘆息,她越是笑,他的心越是痛,越是不捨,越是糾結。
明明想好要和她在一起,一輩子照顧她的。
命運,挺弄人。
陸沐擎也揚起了笑容,開玩笑的說道:“他敢偷偷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敢光明正大的把他揍一頓,欠揍。”
“呵呵呵。”炎景熙笑出聲來,“你真逗。”
炎景熙笑完,徑直走去酒店,看都不看來玩的車輛。
雖然已經是快十一點了,可是,還是有車的,而且,那些車更不看人,在馬路上開的飛快。
陸沐擎大步過去,摟住了她的肩膀。
熟悉的溫度,感覺襲向炎景熙的心頭,她深深的睨着他幽邃柔情的眼眸,在他的保護下走進了酒店。
“身份證。”服務員問道。
炎景熙把自己的身份證給服務員。
“先生,你的呢?”服務員問道。
“我不住在這裏。”陸沐擎沉聲說道。
炎景熙斜睨向他,抿了抿,說道:“我今晚要吐暈在廁所裏,廁所是我家,地板是我牀,我愛我牀。”
陸沐擎柔柔的看了炎景熙,無奈,拿出身份證,遞給服務員。
炎景熙揚起嘴角,心裏終於有了一點暖暖的感覺,苦澀中,有些甜蜜就像是巧克力一樣在心裏融化。
這樣可愛的陸沐擎,讓她如何能不愛。
她要愛他,全心全意的愛他,不讓他痛苦,不讓他難過。
陸沐擎付了錢,拿了房卡,走到電梯口,按了電梯。
“扶我唄。”炎景熙還站在吧檯前,醉醺醺的看着陸沐擎。
陸沐擎再次轉過聲,手剛搭在炎景熙的腰上。
炎景熙摟住了陸沐擎的後頸,嬌滴滴的說道:“我要抱。”
陸沐擎知道她喝醉了,她喝醉的時候,率真可愛,又讓人無從招架。
陸沐擎抱起她朝着電梯走過去,上了電梯。
“哇,那個男人好溫柔,有沒有?”服務員甲感嘆道。
“是啊,又帥,又高,我發現,我愛上他了。”服務員乙花癡道。
服務員甲瞟了一眼服務員乙,嫌棄道:“算了,那種男人,只能看看,那麼好,早就被人搶佔了。”
“也是哦,不過他聲音真好聽,跟他說上一句話,也是榮幸。”
“……”
陸沐擎走到門口。
“放我下來吧,你開門。”炎景熙好心的說道。
陸沐擎放下她,開門,把門卡放在取電處。
炎景熙進門,把門關上。
“小熙……”陸沐擎轉身,才說出她的名字,炎景熙衝到他的身前,踮起了腳尖,堵住了他要說的話。
她很努力的,紅舌沿着他的脣形勾勒,閉上了眼睛,慢慢感覺他的柔和,他的氣息。
軟軟的舌頭在他臉上,陸沐擎覺得有股血液逆流,衝向腦際,體內的熱量狂升。
他不能這樣。
“別怎樣?”炎景熙美瞳迷濛的看着他紅紅的嘴脣。
“不早了,別鬧了。”陸沐擎想去拉門把。
炎景熙身體逼近,緊壓在他的身上,手指纏住他的五指,垂下來,目光灼灼的看着陸沐擎,“陸沐擎,要不今晚上你從了我吧。”
“瞎講。”陸沐擎收回自己的手。
炎景熙沒有阻止,揚起譏諷的笑容,幾分的惺忪,幾分的憨態,幾分的醉眼迷濛,說道:“都說,酒後會亂X,你這都不敢,是不是怕會愛上我啊?還是怕會捨不得我啊?”
“小熙,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但是不要作踐自己,真不早了。”陸沐擎有些氣惱,或者是逃避的開門。
“你走吧,反正我知道你的公司在哪裏,你住在哪裏,你爸爸家在哪裏,我就做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天天去纏着你。”炎景熙慵懶的靠着浴室的牆壁說道。
陸沐擎回眸,擰起眉頭,深幽的看向炎景熙。
有諱莫如深,有痛苦,有思量,但是沒有厭煩。
這點讓炎景熙很欣慰。
她揚起笑容,“給我半小時,如果你沒有感覺,我以後不纏着你,放你自由。”
炎景熙輕描淡寫的說道。
之所以是輕描淡寫,因爲她心裏知道,上面這句話是騙騙他的。
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明天不行,還有後天。
誰叫他先騙她!
她一項錙銖必較,她會讓他知道,女流氓不是好欺負的。
“不答應嗎?怕我啊?”炎景熙笑着問道,眼眸深處,還是流露一些委屈,一些受傷,以至於,雖然笑着,眼圈卻紅了,眼中帶着一些溼潤的氤氳之色。
陸沐擎知道可能會是萬劫不復,咬牙,像是下了決心,深邃的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異光,“好。”
炎景熙揚起了笑容,轉身,依靠在他的身上,嘴脣吻上了他的脣,慢慢的深入道他的口中。
他的口中有她喜歡的溫柔,柔軟,渴望。
她閉着眼睛掃過他的舌面,他紋絲不動的俯視着她顫抖的睫毛。
心中像是被一隻手捏住,一緊一鬆的捏着,無數的酸楚從心裏出發,蔓延道了身體的四肢百骸之中,疼的麻木,不想動。
卻心疼,憐惜,寵愛,各種,閃過他的眼眸。
炎景熙沒有感覺到他的迴應,也着急,可是,又不是接吻高手,充其量是初學階段。
她含住了他的紅色,在口中溫柔的吮X,纏繞,釋放她無限的柔情和渴望。
陸沐擎擰起了眉頭,深幽的眼中氤氳加深。
她的吻很青澀,但是是他覺得最好的,只要點撥,就能讓他很有感覺。
陸沐擎握起了拳頭,別過臉。
炎景熙本身就不會,老覺得自己是不是方法不對,陸沐擎纔會這麼漠然。
早知道,應該早點百度,如何勾起男人的情y,特麼的,白長了腦袋,白自以爲聰明瞭。
炎景熙鬆開他紅腫的嘴脣,到他的喉結處,上下包裹着,靈巧的含住,親吻。
她吻着,解開陸沐擎的西裝鈕釦,把他的西裝拉扯下來,丟在地上。